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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吧。闻着辣。喝着也也辣。
我把它扔还给他。
他拉着我,“你没事吧?”
我摇头撇嘴,“不好喝。还挺难喝的。有什么可喝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也闷了一口,皱眉道,“果然不好喝。”
我点头,“也没觉得醉啊,是不是喝的不够多?”
说着我要抢。
他将酒葫芦高高举起来,笑道,“就剩这么些了,可就不给你了。”
从来没有谁跟我抢过东西,更何况什么都让着我的大哥。
我有心相争,手中捏了个诀,就要去够。
他笑起来,手中幻术出神入化,把我绕了个团团转。
我好不容易捉到一个,拔开塞子结果发现竟然是个假的。
扔下假葫芦,我使出了我那人神共惧的杀手锏——硬抢。
我猛的向他扑了过去。
他被我结结实实给撞在地上。
承烨住的梵宫,种了一园子花木。虽然天界四季如春,但是他曾说过,有花有草,看起来就像是在凡间住过的地方。
我曾见过没人的时候,他自己亲手栽花种树。俨然一副农神的态度。
我还问他怎么会做这些,他一边浇水,“见过几次就会了。凡人种瓜果树木,收了果子能吃,能换钱,病了还能用钱买药……”
此时他被我一头撞倒在地。
树上的树叶子和桃花瓣落了他一身。
我趴在他身上,他一手揉着我的脑袋。一手打开酒葫芦,手一扬,酒水就汩汩流落在他的唇中。
我竟然没抢到!
我骑在他身上,幻起法术,将地上花瓣聚拢,幻成一个花做的老虎。
起身一躲,桃花老虎就张着大口冲承烨扑过去。
承烨含笑,飞身而起,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颇为翩然潇洒的一拂。
桃花老虎就又重新化回原型,落在了地上。
我见惯了他平日杀招猛戾,这么一招又是逍遥又是风流,一时不觉竟看呆了。
我冲了过去,鼓掌,“好!好棒!哥哥好厉害!”
他笑,“平日就跟霜华学这种花架子的功夫,也就看着好看,一点实用都没有。你该努力一些了。”
我道,“我想学,他也不教我啊,他就喜欢教我这些没用的。”
他无奈摇头看我。
我笑,“哥哥你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抬一下手,就破了我的术法?你刚刚那个动作好漂亮!我要学!”
他无奈,扶了扶头,“许是喝多了,也陪你胡闹起来”。
我同他将散落在地的画卷捡起来。一同往书房去。
承烨一卷一卷的打开,不住的摇头,“你是怎么能把老虎画成狗头的?”
他指着其中一幅,“这是什么?”
我探了探头,“鸳鸯?”
他摇头,“我以为是野鸡。”
我再一看,点头笑起来,“没错!就是野鸡!这是凤族那只死凤凰!他那日在咱们家的灵清池游泳,被我逮了个正着,你是没见过啊……”
我指着湖水中,那只红色的野鸡,“这就是他,他当时脸都红透了,跟猕猴大王的屁股一样!”
我哈哈大笑。
他看着我,“那是昌昊少君在灵清池洗涤灵脉,你没事又去胡闹”。
我想了想那天见着我来,凤凰红着脸,往池中央躲去。我一把跳了下去,伸手去撕扯他衣服,想要看看他屁股是不是六耳猕猴的屁股一样红。
他却跟书里被非礼了的女子一样,发疯一般和我对打起来。
我两个打架打的到处都是水。衣裳也被我撕扯的不成样子。
为了赔礼,我把他请到自己的宫里,找了一身干净的给他换上。
我盯着云母罗纱屏后,他若隐若现的身姿,一时兴起,画下了这幅大作。
他换好衣服出来,看见屏风这一端迎着光,竟然是半透明的。
这个屏风还是之前狐族老二送的,一面看着是普通的屏风,一面看起来就是影影绰绰的半透明。
他说我这个年龄,虽然还没有亓冠,但是按道理一般会给准备几个内侍了。他那时候的原话是,“有助于闺阁宜情”。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且东西又多没地方堆,但是偶有一天见它放在案前,又挡光,又美观。就这么留下了。
结果凤凰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揪着我的领子就把我的脸按在了砚台上。
他还不解气,看见我的大作,指着问道,“这是什么?”
我学了乖,这位凤界的男大小姐,脾气可不好惹。
我唯唯诺诺,“这是……鸳鸯……”
我揪住我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我改口,“这是……野鸡……”
他抬起拳头。
我捂住头,“这是……凤凰……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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