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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长流咸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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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事?论长幼,我为兄长,你为幼。论上下,我目前还是九重天名义上的太子,天界一日没废我,我就还是尊。不论长幼尊卑,都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本君的所做所为!”

他神色忽明忽暗,突然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知道的。”

我懒怠理他,转身去寻其它线索。

可是并没看出什么苗头来。

半晌,还是他开口说话,语气颇为幽怨,“哥哥,明明刚刚在水里你不是这样的,你那时候看我的神情……”

“水?”我突然站起来。转头看向他,“癸水至弱,达于天津……”

他一怔,忙道,“哥哥是发现什么了吗?”

“癸为水,属阴。术士说,癸为黄泉水。十天干,癸为最末一位,再下一位就是甲木,是生门。对!癸是黄泉水,是死门。我们来这里,可不就是求死向生吗!”

我看着他道,“站好了。”

说着,我曲膝单腿跪地,宁聚七分魂力伸手重重往地上一拍。只见大地青石板蓦然裂开,发出剧烈的声响。

天地陡然倒转,原先的大地化清气成上空,天空凝聚重涩成了地。

霜华振袖立足,翩然而落,“果然神妙,难为哥哥怎么想的到!”

“不破不立,不碎了它,怎么进的来?!”

他含笑,“普天之下何人敢毁神迹,看来当年大神设下这等机窍法门,亦有深意啊。”

他知我素来爱听马屁,如今被他一个劲儿吹哄。我心中消受,倒也懒的拆穿他。

霜华含笑看我,“只不过,不知道刚刚那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哥哥你以前还看读过这种书?”

“对啊,下界凡人的时候当过两天道士,背过几段,就下山给人合八字看阴阳宅骗饭钱去了。”

我冷笑,“不过我倒觉得在这里写这段话的人思维挺跳脱的,没事写这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话做什么。想指出关窍直接写明白不就得了?”

他思索道,“可能……就是为了不让所有人都看懂……为了让能看懂的人看懂。哥哥,那段话在那本书上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我也不懂,不过就是很基本的讲十天干的性质什么的……没什么深意……”,我皱眉,“你也知道我就这样,学个什么都是不求甚解,半瓶子晃荡……”

他笑起来,“何必妄自菲薄,哥哥自有哥哥的过人之处。天师都曾说哥哥的灵根无人能及。”

我道,“打住,吹的太过就显得假了,就算终点男频爽文也不是这么写的。”

他一愣,“爽文?男频?终点?”

我点头,一时间思绪乱飞,端详着他的品貌思索道,“你这相貌和脾性,搁终点,妥妥的炮灰反派。幸亏你命好。”

他笑着笑着,突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我,正色道,“好久没见过哥哥这么笑过了,在思过崖的时候,我时而想起我们当年在天师无上灵宝峰一起读书的日子,时而想起在卼杌山下的眷侣生活。梦里眼里都是你的笑。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说着,他伸手要来拉我。我骤然抬起衣袖,转身避开。

看向四周,“省省吧,少说那些没用的。”

我看着周围出现的十二个门,“临死地还能说出来情话,真不愧四海八荒第一情圣。听说鲛海女君,为你跟人打架挠破了美人面,你不辞辛苦为她求药。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是又感激又自觉无望,伤好之后,人家就心碎到自戕死了。自此以后鲛海域全境由天界所辖。你啊,可真是一朵好看不好碰的毒花啊。”

他急道,“那鲛海女君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八荒之内竟然是这般传我谣言的?”

“哦?还委屈你了?那你讲讲你的版本?”

他皱眉,“她鲛海族因近千年连绵海域状态发生变化,生存环境骤缩,出过几次内乱。近百年不知何故,生出了一个毒鲛,泪化不成珠,反而都是毒泪。鲛族遇之都会流泪不止,你也知道鲛族流下眼泪都会化为明珠,但是他们的眼泪都有定数。泪流尽也就是寿亡之时。那毒鲛被叛兵利用,大有发狂化魔的气象。女君中毒垂危,向天界求援。我领医仙去时,她已药石枉顾,就将一族性命都交托于我。不过半刻,就泪尽珠心碎裂而亡。我和她此生统共相见的时刻,不过半柱香!哪里就能勾兑出来什么风流债?!”

我一边四下张看,一边道,“哦?竟然还真冤枉你了。那西海与你订婚那位公主呢?”

他静了静气,沉声道,“这事你不提我也要与你亲说。那西海公主满腹伟略一心不在情事,我只是和她做了一个交易。此时无暇细讲,日后容我跟你详说。”

我扫了他一眼,玩味道,“真的?那太阴宫的西常呢?”

他一愣,“谁?”

我道,“就太阴宫的那个掌案女官,叫西常的嘛!我记得她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挺奇怪的。”

他突然眼神一亮。

我不知怎的,看他这神色突然有些心中一跳,竟然涌上一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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