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计生办的故事（8 / 11）

羊外腰牛鞭等，下午下半晌打的去了巧英家，巧英的家和迎春的婆家邻村，

都在省道边上，原来路过的时候巧英给我指过，很好找。

刚进巧英家的门，迎春、巧英和她妈妈热情的迎上来，看到巧英的妈妈，心

里不由得感叹，难怪巧英这么漂亮，遗传啊。巧英妈４０出头的样子，很白，脸

也标致，身材很匀称，没有一般的中年妇女发福的腰身，个子接近１７０公分，

真是「大高个门前站，不用打扮也好看」。

进了家，院子很大，种了一些白菜萝卜小葱黄瓜西红柿等等秋天的菜。主房

四大间，虽然大，但看出来有些年头了，没有迎春家的房子高大威武。迎门摆了

一个茶几，一圈沙发，墙上挂着几个镶照片的镜框，里面有好多巧英的照片，从

童年到现在，照片上童年的巧英天真烂漫，煞是可爱。

巧英妈说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本来是请我吃饭，哪能让我破费，让巧英给饭

店打电话送菜，我说千万不要饭店的菜，我就喜欢吃农家菜，有熟食加上院子里

的白菜萝卜小葱就可以。和迎春巧英一起到院子里拔了一些鲜嫩的青菜，看到这

些青菜激起了我做菜的欲望，让迎春从她娘家（和巧英家对门）拿来高压锅。

把羊肉切成小方块，过油炒，水分炒干，油变得清亮的时候下火，高压锅里

放几种作料，放入羊肉，加水，开锅后去沫，放萝卜块，加盖，喷气１０分钟就

好了，用豆油素炒笨鸡蛋，干炸带鱼，小葱拌豆腐，巧英给我打下手，半个小时

就做好了，巧英连连夸我做饭比女人还快。巧英妈在旁边的案板上切熟食，我注

意到她切羊蛋和牛鞭的时候脸竟然红了。

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几杯酒下肚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巧英妈酒量还行，说

我带的酒味好，巧英爸在世的时候，打工回到家吃饭时总是要巧英妈陪他喝几杯

，他买的酒很是呛嗓子。我拔青菜的时候就注意到院子里几年前的酒瓶子，全是

那种几块钱的劣质白酒，心说这一瓶１５７３不知能换巧英爸那种白酒几箱，酒

味好是当然的。

三个女人都是那种一喝酒就脸红的人，只有迎春经常喝酒脸色微微潮红，巧

英和巧英妈喝到第二瓶的时候脸色就飞红了，我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迎春

说我酒量大，不能一起干了，分别陪我两杯，巧英妈先陪，碰杯的时候看到巧英

妈眼睛水盈盈的，和巧英的眼神一样。轮到巧英，要先敬我两杯再陪我两杯。

我和她打趣，指着桌上切成片的羊外腰说：「你说出来这是什么菜我就喝一

杯。」

巧英说：「不是牛肉就是羊肉呗！」

我呵呵笑了：「不喝你敬的酒了。」

迎春接过话头：「我说出来算不算？」

我说：「算！」

迎春说：「是羊蛋！」

巧英听到这里马上干呕了一下，惊讶的说：「啊！」

我说：「好，我喝一杯。」

又指着牛鞭对迎春说：「这个菜是什么，你说对我再喝一杯。」

迎春笑了，说：「是牛鞭。」

巧英好奇的问：「什么是牛鞭？」

我听到迎春伏在巧英的耳边说：「就是牛屌！」

巧英妈低着头扑哧笑了，刚才我有意给巧英妈夹这个菜的时候，巧英妈就用

别样的眼神看着我吃下去的。

我又指着羊外屋问迎春：「这是什么？」

迎春这回摇了摇头，我探寻的眼神望向巧英妈，她也摇了摇头。我要她们三

个一起喝一杯，迎春非得让我告诉她是什么才喝，我诡异的笑笑：「是羊外屋。

」

迎春探究的眼神：「羊外屋？」

我笑笑：「就是羊屄！」这下迎春、巧英一起作呕了。巧英妈到没什么，只

是低着头哧哧的笑。

她们三个一起喝了一杯，我就对巧英妈说：「吃饭吧，喝的不少了。」巧英

妈：「难得你来一趟，不知道下次那年那月来，你要多喝点。」在我再三坚持下

，她才起身到厨房去做饭。巧英妈刚出去，迎春这个骚屄就搂着我的脖子和我亲

嘴，还用手隔着裤子摸弄我的鸡巴，搞得我一下硬起来，我把巧英的头搂过来，

三个人一起亲了一会，在服务站我们这样很多次，都习惯了。鸡巴硬的不行，我

把拉链拉开，按了按巧英的头，巧英会意的俯下身，张开小嘴嗦起我的鸡巴来。

我喝了一杯酒，让迎春仰脸张开嘴，徐徐的吐进她大张的嘴里，怕巧英妈突然进

来，我们玩了一会就正儿八经的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