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向阿瑞斯求救跟对恶魔伸手有什么区别呢?(h)(1 / 5)
阿瑞斯亲自把他送回的家,短短几小时内,安瑟尔的所有信息都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破烂的和服粘着精斑淫水皱得无法再穿,安瑟尔裹着阿瑞斯的衣服,靠在座椅上啜泣。
他默不作声地哭了小半夜,拒绝和阿瑞斯交流,对方碰他一下他就抖一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写满了抗拒。
阿瑞斯伸手过来抱他下去,被他狠狠地抓了两下。
经年冷淡如雪的俊脸上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阿瑞斯看着眼前双眼红肿,鼻头发红的亚兽,抽出手帕给他擦眼泪。
安瑟尔长得实在漂亮,琥珀色的鹿眼含着水光,红肿的唇瓣上还有情欲之中咬破的细小伤口,小巧的鼻翼轻轻抽动者,腮畔挂着未干的泪痕,含着怒气的眼梢都带着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别碰我。”他的声音已经叫得哑了,下面被侵犯得红肿难消,就连深处混杂的精液都分不清是哪个兽人的,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安瑟尔伸手抹了抹脸,“我自己下去。”
阿瑞斯侧开身体让他,披着宽大外套的亚兽缓缓站起身,小腿连带腰上却急剧地攀升起一阵难以控制的酸痛,安瑟尔下意识地撑住座椅,才没有摔下去。
阿瑞斯已经干脆利落地将他拦腰抱起,安瑟尔几乎要把他的手臂抠出血来。
狭窄的阁楼里只有阿瑞斯一个人的脚步声,安瑟尔看见自己熟悉的门口,睫毛又带了湿意。
昨天傍晚,他出门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就像做梦一样,眨眼之间他本来平静无波的生活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
阿瑞斯把他放在门口,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合不拢的腿心就湿淋淋地滑出一团温热液体。
他抓门的手收紧了几分,下身的不适让脸变得煞白,阿瑞斯在他身后开口道:“一周以后,我带你回帝星。”
瘦弱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阿瑞斯神色未变,冰凉的手掌自那截纤细的腰间穿过,他猛的从身后抱住安瑟尔,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受惊的亚兽,他紧紧扣着安瑟尔的腰,侧过脸吻在他细白的皮肤上。
这样耳鬓厮磨的亲密姿态宛如胶似漆的爱侣。
阿瑞斯温凉的唇贴着他的耳骨,长长叹息一声道:“安瑟尔,我向你认错……别生我的气……”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强迫你,”帝国元帅低下他素来高傲的头颅,眷恋而小心翼翼地向他的亚兽示好着,“安瑟尔,别气坏了自己……你再打我几下出气?”
安瑟尔疲惫地闭上眼睛,轻声说:“你放开我。”
阿瑞斯松开右手去捉安瑟尔捏紧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两口,“我等你的好消息。”
安瑟尔挣了挣手腕,他也不肯放开,只好转过头看他,“我累了。”
阿瑞斯露出得逞的笑意,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那我不招你烦了,晚安。”
安瑟尔对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柔和模样无所适从。
屋子里寂静一片,感应灯瞬间亮开,小小的家政机器人绑着米色蝴蝶结,抖着手里的卡片:“机器人708号替雷欧先生向尊贵的西亚先生问好。”
安瑟尔连牵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他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浴缸里的热水因为太满而溢出,安瑟尔的整个身体都沉进水里,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让他贪恋。
曾经求之不得的感情在他面前呈递,他却除了遗憾,就只有心痛。
心痛自己所爱非人,将大好的青春岁月都给了这样两兄弟。
一个道貌岸然,一个负心薄幸。
他只觉得讽刺透顶。
下身依旧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他只能半跪下去,伸手清洗浑浊腌臜的花穴,阿瑞斯射的很深,他的手指抠挖不到深处,只能挺直腰背,好让那些液体顺着手指撑开的狭窄穴口导出来。
可猛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路易斯妖魅的笑脸,和阿瑞斯势在必得的眼神。
他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无望,怎么办呢,他的新生活还未开始,就被迫画上了句点。
安瑟尔昏睡了一整天。
深夜,床头的奶猫耳尖微动,警惕地抬起脑袋,便看见窗台上落下的兽人。
碧绿的兽瞳相互凝视了一分钟,酒红头发的男人迈步进屋,借着月光看被子里熟睡的亚兽。
白净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色,细汗沾湿了额角的碎发,疏长的睫羽投下稀碎的剪影,路易斯皱着眉,又进一步,安瑟尔身旁的小猫就张开嘴发出恐吓的哈气声。
来自强大野兽的靠近让它炸毛,路易斯眼里闪过嫌弃,二话不说就提上奶猫的脖子,扔到了阳台上。
肉垫落地的声音并没有让安瑟尔清醒,他不满地轻哼两声,鼻尖就委屈地皱了起来。
路易斯打开光脑给他检测体温,果然比平时的体温高了半度。
出一出汗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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