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长着这样一张脸(2 / 2)
液。
扩张到位,孟泽文便站起身操了进去,他这次没有去做多余的亲吻,只是保持着不变的频率专心操弄纪满舟的后穴,好像要以此证明吸引自己的只是这张比其他人听话的肉洞。
因为撞击过猛,纪满舟挣扎之间让西装滑了下去,那张布满潮红的脸上附了层薄汗。因为呼吸突然顺畅,纪满舟望向天花板开始大口呼吸,叫声逐渐不受控制。
在看到纪满舟的脸没多久,孟泽文就忍不住射了出来。他低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抱着纪满舟说:“我最近要出差,可能很久才能回来。”
纪满舟秉承着被包养者对金主的良好服务态度,问道:“要多久?”
床伴干涉床下事着实有些僭越,然而孟泽文并不反感他这么问,“短的话两三个月,长就要半年。许阑那边你不用再担心,我警告过他不再来打扰你。”
听到这个时间,纪满舟心里觉得无比轻松,他以为孟泽文对自己无非是几个月的新鲜感,过了保鲜期,他便能和孟泽文坏聚好散。
孟泽文休息几分钟,就抱着纪满舟去到沙发上。黑色皮沙发的反衬下,纪满舟白得发光,红嫩的后穴里蓄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孟泽文借着精液润滑,再次操了进去。
一个上午,孟泽文压着纪满舟做了三次,第三次最为大胆,直接把人贴在落地窗上,踩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两人酣畅淋漓地做爱。一开始,纪满舟是害怕的,天豪这栋楼不算高,更何况对面就是其他公司,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在玻璃前,和现场直播没什么区别。
因为惊慌失措,后穴咬得很紧,紧到孟泽文太阳穴处起了青筋。他不想受这个苦,就趴在纪满舟耳边说:“单向玻璃,不用怕。”
时间以做爱次数计算,纪满舟满身疲惫地在休息室洗了澡,然后撑不住蜷缩着身体在孟泽文专用床上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喜极而泣,他眼角依然湿润,孟泽文出差这件事是这段时间最值得高兴的消息,或许也是他脱离这段阴暗记忆的机会。
孟泽文洗完澡之后没睡,坐在床边继续看纪满舟,看到眼睛干涩才舍得眨眨眼,怎么事情就走到了这一步?这次的出差是不是能让事情发生转机,让他明白纪满舟不过是一时无聊的玩具。
休息室内遮光窗帘效果很好,纪满舟刚醒的时候以为自己一觉睡到晚上。他穿好衣服,发现休息室和办公室都没有孟泽文的身影,于是只好先离开回去工作。
刚出电梯,就被一个还没来得及看清脸的人带进安全通道。楼梯间空旷封闭,偶尔传来回声,纪满舟被一个温暖的胸膛压在墙上。
“舟哥,我才听说你昨天下午被许阑堵在停车场了……”钟漠的声音有些急,估计是一上午没找到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纪满舟拍拍他的腰说:“没事,他也没成功。”
尽管知道许阑没得手,钟漠还是提心吊胆,后怕的情绪把脑子里的编曲灵感全部赶跑,只剩下纪满舟。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生怕一个没抓牢人就跑了,“我知道,要是他成功了我估计得发疯。舟哥,你以后跟我一起吧,我觉得你住的地方也不安全,要不你搬来盛御住在我房间。”
“那你住哪?”
钟漠突然沉默了,随后抓住纪满舟的肩膀,眼睛直视着他认真地说:“睡你旁边。”
“噗嗤”,纪满舟笑了一声,靠着墙壁松松垮垮地站着,“想得美。我一个大男人,还需要比我小六岁的人保护,说出去挺丢脸的。”
见钟漠要反驳,纪满舟伸出手打断他说:“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吗?放心吧,以后许阑不会再来找我了,昨天的事被孟总知道,他就跟许阑打过招呼了。”
“孟泽文?”钟漠好像对谁都不在意,眉头一皱:“他这么好心吗?我以为他是那种能为了利益把你送到许阑床上的人。”
钟漠所猜没错,这件事但凡换了个人孟泽文不仅不会管,甚至还会助推一把卖个人情。纪满舟摸上钟漠放在肩膀上的手,温柔笑道:“这下你不用担心我了,见面会没几天就到了,还有十月份的单曲和写真集,你们忙得很不要再在我身上分神。”
钟漠脸色依然不好看,扑过去咬住纪满舟的嘴唇,舌尖在他口腔中扫荡一圈,才真正放下心。“这几天我在编曲室里,也会想你。灵感和你都在脑子里,却没时间去找你,真的很煎熬。”
“嗯”,纪满舟怜爱地揉着钟漠的头发,他对钟漠的感情还是怜悯多于其他,想到钟漠之前的话,纪满舟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说:“你说如果对你心生怜悯,就亲你一下。”
钟漠身体僵直,半天才说:“那下次,就要心生喜欢地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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