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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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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在钟漠冲刺的时候喊出了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取悦了钟漠,没几下温凉的精液就流到了大腿上。

结束之后,钟漠帮纪满舟前后都擦干净,搂着他又亲又摸。

休息室的门把手被拧了两下,但因为里面反锁没有拧开,门口的人说了一句“怎么打不开”就离开了。钟漠见状也没法继续亲热,只好恋恋不舍地将门锁打开。他在房间内喷了些香水,淡淡的玫瑰香在屋内熏染开,单单闻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钟漠”,单弦开门进来,手上拎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的饭和饮料。”

“谢谢,没不舒服,就是觉得外面有点吵。”钟漠刚运动过,正需要食物来补充,也没客气就打开盒饭开始吃。单弦拎着袋子又走到纪满舟旁边,似笑非笑地说:“舟哥,刚刚在外面都没找到你。”他伸手碰到纪满舟领口,然后手指一挑将他的衣领拉上去。

纪满舟对这动作条件反射地后撤,但是当单弦的手指勾住他衣领的时候他低头看见了锁骨上的吻痕。瞬间纪满舟就停下了后退的动作,任由单弦帮他整好衣服,他抬头看向单弦,并没看到对方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也许是单弦教养好,又或者他并没有想到留下吻痕的人是钟漠。

单弦笑容不减,温和地说:“我给大家都订了饮料,忙了一下午快吃点东西。”

一路送过来,饭盒早就不烫手,纪满舟双手端着,心跳逐渐加速到近乎不可控制。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状况,分不清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真的被发现。如果单弦听到了什么,那是不是代表着路过这间休息室的人都听到了……纪满舟筷子没拿稳,从手上掉下去,沾到了地板上的灰尘,他不该放纵自己的。

单弦又递了一双筷子过来,手臂抽回去的时候落在纪满舟肩膀上,手指用力捏了捏问:“舟哥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等会睡个觉?”

“不用,一时分神了。”

钟漠坐在一条长桌的另一边,又开始用手机看舞蹈视频,没注意到这边短短一分钟发生的事情。门再次被打开,其他三个人陆续进来,休息室逐渐热闹起来,纪满舟却觉得一顿饭吃得心惊胆战。

晚上的彩排结束已经将近十二点,纪满舟安排完事情准备开车回家,手机突然震动一声。他看见来信息的人是单弦,脑子中适时浮现出他对自己那个若有若无的笑。

——晚饭的时候,只有陈念去休息室找过钟漠,但是门反锁了。当时屋内没有声音,舟哥你不用担心。

纪满舟一颗心如坠谷底,果然还是被听到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他们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一处,自己又是哪里的自信觉得不会被发现。单弦发来的信息,是单纯宽慰还是一种变相警告,纪满舟不得而知。其实孟泽文这一周来没有再给他发过任何消息,纪满舟已经在盘算着这次出差真的是给自己争来了转圜的余地,那么他就不应该再拉扯钟漠。

长痛不如短痛,只是考虑到见面会之前不能搅乱钟漠心神,纪满舟才决定明天过后再说清楚。明明可以避免的致命错误,却这样轻飘飘地、不符合预期地发生了。有些不可阻的事情,正慢慢将他拖进深渊。

深夜将车子笼罩,纪满舟心中烦躁难纾,一拳打在方向盘上,车笛声撕裂这躁郁的黑暗,代替纪满舟喊了出来。

商务车上,Tsia几个人都在闭目养神。单弦闭上眼睛又想到了晚上在休息室外听到的呻吟声,那声音像是带着极致的快感,却又害怕在快感中过度沉沦。虽然从未听过,但他却下意识反应过来这是纪满舟,极快乐又极痛苦的纪满舟。

他当时拎着塑料袋,僵在原地几秒才离开,之后他一直站在没有人的角落里,等了有十分钟。一出来,就看见了陈念,陈念应该也是在找钟漠,他发现门反锁着就离开了。

单弦并不打算以此来达到什么目的,他原可以当作没看见那枚吻痕,但鬼使神差地就想帮纪满舟掩盖。如果吻痕被其他人看见,怕是又要解释不清了。单弦自以为是善意的举动,竟成了时时悬在纪满舟头上的行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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