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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器大活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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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没什么耐心地横冲直撞,和两年前没什么两样。那时候林泽才十七岁,在母亲投资的医疗实验室实习,而徐轻羽是报名的临床试验志愿者,服用上c区研制的安慰剂“仿法辛平”。两人就这么认识了,渐渐变得无话不谈,六个月后的胃切除手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那不是什么致死率高的手术,但对失去徐轻羽这一种可能的恐惧让林泽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少年人的爱意直白又坦荡,来势汹汹,徐轻羽还没答应他呢,他们在病床上就擦枪走火过一次。林泽没有任何性经验,对同性之间的欢爱一窍不通,徐轻羽又不舍得让他觉得有损自尊,每次都骗他说自己也是舒服的。

后来林泽以养病为借口将徐轻羽从研究所送到了自己的私宅,那是一栋郊外别墅,林泽每次瞒着父母朋友前来都是小别胜新婚,那开心的模样和最后的拥抱都能让徐轻羽忽略了疼。

再后来他们的关系被林泽母亲知道,卷进了好几次难堪,不得不分手。但林泽情痴,下定主意要和徐轻羽私奔,一切都准备就绪,徐轻羽却失约,还跟别人上床被他捉奸在床,红灯区的代理人又正好在这时候给徐轻羽打电话,林泽心灰意冷地帮他接,一听是来介绍橱窗女郎这份工作的,报复性地给他交了一整年,跟徐轻羽说自己再也不会来找他。

现在,林泽十九岁。小两年来,他们每个月都会至少见一次,然后上床。徐轻羽想,林泽母亲说得对,林家的男人确实有洁癖,自从他成了任何人花钱就可以享有的橱窗玩具,林泽就很少再自己碰他,更多是用道具。林泽不是s,手上没轻重,徐轻羽又够会忍,林泽还以为他就是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但今天,林泽没有这么直接,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器具。他让徐轻羽就这么躺着,然后拿起手边的润滑剂,挤出足够的量涂抹进徐轻羽的臀缝,手指在穴口揉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探进去。

他在给自己做前戏。

意识到这一点,徐轻羽的胸膛都跳空了几拍。就是在两年前,林泽都没这么耐心过,每次都需要他自己提前做扩张。徐轻羽从来没抱怨,干这行后更不可能对客人提要求,所以林泽一直不知道自己技术很差。

“要我帮你口吗?”徐轻羽的手抚上林泽已经勃起的性器。他那儿很大,比那些上a区来的白种人都大,不用涎液做些润滑,徐轻羽真的吃不消。但林泽听他这么一说,还以为猴急的是他,恶狠狠地推徐轻羽的肩让他躺好,扶着自个儿的性器,就着润滑慢慢磨进去。

徐轻羽双手抓住大腿外侧用力掰开,防止自己因为受不了疼而夹腿抗拒。但林泽今天已经很耐着性子,放在平日,他这时候早就冲进来一半,然后揉压徐轻羽的肚脐附近,挺腰抽插企图再挤进去些,而不是挑逗没戴乳环的右乳刺激徐轻羽放松。磨了几分钟后他终于进去了三分之一,但穴口明显干涩起来,他就又加了一次润滑,同时不解地问:“你怎么还不出水?”

徐轻羽这些天的性爱太过于频繁,早就品不出什么滋味,为了让林泽满意,只能撒谎:“你快点进来就有了。”

他都这么说了,林泽随即往前一倾,肉壁和润滑之间摩擦发出清晰的噗嗤声。徐轻羽脸色一白,连忙抬臂遮住了双眼,咬着下唇,哼了声鼻音出来。那姿态还真挺像得了舒服后又犯羞,林泽便没注意他的脸色,抬起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开始抽插。徐轻羽还是遮着眼,呻吟的频率恰到好处,等他估摸五六分钟都过去了,就细细地问能不能换姿势。

“就这样。”林泽没同意。

“你不是喜欢后入吗?或者我自己动……”分分合合都两年了,徐轻羽当然能猜出林泽的性癖,知道用什么姿势他能更快攀顶。他还是没什么快感,身子像个被撕扯的破烂玩具,他怕自己被林泽发现异样,让他扫兴。

“不换。”林泽跟耍小孩子脾气似的,坚持面对面的体位,把徐轻羽的手臂挪开,近距离地看那张脸,“我这次想看着你射。”

他语气里的孩子气让他自己都感到错愕,对视了两秒后又做出不耐烦的表情:“我付钱,我说了算。”

徐轻羽突然觉得后面的疼痛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林泽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儿,误打误撞也没顶到过几次,徐轻羽不好意思教他,就半眯上眼,露出渐入佳境的迷离,林泽听他的尾调越来越上扬,以为徐轻羽得了趣,冲撞的幅度越来越大,包过着他性器的内壁也越来越热。突然,徐轻羽的腿骤然夹紧,呻吟声出来一半就断了,只张着嘴,摒着气发不出声音。他那享受又抗拒高潮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上位者的占有欲,林泽心里空着地方被这种彻底的压制短暂地弥补,扣住徐轻羽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擒住他的唇——

他闭着眼,亲吻得肆意又忘我,而徐轻羽双目大睁,连后穴里一股一股的填满都不如这个吻来得清晰。

他记得林泽最后一次吻他是什么时候,他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跟他做爱,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又恍然意识到那已经不再是自己的爱人,便嫌恶地咬破他的唇角,从此再也不做这般亲昵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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