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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小懒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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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上去亲小皇帝的脸蛋,“真的,你摸摸。”说着,就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碰,轻声道,“没骗你……对不对?”

景和又睡着了。

顾晏海微怔,继而无可奈何地苦笑,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呀…小懒虫……怎么又睡了…?”

偌大的含元殿中,顾晏海这句话静静回荡在浓郁的药香里,顺着空中星子划过天际,闫路抱臂倚在窗口,阖着眸子,将时间留给他们俩。侍女悄声进屋翻动银炉中的银丝炭灰,又悄无声息地退出门外。

微风卷动珠帘,朱华玉彻伶响。闫路敲着手肘走向床边,俯身用手在温水里划了两下,捞起已经完全浸湿的帕子,拧了半干,朝着顾晏海抬了抬下巴:

“把陛下先脱了……露出肚子就成。”

顾晏海颔首,轻轻将小皇帝抱坐在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细软的后腰,一手扶住他浑隆的孕肚,牙咬着解开虚扣的腰带。内衫早就被汗水浸湿了,贴着小皇帝粉红如花的肌肤上,一寸一寸露出如玉的雪白脖颈,形状优美的琵琶骨,与一条奶白的乳沟。

层层叠叠的药纱布下包裹着是两团青涩的奶团,里头的奶水将皮肤撑着、胀着,让它们发育鼓大,满满的奶水将胸脯变成如少女的一般大小。它们还要养育孩子,应该被小心对待,仔细呵护,让它们肆意地充盈奶水喂养孩子,而不是被残忍地束缚。

赶在汗水滑进乳沟之前,闫路眼疾手快地擦去这滴汗,手指捻着滑落手肘的衣衫一点点往下剥,雪白的孕肚白莹莹的仿佛半轮圆月,弧度圆满,细汗布满肚皮,在烛火下泛着澄澈的光芒。先前治伤时挠的脐眼红肿,扎针的伤口也已经不再漏血,撤去了纱布,便如一颗玲珑相思红豆似的小痣落在圆隆莹白的胎腹上,显得这颗圆肚更白得发亮。

脱了衣衫,景和便更冷了,一身汗凉的发冷,就算窗户紧闭,还是忍不住发抖。纤细的身子不停地打颤,如玉似珠的肩头抖出一串儿汗珠,捧着分量不轻的大肚,他低头连连气喘好几声,忽而要摸自己的胸脯。

闫路正俯身为他擦着肚皮,皱眉道:“应该是伤口疼,别让陛下挠。”

顾晏海忙捉住了他的手。要擒住两只玉腕,一只手就足够了,余下一只手还能扶住小皇帝的身子。但双乳间的被涨奶的乳肉挤的疼痒极了。整整一日没有喂奶,两团奶又胀的乳头发肿,景和被迫举着手臂,瘫在顾晏海的怀里,紧绷着脊柱,磨着屁股,嗯声低吟:

“呜……不要…胀……”

“乖,乖……和儿乖。”顾晏海不停地亲他,急得汗都流了满额,扶着身体的那只大手只好安抚般地在小皇帝身子上来回抚摸,只待闫路擦完肚子起身洗帕子时,再替他拖住沉甸甸的孕肚。这时,景和的身子兀地塌软入怀,浓烈的奶香盖住雄黄刺鼻的气味儿,药纱布上渐渐出现两块洇湿,影影绰绰地可见里头红艳的奶头。

“漏奶了?”闫路换了一面帕子,想了想,“解开吧。待会顺便一起擦了……然后再换一回药。”

“好。”顾晏海缓缓放开景和的手,一手捧腹,一手解开这块药纱布。纱布下有伤口,他便不敢太莽撞地一口气解开,生怕两只还没喷完的奶弹出来铮裂了伤口,便只敢一点一点地放开纱布。两只奶乳被箍出一圈艳丽的红痕,随着挤压一口一口地吐着奶,完全解开之时,这条纱布也完全被奶水洇湿透了。

还在湿哒哒地滴奶。

双乳间的伤口还是那样瘆人,顾晏海单手将那只药纱布卷成一团放在床边,用这只沾满奶水的大手捧住两团奶乳,防止伤口裂开,含了含小皇帝的耳尖,问他:“是不是好一点了?”

景和仰头用脸蛋蹭他,嘴里吐出一串儿听不大懂的呓语。什么不想什么不要,什么救救我什么我错了,陷入梦魇的皇帝陛下像个幼童,抱着肚子缩在大将军怀里哭的一塌糊涂。

这是有关那些不为人知的悲伤过去,隔着黑暗的花与水的曾经,定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闫路是听不懂,但借着起身浸湿帕子的功夫,他忍不住抬眸看了眼老友——

顾晏海听懂了。

往日镇北大将军高昂的头颅此时低垂着,泛着星光的剑眸中弥漫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不断亲吻着皇帝陛下额角的美人尖,将那处吻得通红,一遍又一遍地柔声道:

“和儿不怕,哥哥在呢。”

“和儿不怕,哥哥在呢。”

“和儿不怕,哥哥在呢。”

老友双目通红,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但尽管只有这一句话,也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

擦过一遍身子,小皇帝的身子便没有之前那样烫,重新上药裹胸,又换上一件干爽的内衬。顾晏海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按着闫路的吩咐替他盖上被子,便守在景和的身边看他睡。

闫路将水送出去后又提着小药箱过来,任劳任怨地坐在顾晏海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也不要太不把你的伤当回事儿,你这伤只差一分就要切断筋脉,那你这手啊……可就再也拉不了弓了。”

“伤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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