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序言:连续多晚睡间调教、漂亮宝贝蜜穴濡湿、矜贵长兄可怖爱意(1 / 2)
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有喜欢过人吗。
喜欢,你是否深陷其中,难再逃离他无意识编织的美梦,理智也抛却,甘心做丛林暗处阴冷窥伺的巨蟒,躁郁、凶悍,夜深人静时幻想同他交颈缠绵。
你无时无刻不在注视,视线追逐他,是白日里无处可遁的直白与放肆。
你看着他微微俯身,伸手轻轻剪下仍坠朝露的娇柔骨朵,一截天然诱人的细软腰肢在花丛间掩映,面上笑意单纯灿烂;你看着他闭上水亮的黑润眼眸,鼓起肉粉腮帮吹熄烛火前眼瞳中闪烁星光,吃点心时粉舌怯生生与奶油娇吻,漂亮面孔上显现你刻意涂抹的乳料,像某种液体淫靡惑人;你看他晶莹的泪珠、面上潮红犹如天边粉霞欲迎还拒,细嫩软肉上泛起动情的红。
房间夜里闪烁冰冷红光。每一晚,你看着他睡颜安稳。
他近在咫尺,一丝不挂。敏感娇羞的乳粒颤巍巍挺立,雀乳随呼吸缓缓起伏,似乎有种特殊的韵律,在等待每夜的爱抚,谁说不是不自知的勾引,要你前来细细狎弄。
他不知道长兄的滔天孽欲,身体却早早适应了被温热熟悉的大掌玩弄。纯白蚕丝被下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的花穴已然呈现风情摇曳的醴艳,流出黏腻的花液,把腿间浇得一片泥泞,以至于床单上也有淫靡的香。
仍在睡梦中的宝贝下意识地夹起双腿,穴肉嫩乎乎地聚拢,小阴唇被迫显现出诱人的弧线,很淫荡。旖旎情欲日夜浇灌他日益成熟的躯体。
韩予扬坐在鹿阮床边,脸上表情淡淡,只伴着月色描摹弟弟面上每一份阴影,厚重欲念压得很深,过分偏执的爱意驱使他违背纲常。
他们离得那样近,足以使矜贵的年长者闻到熟睡人身上的动人奶香,甜丝丝地勾引他去品尝个中到底是何滋味。
这是他的弟弟,一母同胞。韩予扬作为长兄,心甘情愿守护他长大。两臂曾经温柔揽过黑发小美人的腰腿,把贪玩少年抱到床上哄睡;威严长兄也曾不带情欲地轻吻娇气弟弟脸侧,蜻蜓点水,一触即分,是为了哄他、爱他,收敛了戾气与冷硬,放缓语气承诺一周以内就会回家,把面上泪痕湿冷神色郁郁的弟弟哄得破涕为笑。
他是这样爱他。原先,他也想默默守护。
他应该做一位正直的兄长,符合俗世评判的成功标准,冷静、克制、强大。面对身体畸形的弟弟、发育期的宝贝,哭道自己是怪物,一边抽噎着打小小的哭嗝,一边颤抖双手,把人的目光引向胸前的小鼓包,两根纤长手指很不利落地撩起白衬衫,直到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真是漂亮。
他浑身抖得厉害,漂亮的双眸紧紧阖上,但晶莹的泪珠还是将将挂在卷翘的眼睫上,顺着泛红的眼角缓缓坠下,正如春日露珠坠下花枝。
鹿阮还不懂这些,他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遇到波折就本能地寻找最信任的人寻求庇护。这一幕韩予扬记得太清楚,从鹿阮脸上的脆弱与无助,到他站立的姿态,一朵快被心中暴雨打折的软花枝,以至于午后阳光打在宝贝身上的阴影,还有幼弟胸前正挺起的、不寻常的俏软樱色乳包。
鹿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哥哥小鹿好痛,是不是快要死掉。而韩予扬应该像所有被期待的哥哥那样给他科普正确的生理知识,把他搂进怀里安抚道阮阮不是怪物。然后尽一位哥哥的职责,保护他、守护他,看扶他长大,甚至为他挑选良婿。
这并不是稀奇事,韩予扬一位比他略大几岁的至交好友就是如此,宋律行甚至一直守护到他的弟弟结婚生子。婚礼结束后徒留满地花瓣狼藉皱损,宋律行形单影只笑意苦涩。
但是,但是。事实上他被蛊惑。盛夏蝉鸣,蓬莱蕉佛焰米白,琴叶榕是青山翠玉,十几年来植卉兀自盛败,终于在这普通的一日孕育出背德枝朵。
他轻轻握住鹿阮颤抖着撩开上衣的手,将小鹿搂紧在怀中,告诉他发育期自然会痛。长兄心里叹息一声,再说不清杂乱的心绪。这两根纤细的手指,离他隔得那样近,又似乎要跨越万水千山。但不论如何,最终拨动他的心弦。
韩予扬一言不发,细细为宝贝整理好揉皱的衣服,鹿阮信赖他,最信赖他;依恋他、最依恋他,于是在哥哥怀里逐渐平静下来,不知道长兄对他不断积累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骤变。
鹿阮明明是纤弱的、无力的,谁看到这个漂亮少年不会觉得他易于掌控,可韩予扬面对他,反而失掉体格、傲骨与力气。巨木与青藤,世人以为纤柔藤蔓离开巨木一刻也无法存活,其实是他的根系狠狠扎入藤蔓中,用蜜糖迷醉他,用臂膀蛊惑他。
畸形的爱恋,扭曲的关系。
鹿阮还一无所知。他从不越界,永远用孺慕的眼光仰视兄长,无条件服从长兄所有安排。
他哪知床头柜上的牛奶杯中还有残存的微量安眠药。鹿阮已经疑惑为何自己下体多出的奇怪器官最近总是酥麻或者感到细微的疼痛,不知道濡湿温软的小口已经很会吞吐男人的手指,也曾贴合过怒涨的欲望,柔嫩阴唇被狰狞龟头顶开,湿吻凸起青筋,虽未真正插入,但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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