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夜可怜挽留浊液不愿清洗、鬼畜兄长偏执掌控宝贝、阴蒂遭狠掐无声高潮(1 / 2)
鹿阮的小嫩屄昨晚糊满了哥哥浓浊的白精,小穴被极尽疼爱,荒唐的性事结束后还止不住地瑟缩发抖,小花核黏腻水滑,姝艳的霞色是美人的面色。
韩予扬射得很深,最后一次蛮横的挺腰让大半个深褐肉棒都捅入阮阮的小屄中,简直像烧红了的铁棍,有着十分骇人的粗硬与炙热,严丝合缝得将小穴堵了个严实,丝缕不断的淫水都无法流将出来。
狰狞的肉具虽还剩约莫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边,根处甚至连一丝水渍也没有沾染到,但最顶端的肉冠已经深入到甬道尽头被保护的最严密的小宫口,鼓起的青筋湿漉得像在泉水里泡过,在肉穴深处磨蹭带起一连串让没有经历太多性事的阮阮头皮发麻的快感。
甬道越内里的地方沾染的精液就越多,热烫的浓精白浊混着可怜小屄痉挛着喷涌出的潮吹清液,把小穴暖熨得极舒服。宫颈口只能做一层最后的微薄阻挡,在捕食者的大发慈悲下护佑住了可怜的小子宫。
而这些昭显长兄完全占领鹿阮身心的暧昧痕迹,在韩予扬把鹿阮抱进浴室后,被花洒清缓的水流全然冲洗干净。韩予扬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很清俊的一双手,在浴室里伸入三指,耐心地掏弄小美人穴里不愿流出的白浊。
黑发小美人头脑乱糟糟,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被哥哥射出的...堵满甬道的满足感,光裸着红痕错杂的身子躺在浴缸里时还不安分,小屄被哥哥的手指伸进来,立时凑上去贪婪地索取手指的一份温柔。
哥哥的手指...也好喜欢...
鹿阮这时候完全靠本能行事,迷迷糊糊眨眼,“哥哥...不要弄出去好不好?”
他强撑着直起身子,长兄以为他不会有力气,没箍住宝贝小幅度扭动的窄腰固定,一时手指不慎滑了出去。
“唔...手指出去了。”
“哥、哥哥...不要弄出去,想...想含着睡觉。”
鹿阮很不知死活地靠过去要抱,水亮的眼睛盛着星星,载满最令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他哪里像被娇宠长大的小王子,被初次开苞的小妓女都不能有这样的坦荡与淫靡。
韩予扬原本就没有满足,他当然是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男人,比起其他男人更是天赋异禀。鹿阮初次阴处没有撕裂,完全是因为嫩穴在无数个夜晚习惯了吞吃爱人的手指,否则一定泪水糊了满面,哭得全身都颤起来。
韩予扬是有分寸的爱人,因为滔天爱欲,才甘心压抑从心口烧出来的性念。小美人却不知死活,一刻也不停地诱惑年长的爱人。有几个瞬间韩予扬真想不顾一切折腾一整夜到第二天清晨,但终于还是珍视宝贝。
长兄眸色变得极深,颇带着些摄人的意味。鹿阮不知道哥哥这时又想起昨晚清洗精液时的记忆,只知道接下来要挨操了,小身子酥酥地痒,好像下一秒就要融成一潭春水,被哥哥掬起亲吻。
哥哥真是好看啊...
阮阮红着脸和哥哥对视,知道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他反悔,小花都已经流出蜜液濡湿哥哥的睡袍了。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在恃宠而骄,仗着哥哥爱他,依仗哥哥的不舍得,去做各种出格过分事。
而这到底是因为自己还不满足,要博得哥哥更多的关注,蛮横地占据哥哥全部的精力与心神。还是因为...因为自己想要被干哥哥干坏,小屄也要变成最服帖大肉棒的形状。
鹿阮说不清,腰肢有点软了,小面团一样被长兄的大掌抚弄。小屄昨晚上被干得红肿不堪,是说不尽的潋滟春色,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粉嫩紧致,只能从硬翘的小阴蒂上看出昨夜被狠狠操干的迹象。
“全是哥哥的错,昨天没有喂饱阮阮。”
韩予扬声音淡淡,不再压抑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一手捏住鹿阮精巧的下巴,再开口时语气很冷硬,这让鹿阮恍惚以为自己是爬床被男人发现的小男妓。
“不准动。”
鹿阮好像一下便被定住,身体也不敢蹭哥哥了,眼神很无措。因为下巴被哥哥用极大的力道扼住,两片香软的嘴唇闭合不上,只得露出内里湿热的口腔。
他全身都是这样全然打开的姿态,不设防、任人欺辱、极致地依恋与信任。
韩予扬把鹿阮细细拢在怀里,他原本是幼鸟回巢般的粘人姿势,两条胳膊越过睡袍的阻碍,亲密地环过哥哥结实漂亮的胸肌,再覆在韩予扬后背上,但没有乱摸,仿佛只触碰到已经是极大的满足。
漂亮的腿则蜷起来,与哥哥贴合得极紧密,像春日里伸出的藤蔓,在伴生巨木上缠紧。
长兄的霸道与掌控欲在这一刻展露无余,他将鹿阮压在身下,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高挑身影几乎完全掩住鹿阮整个人,从后面看不出这张大床上原来还有第二个人。
他手上的力气用得愈发大,几乎要把鹿阮捏痛了。温软小美人微微把头抬起来,脖颈处是一道脆弱但并不易折的弧线,做出动作来迎合哥哥下一秒不留情的吻。
“舌头也不准动。”
长兄冰冷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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