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白月光又与温柔正妻做爱舔咬嫩穴到潮吹温柔美人被校长诱奸破处(2 / 4)
。你……你可以帮我告诉严烬,如果他想和周纯玉重修旧好,那就让周纯玉来和我提离婚,也把自己的事情收拾干净。毕竟是我爱的人,我绝不会放纯玉去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说完,拉开门下了车,他将手收进暖和的衣兜里,雪白的绒毛睡衣包裹着他纤细洁白的身体,叫他的背影看来不染一点尘渍。
宋恒玉目送着他,直到看到楼上的灯再次亮起,不久后又灭了,才驱车离去。
阮合回到屋子里时,竟发觉周纯玉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无论出于什么,是对自己的感情、对梁教授的愧疚,还是为了他们的小家庭、周纯玉自己的家庭,他的丈夫毕竟没有选择严烬。他来到坐在那儿出神的周纯玉面前,将柔软的手轻轻贴在男人微凉的脸颊上。
他决意配合周纯玉,假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去的事情终究都会过去的。
周纯玉轻捉住他的手,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吻了吻。
丈夫什么都没有说,阮合却知道他是感激的。阮合口中都苦涩起来,丈夫的感激,作为爱着他的伴侣而言是多么苦楚与可憎的东西,可是若不经历这样的酸苦,他要怎样才能摘取最后甜美的果实?
他必要输给严烬这一时,才能赢严烬以后的一世。
这一夜的周纯玉比他们新婚之夜更加极尽温柔。阮合躺在柔软温暖的羽绒被上,将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纤瘦白嫩的身体在被子上舒展,向上挺起。周纯玉将脸埋在他的两腿正中,吻过严烬的唇和舌极尽爱怜地取悦阮合的私处。阮合两臂伸展,双手小心而又激动地抚着爱人的头顶,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头发,为他也为自己舒展着筋络。他头一次那么放纵地大声呻吟着,没有一丝压抑自己的欲望,声音像是高亢的水流,柔软地冲击着做爱的人敏感的耳蜗。他含着泪,含着委屈和爱恋呼唤周纯玉,叫他“哥哥”,叫他“学长”,叫他“老公”,周纯玉一边吻他,一边应答,对他几乎予取予求。
“我的身体。”他无法遏制地鼓起自己湿哒哒的阴茎,小小的青涩囊袋下,圆白丰满的阴阜,薄薄的淡红阴唇为了丈夫的唇舌完全绽开,粉嫩濡湿的羞怯嫩口聚缩成一枚桃核儿似的嫩蕊,不断随他身体的翕动向男人舌尖上顶去,“是不是……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周纯玉回答:“是的。”
他不是在他身上发泄对严烬的欲望。
应答的同时,周纯玉以齿列轻轻衔住鼓起的、柔嫩湿红的屄肉,阮合抽噎了一声,安心地交托了自己,让全身心的情意都融化作一股暖流,从被周纯玉含住的紧嫩娇弱的粉屄里流淌泄出。
他就这么在周纯玉的吮吸下潮吹了。而他的阴茎仍像刚才那样湿润、却未喷发。他的身体越经使用,便越有一个人妻的自觉,作为男人喷发和侵略的功能,好像反而成了一种累赘,就这样日渐衰弱下去。
周纯玉口中渐渐充溢了半口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潺潺春水。他于是张口,反哺般将吻逆着阮合的身体慢慢印下,自下而上地舔吮妻子又香又白的、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温暖胴体,将他阴道内泄出的春水,又绵长地留作皎白肌肤上的光泽。
阮合无法自控,又羞又喜又伤感地哭泣起来。周纯玉撑在他身上,轻柔地爱抚阮合红透了的耳珠,然后慢慢沉下来,进入了妻子早已润泽的、等待许久的粉穴里,彻底地插入、贴合。
他们理所当然地紧密贴合,水乳交融,周纯玉的精液黏腻地留在阮合身体最深处,那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令阮合连连高声地浪叫。他叫得高亢又放浪,爱意浓烈得仿佛这一刻已经厮缠到了世界的尽头,于是周纯玉明明已经喷薄而出,却还重重地向他身体最深处狠狠地顶去,把已经射满阴道的精液,更深入地向子宫里顶弄。
然而在高潮褪去,周纯玉简单地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阮合入睡时,阮合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他回过身来,捉着周纯玉的手指,一根根抚摸交缠过去,借身体的触摸亲密,延长身子内部的满足感。
周纯玉好像察觉他的不足,笑了一声:“小荡妇。”
阮合听得身体都变了软绵绵的,水流般缠裹着周纯玉。他轻声央求:“再叫两声?”
“小娼妇,小骚货。”周纯玉纵容而亲昵地说。
阮合颇有些想要他去掉那个小字,他本就是个淫荡的骚货,尤其想要周纯玉恶劣地弄痛他的身体,粗暴地对待他,那不正是他抒发爱意的方式?
阮合依然记得看见过周纯玉怎样压着严烬做爱。那种做爱,简直就像强暴一般。严烬被周纯玉压在教室阳台上,衬衫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来的瘦白的肩膀全是啃咬和掐拧的痕迹。周纯玉按着他凶狠地肏弄,然后将严烬翻过身去。严烬躺在干燥的阳台栏杆上,胸口和肩膀裸露着,赤裸的双腿缠在周纯玉腰上,被周纯玉顶弄得,似乎时时都可能坠下阳台。
他却不肯扶着周纯玉的身体,抬起手去推拒和捶打少年修长有力的身躯。于是周纯玉便肏得更凶,更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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