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x剑仙 女皇陛下豢养的金丝雀锁向金笼蒙眼play(2 / 3)
“这能好吗?凉栀可是以前楼兰国进贡的美酒……陛下这是在往那位心上捅刀子呢。”
“陛下真是……”
说话间,兰舟已经抵达了临水榭。宫人们袅袅婷婷地从兰舟上下来,衣袂翩跹,如云般飘进敞开大门的临水榭中。
整个临水榭被修成一个巨大的鸟笼,内部的陈设也与宫中豢养黄衣公子的鸟笼别无二致。小榭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如花的宫女们脱下绣鞋,露出白嫩的双足,踩在绵软的绒毯上,轻轻向某个角落走去。
角落里,身形颀长的青年趴伏在柔软的绒毯上,闭目熟睡着,身上盖着一条绣工精致的薄毯。几个为首的宫女对视一眼,跪坐在青年四周,无声无息地将他身上的薄毯掀开。
熟睡中的青年感到些许冷意,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醒过来。剩下的小宫娥忙围了上来,站成一堵美人墙,不让一丝冷风泄露。
拿开薄毯,青年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软的宽大睡袍。他的睡相不好,一晚上睡得横七扭八,衣领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堆叠在一侧的小臂处。白皙修长的手臂,柔韧的双腿都从睡袍中露出来,显出身体优美的线条。
女官柔软温热的手掌抚上青年的身体,为他做陛下召幸前的例行检查。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点了点青年的额头,沿着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来到薄红的朱唇边。一旁的女侍适时轻掐住青年的下巴,让他的双唇微微张开。
女官向青年口中探入一根手指,高热的口腔包裹了她。她稳了稳心神,四下查探起青年口腔中有无破损。原先也随着青年安静沉睡的舌头,因为这番动作,下意识推拒起女官的手指,只是因为沉醉无力,反而更像幼猫讨好的舔舐。
女官养着好几只猫儿,被青年无意识的动作取悦了,轻柔地抚了抚青年栗色的发丝。
查探过后,女官抽出手指,白皙的手指上被青年尖尖的虎牙划出一道红痕。一旁负责记录的女侍见状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是太尖了,上次陛下肩头就被咬出了印子,该磨平才是。”
女官笑了笑:“陛下正是家猫养多了,偏爱野猫的时候。若磨平了野猫的爪牙,陛下才该不开心呢。”
说话间,余下的女侍已经解开青年的腰带,将宽大的睡袍彻底褪了下来。这下便是再密不透风的美人墙也挡不住凉意了,青年在睡梦中嘟囔一声,如婴儿般蜷起光裸的身体。
青年是名动天下的剑仙,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如今却被围在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官之间,乖乖巧巧地任由她们检查身体。
他的脖颈、手腕、脚腕处都套着纯金打造的镣铐,连在镣铐之间的黄金链上挂着十几个精巧的小铃铛,稍有动静,便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女官们为了不打搅青年的好梦,尽可能轻手轻脚地为他做完了检查,再为他换上新制的柔软纱衣,才再次悄无声息地退下。
是清冽的酒香味唤醒了李白。
他睁开眼,视线蒙了层软软的红雾,细薄的触感从颈边滑落,他抬起手,在双目处摸到一块质地上乘的红菱。
镣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空气中浮动着幽淡的香气,长时间嗅闻这种香气让他全身酸软无力。他勉强支起身体,抬手想要解开蒙在眼睛上的红菱。
一道女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太白应该知道,朕替你蒙上这块红菱,就不希望你解开。”
李白向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清朗的声音因为宿醉有些嘶哑:“酒在哪里?”
一片阴影由远及近移动过来,女帝身上清淡的书墨香气侵入了李白周身。那是临水榭中熏香的解药,稍微一闻便能让人提神醒脑,然而李白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和佩戴着解药的女帝保持了距离。
“太白还不愿意醒?”
女帝好整以暇地继续靠近李白,直至将他逼到角落,避无可避。
女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所欣赏喜爱的大唐剑仙。洁白柔软的纱衣让他整个人像腻在云里。这是长安最好的织娘耗费五年织成的白纱,轻薄通透。即使李白身上这件纱衣有五层之多,他胸前那颗红红的小痣也依旧清晰可见。
昔日执剑握笔的双手戴上了沉重的黄金镣铐,因为全身无力,双手不自然地软垂在身体两侧,顺其而然便是可以肆意侵犯的姿势。
再往上看去,青年双目蒙着一条红菱,露出下半张山明水秀的脸,朱唇紧抿着,显出几分无辜幼猫般的委屈,和往日那个肆意张扬的剑仙判若两人。
唯独他的脊背是挺直的,即使陷入如此窘境,脊背还是没有丝毫弯曲。大唐将士的脊背也是挺直的,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大唐的荣耀,女帝不允许他们在任何情况下塌下脊梁。而李白,这天生的傲骨,女帝第一眼见他便无端喜爱。
就像曾经的徐昭仪,也是天生傲骨难折。太宗召幸不应,太妃荣华不享,偏偏故意激怒她,要用死亡让她永生难忘。
金丝银线的龙袍随着女帝蹲下身的动作蹭到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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