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自慰勾引弟弟被双生哥哥爬窗睡奸红绳捆绑跳蛋玩弄(3 / 4)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飞衡换上了一件高领衬衫,在炎热的夏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鼻音也变得很重,才出差回来的白龙好奇地看他:“这个天也能感冒?”
飞衡想起清晨出门时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狐狸,攥紧拳头,含糊道:“空调开低了。”
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和白龙分享狐狸。
飞衡把热好的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狐狸好歹在外留学两年,即使做菜的样式有些贫乏,味道还是平均线水准之上的。更合何况飞衡对狐狸本身就有滤镜,吃起来更是觉得哪里都好。
现在的时间,员工们都在午睡,公司里静悄悄的。飞衡一个人一间办公室,四周更是安静。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飞衡一愣,这是狐狸专属的电话铃声。往常这个时间,狐狸应该还在床上补觉,今天怎么会有电话过来?
他按下接通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狐狸愤怒又黏糊的呻吟:“白龙你快给我滚回来!”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喘息,狐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清越的嗓音似是浸透了蜂蜜一般黏腻。飞衡一直没有说话,他还没注意到自己打错了电话,语无伦次地骂着白龙,颤抖的声音里隐约透出一点哭腔。
“怎么了?”飞衡故意压低声音。他和白龙是双胞胎,外貌声音都极为相似,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狐狸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也是认不清人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飞衡的声音后,丝毫没有多想,咬着牙恨恨道:“我要射,我要潮吹,你快点回来!”语气凶悍得不行,说到最后,却又带上撒娇讨好的意味。
飞衡喉头一紧,压下心中躁动,慢条斯理地套话:“睡了一个早上,还这么没耐性?”
狐狸立即火冒三丈:“哪有一个早上!你八点多不就爬进来了吗!飞衡怎么没在窗户上撒个图钉戳死你!”
飞衡和白龙买的是连在一起的两座公寓。白龙家的阳台和飞衡卧房的窗户挨得很近,很轻松就能爬进来。飞衡出门上班后,休假在家的白龙就做起了飞贼。
他从窗户爬进飞衡家时,狐狸还睡得很熟,在飞衡家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狐狸喜欢裸睡,睡眠质量极好,睡相却十分糟糕,时不时就滚下床,全身摔得青紫。飞衡好说歹说,才勉强让狐狸套上一件睡裙,免得他睡地上睡着凉。
白龙早看飞衡买的睡裙不顺眼,缓声悄步地爬上床,仗着狐狸睡得熟,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睡裙,露出腻白柔软的胴体。
飞衡做爱时动作很轻,狐狸身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如果忽略两颗被嘬吮得如同烂熟樱桃的奶头的话。白龙不满地轻啧一声,修长灵活的手指立即碾上这两颗早已红肿了几倍的奶头揉捏拉拽。
酸胀的触感让狐狸即使在睡梦中也哼哼个不停,手臂无力地举起,想驱赶拉扯奶头的异物,却终究没抵过沉沉的睡意,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这反应让白龙的动作更加放肆,丰润的唇瓣贴上他圆润的肩膀,顺着锁骨一路向下亲吻吮吸,很快来到绵软的奶肉上。
狐狸奶子不大,一只手掌就能牢牢包覆住,掌心下原本软嫩的奶头因为挑逗而硬硬地鼓胀着,蹭着粗糙的掌心。
另一边艳红的奶头则被白龙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奶尖来来回回舔磨,把整个奶子都挑逗得泛起红潮。
狐狸的呼吸变得急促,紧阖的眼皮下眼珠不停转动,随时都要醒过来。终于,在白龙分开他的双腿,试探着将手指插进他软红湿润的女穴中时,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狐狸的眼神直愣愣的,一把握住了白龙的手腕:“疼吗?”问的问题也没头没尾。
白龙却一下子听懂了,下意识回道:“已经好了。你还疼吗?”
狐狸没回答,闭上眼又一下子睡死过去。只留白龙抱着他喃喃自语:“你早知道我不是飞衡对不对?”
这些天来,他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臭不要脸的无赖,成功赖进了飞衡家和狐狸套起了近乎。飞衡上班后,他就偷偷跑进来看狐狸。一开始只是站在角落偷偷看,后来狐狸在梦里喊飞衡,他鬼使神差地应了,坐到了床边。
狐狸会在梦里向飞衡索吻索抱,他全都应下来,自虐般听狐狸叫飞衡的名字,再一一满足狐狸的要求——谁让他和飞衡是别人根本分不清楚的双胞胎呢?
可是,右手的伤,却是只有他一个人有的。
“你早就认出我了。”
白龙一遍遍地重复,内心五味杂陈,被耍的愤怒与被认出的欣喜的情绪在胸腔反复拉扯,让他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最终,他把这些情绪全都化成手指上的力道,对准张开小口的娇软女穴,粗暴而蛮横地插了进去。
“唔——”狐狸闷哼一声,修长白皙的大腿弹动一下,高高扬起了脖子,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嫩红的穴眼骤然挨了这一下,霎时吐出许多黏稠淫液。晚上才被飞衡操过的女穴极易动情,白龙还没有动作,软腻滚烫的穴肉就层层叠叠吸附上来,吮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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