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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孔被玻璃棒插入要被操坏了放置play被情欲折磨神志不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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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斤油啊?快滚!”

然后白龙就真的滚了。

他捂住心口连连后退,一副被狐狸伤透心的模样,忽而又变了脸,成了任人磋磨的贤惠媳妇:“你开心就好,我,我去给你和飞衡买菜。”

“快给我解开,飞衡今天上班,才不会回来!”

白龙直接无视了他,对着狐狸泛着红潮的脸把自己撸射,一股股精液抹到后者雪白圆软的小奶上,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狐狸被晾了整整两个小时。

跳蛋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在积满了淫水的女穴疯狂震动。湿漉漉的肉壁黏腻水滑,本就堪堪堵在穴口跳蛋时不时就要往外滑落,狐狸不得不哭喘着收缩肉壁,饥渴地将唯一能给他慰藉的小东西牢牢留在体内。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前端性器被尿道堵着,一直得不到发泄。下方女穴里,淫水沿着跳蛋与肉穴的缝隙滴滴答答飞溅,饱满鼓胀的阴阜黏黏亮亮的一片。狐狸肉嘟嘟的屁股因为他不断的扭动而蹭得通红,小奶上的精液早已干涸,成了斑斑驳驳的精斑。他被跳蛋奸淫得神志不清,润红的朱唇微张,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清明的眸子也被泪意氤氲得水雾朦胧。

到最后狐狸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呆呆地任由跳蛋玩弄。直到跳蛋没了电,缓缓从被操得烂熟的穴眼滑落出去,他才又回过神来。身体各处被情欲的火焰炙烤,狐狸智商完全下线,又哭又叫地挣扎着,想把跳蛋捡回来。

直到他因为被红绳捆缚太久而酸麻无比的脚尖碰到了被子下的手机,理智才再次回笼。他克制不住地抽泣着,一边把白龙骂出花来,一遍艰难无比地用脚趾画图解锁,打开联系人界面。

姿势问题,他看不清手机屏幕。但他记得白龙不要脸地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A白龙,借此排在了他手机通讯录第一位。因此,他便凭着眼中手机一点模糊的界面,拨通了第一通讯人的电话。

狐狸被玩弄了太久,又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接通后对对面的人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祖安输出。最后,他用一句“你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的狠话结束了通话。

飞衡回来的时候,狐狸正艰难晃动着圆润的屁股,试图用枕头边缘摩擦早成了湿红蕊花的女逼。成股成股的淫水从软沃肉花中浇下,把枕头淋出大片湿痕。腻红的穴眼张开了约小拇指粗细的大小,欲求不满地吞吃着空气,两瓣肉花完全外翻,湿乎乎地浸了一层饱满水光。

见到西装革履的飞衡,狐狸还有点回不过神。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才委屈巴巴地喊了飞衡的名字:“你管管你哥。”

飞衡垂下眼帘:“要我找他过来吗?”

他一进家门,就看见白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放着脑白金的广告,他双生哥哥发呆的傻样也让他觉得该补补脑子。

狐狸反问:“你想找他过来?”

飞衡沉默地摇了摇头,上前解开狐狸身上的红绳,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插弄起对方湿腻的肉穴。狐狸被绑了太久,即使松开束缚,手脚也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吐着气,任由对方分开他的双腿缠在腰上,用粗涨的鸡巴沿着软沃红腻的穴眼缓缓蹭弄。

狐狸眼神迷离,埋怨似地瞧了他一眼,穴口绞紧轻轻插进来的龟头,喊了声飞衡,浑身泛起浅浅的薄红。

飞衡握住他腿根的力道陡然加重,再难压抑体内翻腾的欲望,挺身将热涨的肉棒重重送入空虚许久的女穴之中。狐狸难耐地呻吟,紧腻的穴肉久旱逢甘霖般死死裹缠住粗硕肉棒,拼命收缩着不肯放松,宫腔内翻涌出大股大股淫水——他被旷得太久,以致于女穴刚吃到鸡巴就又高潮了。

飞衡被高潮中的女穴绞得额际青筋毕露,深吸一口气,才将那股射精的欲望压抑下来。他紧紧握住掌中两瓣腻白泛红的臀肉,在湿红紧致的女穴中进出抽插起来。

他抽送得极有规律,连被捣出的淫腻水声都仿似有了节拍。青筋盘亘的粗红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那圈濡湿紧热的肉环,宫腔内部丰沛的淫汁都被悉数捣干出来。

黏稠的淫液随着飞衡的动作咕叽咕叽地顺着穴口滑落,鸡巴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入,最后终于彻底捅开早在跳蛋的玩弄中被撬开了缝隙的宫口,进入同样熟红多汁的宫腔。宫腔内潮热黏红的软肉热情地缠上他最敏感的龟头,湿哒哒浇上更多淫液。

狐狸呻吟得不行,酸麻的手臂艰难抬起,搭在被鸡巴操出小小凸起的小腹上,清瘦的腰身难捱地向上挺动:“唔太深了……好难受……再深一点……”

他乱七八糟地说着自相矛盾的话,除了让飞衡操干得更深之外没有任何用处。飞衡的呼吸逐渐加重,动作越发狠厉地抽送起性器,龟头毫无阻碍地进出已柔顺无比的宫口,带出更多黏稠淫汁。

胯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女穴相比更为粗暴的快感从子宫蔓延至全身,狐狸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湿软穴肉死命绞紧鸡巴,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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