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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良 虚情假意 床榻上君臣的互相试探 醉酒骑乘与足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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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哪有半分醉酒之人该有的样子?

张良有些窘迫地别过脸去,用手臂遮住了双眼。

却被握住手腕,坚定而缓慢地按在了头顶。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缚住了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与床头的护栏绑在了一起。

宽大的衣袖因为这个动作堆叠到了臂弯,裸露在外的手臂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泛起极小的鸡皮疙瘩。刘邦从蜷着的小指慢慢向下抚摸,滑过白皙莹润的小臂,停在肘部,绕着肘部那块冰凉的皮肤摩挲着画圈。

另一只手极缓慢地褪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抚到那截细腰时,突然加重力气掐了一把。等身下人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才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子房又清减不少······”

难堪地咬住下唇,说出的话似乎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沛公不是醉了么?”

“子房不是也醉了么?”

刘邦笑盈盈地反问。

“······”

刘邦捏着张良的下巴不肯他逃避,还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带着点不明显的恶劣:“子房待在韩王孙身边,不累吗?”

张良忽然喘得像条脱水的鱼。

湿滑粘腻的揉捏套弄仿佛没有尽头,终于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又被猛然掐住了出口。他难耐地动了动修长的双腿,不意直接蹬进了刘邦怀中,被他恶趣味地挠了挠脚心。

怕痒的人立刻蜷起了腿,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沛公······”张良不得不软了声音哀求。

光洁细腻的脚心被牵引着抵在了炽热坚挺的欲望上,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来来回回地蹭。出身世家的公子有点难以接受这样下流的做法,唇张了又合,才道:“韩王孙是韩王嫡孙,张家五世为韩相,韩王对张家有知遇之唔——”

眼底闪过层层白光,一霎那连近在眼前的刘邦都是模糊一片。张良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从身体深处绽开的快感。

湿腻的痕迹顺着细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到身下已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外袍上。

张良跨坐在刘邦身上,仍旧绑在一起的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感受一层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刘邦微一使力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单衣扯开,幽暗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瞧着他莹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灼热的欲望不容忽视地抵在臀边。

这种时候刘邦反倒悠闲起来,枕着胳膊,笑眯眯地向上挺了挺腰:“子房自己动吧,你不累,我可累了。”

真是得寸进尺。

张良在心底嗔道。不过这还不足以令人生气,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刘邦一眼,直起腰,将那蓄势待发的物事一点点吞下。

他不知道此刻他衣衫半解面泛红潮时投过来的眼神有多不靠谱,不仅没起到警告的作用,还因为眼角的泪光似是含羞带怨欲语还休。

刘邦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掐着他腰的手不知用了多大力才克制住把人狠狠按下去的欲望。

腰间隐隐的疼痛完全不能和最隐秘深处一点点被侵入进犯的钝痛相比,张良拧着一双好看的长眉,慢慢坐下去,最后终于沉下身体,彻底将之埋入身体。

张良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邦。

他半阖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将审视的目光掩藏在昭然若揭的欲望之后。

绑在一起的双手一寸寸抚摸过绷紧结实的胸膛,仿佛是暧昧的挑衅。

张良休息了一会儿,在刘邦快按捺不住时,缓缓抬高臀,狰狞的欲望抽出一半,又再次坐下。

因着姿势的缘故,张良每次坐下都让欲望插得很深。

来回了几次,却是刘邦先忍不住,缓慢而深入的吞吐勾得人血不归经,却又无法真正满足。

他按紧了身上人的薄胯,凭着一贯良好的腰力狠狠向上一顶。

张良从紧咬的唇边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撞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人窒息。

“子房,你咬得好紧。”

刘邦趁着张良一瞬间的失神掀倒了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个圈背对自己。轻声软语地哄着他摆出伏跪的姿势,然后圈着他,再次冲撞进去。

刘邦进入得十分用力,又快又重,若不是他捞着,张良几乎保持不住半跪的姿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帐内回荡着,帐外雨疏风骤雷声轰鸣,张良听在耳里,一时竟分不清哪个声音更响亮些。

就在这黑暗狭小,一方天地。

每一下都悍然地冲着那处冲撞,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悉数逸出唇边。扣在一起的双手茫然无措地摸索着,最后竟是被刘邦握住了,十指相扣。

理智本能地排斥这样亲昵的动作,手肘向后一击,身上人逸出一声闷哼。

于是他被以更霸道的力气制住了动作,相扣的手握得更紧,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快感似涨潮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岸边涌来。身体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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