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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最近学到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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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城皱眉看他:“你想知道什么。”

“你看你,又来了!对我又凶又不耐烦,对他们就那么好,怎么这样啊……”俞久很不满,鼓起腮帮子。

有点像河豚。

山雪城将视线转回,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温和不过假象,社交需要罢了。面对俞久毫不遮掩则是因为对方见过他真实的模样,实在懒得伪装。对此他不做解释,语气平平:“你烦不烦。”

俞久小小翻了个白眼,他发现自己竟开始逐渐习惯:“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个。你就说说嘛,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喜欢他啊。”按照俞久看来,那个季恒长相寻常,说不上难看也绝不好看,他想不到山雪城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他。

“无聊。”山雪城头也不抬,语气冷淡。

“哎呀,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呗。”

“你自己的事儿弄清楚了再说。”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吗?”俞久又凑近了些,拍拍他结实的手臂,“你看你这性格喜欢一个人憋心里不说,憋久了可不就把人给憋变态了吗……”

这句话得到了山雪城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咳咳……你看,和我说说,我或许能帮你排解排解求而不得的郁闷心情,顺便分析一下他对你的感情啊。你想啊,有个人分担,至少心里会好受一点吧。”

山雪城本不愿说这些来满足他人好奇心,然而看俞久努力摆出一副知心小哥哥的模样,他将目光移回报纸上,眼神却没聚焦,“他是我高中老师的儿子。”

就这?俞久感受到了敷衍,主动问:“那你高中就喜欢他了啊?”

山雪城的表情很平淡,或者说是木然。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

“他比我大一岁,大学回国的,为了照料得了肾病的母亲。”

“老师住院后我经常去看,她帮了我很多,也是我的钢琴老师。”

只这么几句,山雪城已经从短暂的回忆中回神,他看着微张着嘴似乎不知道说什么的俞久,平淡开口,“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

“我才没那意思,只是想……”俞久觉得山雪城对他成见可深,有些不乐意,不过话说到一半又住嘴了,嘟囔:“算了。”

山雪城看了他一会儿,“很晚了,去睡吧。”

俞久还陷在上一个情绪中呢,听到这句话顿时无言,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忍不住内心吐槽这个破老年人作息,愤愤转身,快走到房门口又不情不愿地问:“你今天还睡沙发吗?”

不然呢?山雪城这么想着,又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下意识认定这是一句无声邀请。

“抱歉,我今天没兴趣做。”

即使在说这种话,他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什么没兴……”俞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爆红,“谁想做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蛋!”

“嘭——”

山雪城看着房间的方向好一会儿,其实在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又明白了对方的真正意思。

只是……

只是这门,天天被砸啊砸的,也不知道哪天会坏。

……

闻棋生第二天回了别墅。

只用这么个冰冰冷的字眼,是因为那似乎不能被称之为‘家’。

他的父母已经分居多年,母亲唐瑾瑜常年居住在外公外婆留下的老房子里,而父亲闻兆丰则三天之中有两天不在这。

若撇去佣人,这确实只是个冷冰冰的建筑。

由于往年习惯,闻兆丰知道他要回来,难得地没去公司。

食不言的方针在他们家贯彻得很到位,父子二人沉默地用完午饭,才进书房说话。

“机票什么时候?”闻兆丰坐在书桌后宽大的座椅上,他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线条凌厉,人到中年依旧保持良好的身材比例,这也是他让无数女人为他趋之若鹜的本钱。

长大以后闻棋生很少见过他笑,所以见他对待儿子好似面对下属的态度也已习惯。

“晚上9点。”闻棋生没有坐下,也没有在桌前站着,而是走到落地窗前,看院子里尚在花期的腊梅,幼年记忆中那是母亲很喜欢的,悉心照料从不假手于人。

现在也开得很好,多亏了园艺师。

“今晚?”相比往年,提前了好多天,闻兆丰沉默片刻又道:“前段日子听说林老身体不好,我这段时间倒是不忙……”——林冠书,一个在商界拥有广阔人脉的艺术家,闻棋生的外婆过世前给她外孙找的老师。

上次陈廖海事件已经让闻兆丰有所怀疑,闻棋生一个年纪轻轻的在校学生,不难想象除了林冠书,还会有谁拥有这样的能量去支持他。可惜这老头这些年深居简出很是神秘,他虽有拜访之心,却总碍于这样那样的事情不得如愿。

“……我知道你因为我和你母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可这是我和你母亲两个人的事,你也快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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