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屄好棒(2 / 8)
手掌,臂膀和脸颊下汹涌起伏。而哥哥的近在咫尺的肉棒,正
无穷无尽地散发出热的,骚的,毛发戟张,激昂狂暴的男人的气味。
在那个波曼拉埋掉了嫂子的白天,他最后在一棵大杉树下找到了突然发足狂
奔,冲进了树林里的哥哥波乃。波乃确实是有些疯了,不过还是朦朦胧胧地记得
弟弟。他已经用手做了很久,都没有把自己弄缓下去,他喘着粗气,默认了弟弟
参加进来。
波曼拉当然知道男人一直勃起的痛苦感觉,也知道用手抚弄能让它喷涌而出,
他们四只男人的手在波乃强壮粗大的生殖器上混乱地握持摩擦,撕扯碰撞,波乃
全身抽搐着大声呻吟。但是什么结果也没有,这样下去却总是没有结果,波曼拉
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出哥哥,他觉得恐怖极了。
波曼拉很难去回忆那个第一次的感觉。他的哥哥最终抓住他的头发和脖子,
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下去的时候,他在很长的时间里是不知所措的。他兄弟
的肉和蛋,像巨大的樟树一样,缠绕着筋络和血管的藤蔓,粗粝的黑色毛发像荆
棘上的枝和刺。这一切东西和他的脸颊和嘴唇拥挤在一起。一种满溢的感觉堵塞
在他的嗓子里,他没有选择了,只能张开嘴,他觉得恶心,可是男人的肉在男人
的嘴里涌动起来,使他觉得那是结实的,有力气的,大的,他哥哥只要还在,就
能使他安心,即使他是在他的嘴里。最后那些东西像一发猎枪散弹一样发射出来,
打在他的上颚上。波曼拉几乎要快乐地哭出声音。
波曼拉知道他哥哥生病了,也许能治好的。应该有个什么地方有些大夫,能
够帮波乃解决他的问题。波曼拉领着他的兄弟到山外边去找能够帮助他们的人。
高原西边在打仗,他们和朗族躲避战火的难民一起向东。波乃总是到处乱跑,波
曼拉每一次都能找到他,每一次都得用嘴帮他缓过来。波乃发作起来完全不避人,
波曼拉追他哥哥也不避人。追上了他能怎么办?反正用手不行,而波乃那东西竖
立起来以后,没有个结果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不听人话的。
波曼拉一跑出去就撕自己衣服,撕过几回以后他就没衣服穿了。到了山外边
波乃才知道没有钱是找不到人帮的。流浪的朗族人在芒市外边的河滩上搭起成片
的草棚,波曼拉和他的哥哥也住在这样的草棚里,白天波曼拉到城里去找事做,
这时候他管不了波乃,只好在铁匠铺求人打了条铁链,把他哥哥拴在支撑草房的
立柱上。
波曼拉在芒市的这些年里也算经过了不少的事,从朗人和驻军医疗队的冲突,
到哄抢店铺的骚乱,再是这一年又开始听到了打仗的消息,说是为了抢夺鸦片。
波曼拉总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要依靠着哥哥才能安心的山里少年,但是他其实
已经长成了一条跟波乃一样健壮的汉子。另外,他现在已经不再幻想事情还有可
能变到更好了。
这一年秋天最新的变化,是芒市的官们带着军队又来找朗人的麻烦。他们要
把这两年在高原东部流浪的朗族难民全都遣返回西边去。政府还保证会安排他们
有活儿干有钱可挣。对于波曼拉来说,如果家乡已经不再打仗,回去安一个家也
不是件有多坏的事。他的乡亲们也是那么想的。
北方省的新行动和青塔发生的变化有关。自卫团贩运鸦片的事被揭露出来之
后,阿彬也面对着选择未来的问题。他可以继续维持他的队伍,但是丢掉了政府
的支持,他大概会变成一个只是依靠打家劫舍度日的土匪。他也可以干脆决定放
弃这一切,卷走自卫团剩下的钱款远走高飞。考虑各方面的情况,后一种选择也
许活下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阿彬带了几个亲信弟兄去了芒市,说要向政府争取
自卫团继续存在的机会,不过他们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在青塔出现了。
青塔的朗人难民收容所名义上是一个涉及政府行为的机构,政府从芒市派出
一支军队进入青塔接管了难民营地。这样可以表现出他们的确为解散自卫团进行
了善后的安排。弄一大堆朗族人到那个地方去还可以吸引关注,让大家不再为毒
品问题纠缠不清。
政府方面打算顺水推舟地彻底解决掉难民问题。北方省出动军队围捕暂住在
芒市周边的所有朗族人,把他们送进青塔的那两座大木头房子里。难民聚集多了
以后,再派人押送他们返回高原西边的原住地,那些剩下的自卫团士兵们正好可
以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