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守活寡时秋兰的心就开始痒了而且 痒得不行(3 / 10)
妇说了,她也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帮她摸到一半了,她说很想有男人去干她。麻
烦你这就下楼过去好吗?」树叶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开门见山了。
矮人听罢本想说,你要慎重考虑考虑。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硬
不起来的人,于是又把张开的嘴合了上去,因为他觉得他说什么,在树叶看来完
全就是在讥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么都不好说,那就干脆不说话,去帮忙,
去做事情吧。
矮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树叶的脸,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一个主
动请别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是鄙夷还是可怜同情?好像都不对。其实现实生
活中我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形,比如一个男人跟你诉说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
个女人向另一个女人哭诉惨遭凌辱,尽管他悲声凄切,尽管她觉得惊天地泣鬼神,
然而听的人终究不能完全切身体会他或她的心境。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安慰方
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语,安静地陪着他(她),即便对方声声切切地问你该如
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态,不需要阐述自己的想法。
魏贞看着我,眼神迷离,胸前肥大无比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我轻轻捉
住她的手,温柔地捏着,只听魏贞继续说:「我那时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活,
直到有一天,我怀孕了。」我忽然发现魏贞的眼神亮了起来,仿佛烟雾迷离中升
起清光。
「我的公公婆婆开心得不得了,婆婆说我生的儿子肯定像我一样漂亮,公公
问她咋知道我生儿子啊,婆婆说她这辈子都没看到我这么大的屁股了,怎么会不
生儿子」,魏贞说到这里,自嘲似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我当时只有16
岁,啥都不懂,虽然陪着他们笑,心里却慌得很。」我心中不禁在想,魏贞是1
6岁怀的孕,何惠、何蕊比她还小一点就怀孕了,这真的是母女三人的宿命么?
也许生了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就命中注定要成为育种的母畜吧。
「后来,我检查出来怀的是女儿,大家都很失望。我烧好了一桌菜,老公却
把桌子都掀了。他还带了外面的女人到家里,让我睡沙发。」魏贞说到这里,一
点儿也没有怨恨的神色。真是一头温驯的奶牛,温柔的天性加从小的家教,让她
完全没有脾气,只听魏贞说:「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感到女儿的胎动。她
真调皮,经常蹬得我肚子疼,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烦恼,可是渐渐得,我发现我
的心思全部在女儿身上。她在我身体里,我不能没有她。」魏贞微微一笑,「以
前,我虽然要作家务,照顾弟弟,伺候老公,可是心里没人,我现在啊,心里有
了女儿。我天天小心翼翼,生怕肚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变得很开心,烧饭洗衣服
的时候还会哼歌。」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没有征服魏贞。确实像那位和尚老兄所
说,魏贞的柔弱是表象,她可以百依百顺,任打任骂,比真正的奶牛还温柔驯服。
她对我有畏惧、羞耻、感激、报恩,也从我这里得到了肉体的满足,但在她心中,
无论我也好,废物老公也好,都没有地位。她的心中只有何惠、何蕊,这两个她
视为性命掌上明珠。不过,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她在不经意间已经透露了她的弱
点。我的征服欲被点燃了,迟早,我会让她的身心都服从于我,成为我的淫狱中
真正驯顺的奴宠。魏贞可不知道我的心思,继续说:「日子过得很快,我终于要
生了。因为公公的关系,我被送到省里最好的医院。医生给我做了剖腹产,还帮
我用激光把疤痕去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医生把小惠抱过来。小惠哭得很响,
一点都不像我,我只会偷偷小声哭。」魏贞说得时候,满脸的甜蜜和幸福,「医
生把小惠放在我怀里。我知道小惠要喝奶,就敞开衣服,把奶头给她,小惠顿时
不哭了。」魏贞雪白的俏脸上,隐隐似有光芒流动,一双美目亮得像水一样,
「医生都说我生来就是当妈的,人家哄小孩都要哄好久,可我的孩子到了我手里,
马上就不哭,乖乖喝奶了。」魏贞笑了笑,「我啊,确实是天生当妈的,孩子他
爸哄不住女儿,可我一抱,她就不哭,我也知道她要什么,给她什么,我也说不
出道理。」这其实不奇怪,魏贞确实是天生伺候人的尤物,对人的心思一点就透。
我忽然问:「魏姐,你奶水很多吧?」魏贞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点了点头,说:
「嗯,我的奶水特别多,每天都要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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