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1 / 11)
叱吒风云的碧云宗主低声软语地哀求着,更是硬撑着伤重的身体用尽全力搂
住怀中的男人,一丝也不愿松开。
用力过度牵扯开伤处而带来的痛苦呻吟惊醒了林风雨,双臂复又抱住那具惹
火的娇躯温言安慰道:「我在,我在,大哥永远都爱着蕊儿。」胸前顶着一对饱
满坚挺的乳球,林风雨也极是难捱。柳若鱼昔日是心甘情愿,今日的云蕊却将他
错认为南宫剑河。道德,欲望,集中在眼前这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又伤重脆弱的
女子,林风雨从未如此挣扎难为过。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庞滴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云
蕊的喜悦,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每一滴都敲打着林风雨的心田,一个深爱着自己
结义大哥的女人,圣洁而高贵,甚至多看一眼都是一分亵渎。偏偏阴差阳错弄到
现下的尴尬情形,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和诸女的感情,并不是说林风雨不爱家中诸位娇妻,可对着从未得到
过的扶语嫣总保留着一种最特别的情感,如今还有易落落。云蕊之於南宫剑河也
是差不多,两人从未在人前开诚布公,也就是说,两人从未真正拥有过对方。相
较於柳若鱼得到过,所以能够坦然地拿得起,放得下。云蕊终其一生,恐怕都无
法再放下那个魂牵梦萦的伟岸身影。而南宫剑河临终之前最为记挂难忘的,也是
云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林风雨心中一片刺痛,怀中玉人朝思
暮想的男人,岂不也正是他时常怀念的人么?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蕊强忍着浑身剧痛抽搐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幸福迷醉的甜
笑。林风雨左右为难,该让这个女人醒来面对现实,还是让她安安生生将美梦做
完?
大手沿着光洁的背脊轻轻抚摸安慰,云蕊仍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反覆呢喃
道:「河哥,蕊儿终於等到你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蕊儿。」
林风雨不忍让她伤心失望,柔声道:「不走,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伤重之身本就应心绪平静,如此大悲大喜即刻便让稍有稳定的伤势再度恶化。
林风雨始终分出心神关注云蕊的经脉,云蕊情绪激荡,真元流转极是不稳,伤痕
累累的经脉怎能经得住这等冲击?连带着刚受到阴阳二气些许压制的鬼气复又猖
狂。
锥心的伤痛如此难捱,云蕊沉浸在甜蜜中毫不妥协。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
容,双臂回环紧紧搂着男人更是一分也不愿放松。久别重逢,怎能让爱郎见到自
己愁眉虚弱的模样。
林风雨当机立断将云蕊轻轻放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柔声道:「蕊儿,大哥是
回来救你的。硬撑着对伤势不好,来,乖,听话,放松。」
云蕊受伤痛折磨,尽力强忍亦无法阻止的抽搐,香滑的肌肤上早已爬满细密
的汗珠,听闻此言芳心如醉,如同个娇滴滴的乖巧小妇人,温顺地依言而行。
林风雨腰身使力一挺。两人相拥多时,云蕊迷蒙中怀抱爱郎,纵使一身伤痛
仍早已情动,汩汩渗出的汁液早将整个花户浸润得透了。林风雨这一下力道控制
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发力过猛弄伤了云蕊脆弱的身体,又让肉棒不轻不重地点中
软嫩的花心。
云蕊娇躯一颤酥了半边,只觉得一股酸麻美意从小腹里直串向全身,刀割脏
腑般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微喘着气息嗔道:「河哥又来找借口占人家便宜,哪
有这般治伤之法。」
林风雨不敢多言治伤之法,只怕云蕊若反应过来两人该是多么尴尬,调笑道:
「蕊儿如此迷人,大哥怎能忍耐得住?这便宜大哥占得还是占不得?」天可怜见,
总算偶然机会得知南宫剑河自诩色中之仙,否则怎能审时度势说出这等应景的情
话。
云蕊强撑着扭了扭腰肢迎合,怎奈伤痛刺骨,娇躯疼得一崩道:「人家早已
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占不得?嘻嘻,这神州天下,便只有大哥一人能占。」
林风雨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来云蕊因疼痛身子绷紧,那美妙的花穴亦是重
重收缩了一下,肉棒像被无数张精妙的小嘴包围啃吮,快意无边。二来只有大哥
一人能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揪心不已。只好悄悄又封闭了她的灵觉,让她变成一
个凡人。双修之法有效,云蕊总不能始终这么迷糊下去,林风雨也是不得已为之。
又依着记忆中变换五官身形作南宫剑河的模样,只是这么一来,可就在「迷奸」
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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