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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烟雾淡淡的飘荡在眼前的空间似乎 诉说着一份落寞(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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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

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

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

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

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

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

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

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

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

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

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

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

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

在出水的屄。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

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

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

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

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

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

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

「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

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

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

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

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

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

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

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

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

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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