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烟雾淡淡的飘荡在眼前的空间似乎 诉说着一份落寞(8 / 12)
泡着。」我很听指挥地上楼拿了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
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
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着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着进去,
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么的
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着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么现在
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
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着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
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气氛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店里的事基本
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几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
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
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
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
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
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
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
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
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
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
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呼
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
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复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
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
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
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
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
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
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
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
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
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
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
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
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
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
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
要是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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