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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在看见那个男人露出深褐色的「凶器」时害羞 的低下了头(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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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去了。

严羽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觉得刚才那一点好心情全被破坏殆尽

了。楚辰就那麽了不得,提都不能提一下,说了就变脸。

程晓瑜洗完澡出来严羽已经睡着了,程晓瑜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背对着严羽躺

下,这会儿已经挺晚了,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想睡,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她

脑子里有点乱;严羽背对着程晓瑜睁开了眼睛,他也睡不着,在她拒绝了他的要

求之後他不知道该摆出什麽样的脸来面对她,所以只好装睡。两个人都睁着眼睛

默默听着时锺滴答滴答的声响,谁也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醒着,这样子,是不是

已经算同床异梦了?

程晓瑜是不打算再搭理贝明城了,可人家显然没这个打算,玫瑰照送电话照

打,程晓瑜花不收电话也不接,为了躲他干脆连逛街都免了,就天天懒在家里看

电影打游戏。那天她实在是闷得要长草,严羽又不在,程晓瑜就去酒吧玩了一会

儿。可还没待上一个小时,贝明城就出现在了。

程晓瑜只淡淡的瞅了贝明城一眼,「原来你的风格就是死缠烂打啊。」说完

把手里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付了酒钱拿起包转身就走。

程晓瑜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贝明城跟了过来,「小鱼儿,其实我哪方面都不

比严羽差,甚至有些事情他做不到我却能做到,可你却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跟你

说过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现在我的耐心已经差不多用光了。小鱼儿,你说怎

麽办?」

程晓瑜皱眉道,「小鱼儿小鱼儿,我跟没跟你说过我很讨厌你这样叫我?」

程晓瑜说完就很不给人面子的冷着脸上出租车走了。

贝明城站在原地看着红色的出租车扬尘而去,他点上烟吐了个烟圈,脸上的

表情就看不太清楚了。

严羽和程晓瑜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进入到了一个漫长的冷战期。每次大吵一架

以後两个人其实都觉得很累,然後就会很有默契的不去说那些对方听了一定会不

高兴的话,像一对结婚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有些倦怠的一起过日子。直到两人

元气恢复了,某天再因为一个什麽导火索伤到了两人都极其敏感的自尊心,然後

再大吵一架,把那些对方听了心里一定会难受的话像杀伤性武器一样丢出去,周

而复始,循环往复。

严羽无奈的想或许那件事永远都不可能解决,但年复一年的总会渐渐变淡吧。

就像墙上的一处污渍,虽然永远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雪白,但颜色模糊着慢慢也

就习惯了。严羽也觉得这样很累,但又有什麽办法?但凡他要是有任何办法,他

也不会就这麽和程晓瑜耗着了。

严妈妈对方菲还算满意,又见严羽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牵着方菲的手,更觉是

意外之喜。严妈妈憋了几天没去问严羽,怕问多了他不耐烦,可连等了好几天也

没听方妈妈说严羽约方菲出去,严妈妈就忍不住质问严羽是怎麽回事。

严羽看了他妈一眼,「什麽怎麽回事?人家又没看上我。」

严妈妈一瞪眼,「我明明看见你们两个牵着手从餐厅走出来的!」

严羽脸都不变一下的说,「天太黑,你大概看错了。」

严妈妈气得捶了严羽一拳,「你真当我老眼昏花,什麽都能看错!」

不过严妈妈打是打骂是骂,她又有什麽办法,儿子大了,什麽事都不由她了。

严羽和程晓瑜这边才消停了半个多月,到底又出事了。到了十一月底,邀请

严羽参加的各种年终活动开始多了起来,有场慈善拍卖会严羽不好推,就答应了

会去参加。邀请函上说可以携女伴出席,严羽犹豫了一下就问程晓瑜要不要去。

程晓瑜也犹豫了一下然後说不去。既然严羽现在动不动就要去相亲,又何必

在公共场所带她出现,让别人知道了影响也不好。

严羽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他就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任何好意在程晓瑜这里换来

的都是不领情。严羽冷着脸说,「必须得去,这个晚宴要求携带女伴。」

程晓瑜哼了一声,「难道你还缺女伴吗?」

严羽皱眉,「让你去你就去,哪那麽多废话!」

程晓瑜不想跟严羽吵架,既然他非让她去,那就去吧。程晓瑜现在比以前漂

亮也比以前会打扮,什麽男人把她带出去都是有面子的。今晚她穿了条黑色的抹

胸鱼尾长裙,肩膀上披了条白绒毛小披肩,头发挽起来用碎钻发卡别住,整个人

看起来高贵典雅。但严羽揽着程晓瑜的腰一进到会场就後悔带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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