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给关了这才刚入戏(6 / 7)
的哭了起来。
严羽压在她光滑的雪背上,粗大的肉棒硬硬的抵着她柔软的花心,伸手掰着
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看着他,「程晓瑜,我刚才跟你说的什麽,你要是敢在宴
会上哭我回家就弄死你,我的话你就不放在眼里是吧!我问你,和他跳舞舒服吗?
比和我做爱还舒服吗?」严羽说完抵着那微微颤动的小嘴般的花心用力就是一顶。
程晓瑜痛哭出声,「严羽,你这样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杀了你?你不是都死过一回了吗,你死了一次都忘不了他!程晓瑜,那我
算什麽,我问你,我算什麽!」
程晓瑜不肯回答,严羽就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折磨她,那樱红的嫩肉
像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一样被磨肿了用力碾压。严羽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後颈上,
他在咬她的肩膀,不是那种调情似的吻咬,而是恨不得咬死她的咬法。他的手揉
在她胸脯上,那力道让她疼痛,他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揽在她腰上,把她勒得几
乎喘不过气。他在她体内凶狠的捣弄,结实的小腹啪啪啪的击打在她挺翘的臀瓣
上,那些为了保护花穴而自动分泌出来的花液被他凶狠的捣成白沫一点点从两人
的结合处流下来。他折磨着她一声声的问她他到底算什麽,程晓瑜疼极也气极,
恶狠狠地咬着唇说,「你什麽都不是,你在我心里什麽都不是!」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停,严羽幽深的瞳孔在黑暗中诡异的收缩着,冷冷
的近乎仇视的盯着程晓瑜。她的身体是这样温暖而柔软,像层层细致的丝绒般吸
附着他,而她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这麽冷。是不是他们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那他
宁可杀了她。
严羽喃喃的说,「好,我什麽也不是。」他伸手掐住程晓瑜纤细的脖子,他
粗大的肉棒凶狠的往她身体里钻,他每挺一下都更深一点,他甚至顶开了她的花
心,进到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颈里。他掐在她脖子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程晓瑜
很痛,胸口憋闷的几乎窒息,可就在这样的痛苦中她居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个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这麽热,他在她身体里厮磨的东西是这麽烫人,简直像
头被激怒了的喷火的兽,连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是烫人的,烫的好像要在她皮
肤上烙下十个指印一般。程晓瑜闭上眼睛泪如雨下,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在折磨
谁。
严羽恶狠狠的说,「说你爱我,说你会忘了他。」
程晓瑜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严羽气得用力掐紧了她的脖子,「不说我现在就掐死你。」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程晓瑜的眼角珍珠一般的滑落下来,可她就是不肯睁
开眼睛。严羽看她眉头痛苦的皱着,小脸憋得涨红,心里又气又痛,一时简直恨
不得掐断她的脖子,「程晓瑜,你给我说话!」程晓瑜两只被绑在床头的手有气
无力的动了两下,可就是不说话。她怎麽就这麽拗,非要让他气到发疯不可!
严羽恶狠狠的松开程晓瑜的脖子把她甩到床上,按着她身体一顿凶狠的乱撞。
程晓瑜的头颓然的靠在手臂上,脖子上被严羽掐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她的头发
乱乱的挡在眼前,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绳子拽着她的胳膊吊在床头上,
她的双臂已经麻木的快没有知觉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个一下下的不知疲倦
的在她身体里挺动的男人,她的身体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用力晃动。他进的太深,
肉棒隔着她的小腹硬硬的戳着床单,程晓瑜已经不觉得痛了,她觉得自己仅剩的
一丝清明神志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像缕轻烟一样飘飘忽忽的荡到了屋顶上俯视
着下面这场激烈狂暴的性爱。他这样趴伏在她身上没完没了的占有,用几乎要把
她戳烂的力道对待她,究竟是想证明什麽?程晓瑜觉得她後来已经陷入了半昏迷
的状态,可在最後的最後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严羽的嘴唇颤抖的柔软的吻在了她唇
上,这又是为了什麽?
第二天程晓瑜醒来的时候严羽已经不在了,程晓瑜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嗓子又干又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两只纤细的手腕被绳子磨的红肿破皮,她在
镜子里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印着好几个青紫的手印,脸色苍白的吓人。程晓瑜勉
强喝了点水,又一头倒回到了床上去。
此时严羽正在严家老宅,严妈妈坐在沙发上哭,严爸爸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桌子上摊着两份报纸,报纸上有他和楚辰互殴的照片,两张照片里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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