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一下下吧就像母亲给儿子喂奶一样(2 / 11)
起头来看着他。
「阿姨,对不起。」
「棒子你是咋的了,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对不起?」
棒子下定了决心。
他说道:「阿姨,我去了孔子庙了。」
张阿姨听到棒子提到「孔子庙」三个字,满脸的汗水就哗啦一下冒出来了。
张阿姨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呆呆的看着棒子,她预感
到她和张手艺之间的事,已经败露了。
「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小时去过孔子庙,这次来,我想起来了。可是我没
有想到阿姨你也在那里。」
良久,张阿姨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有些疲惫地问了一句:「窗外的那个
人,是你吗?」
棒子点了点头。
「你都看到了吗?」
棒子又点了点头。
张阿姨红着脸问棒子:「你会跟别人说吗?」
棒子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正当张阿姨感到天要塌下来的时候棒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应该是点头。
他急的一咕噜坐起来,满脸悔意,带着哭腔说:「阿姨对不起!我的意思相
反的,就是说不管你把我咋了,别人把我咋了,我都不会跟任何人提半个字,就
算头顶上的老天爷把刀子顶到我的肚子上,我也绝对不会提!阿姨对不起,你就
原谅我!」
张阿姨在短短的数秒之中,心情从一落千丈到喜极而泣。
她的双眼盈出了两潭晶莹,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星星一般闪亮。
「那感情好!阿姨也是一时糊涂……不想这样……可是我又没有法子……」
张阿姨抹着眼泪,边哭边说。
「阿姨你不要伤心了,我觉得阿姨挺好的……」
看着张阿姨突然哭出声来,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姨不好……不然也不会和张霞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个好小伙,阿姨
还得谢谢你。」
张阿姨情绪有些激动,她一把抓过了棒子的手,可着劲儿捏了捏。
张阿姨的手温和而绵软。棒子的心儿突突的跳着。
「也不是我说我男人的坏话,他不该在我怀娟儿的时候和一个半大的孩子睡
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张峰,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提起张峰,张阿姨就显得情绪激动。她的确不理解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和一个
十几岁的女娃娃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在给姑娘家干活的时候。
张阿姨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张峰的时候那个心动,她认定了这个人可以跟从
一辈子,於是她丝毫没有理会老父亲眼里的担忧和不舍,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张峰。
开始的日子比蜜甜,往后的日子淡如水,而当张阿姨一怀孕,一杯又烈又苦
的酒,就被张峰强行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本打算和张峰不过了,要是父母还在的话。无奈事与愿违,最终她还是屈
於生存的压力,还有对腹中婴孩的负责,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幸福。可是这种情
感上的背叛,让她的内心没有平静过一日。
张慧慧(姑且直呼其名吧)原本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从她的外形到内心,
都是雪花片片一般白洁,一尘不染,来自天心。
然而有句诗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清绝,影也别。
越是洁净的东西,越不能沾染任何的杂质。丝毫的尘埃,就能毁掉他们的品
质。
张慧慧正是如此。
张峰的背叛在张慧慧的心田种下了一粒仇恨的种子。
只要张慧慧一想起张峰的那事,这粒埋在心田的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抽叶。
日子一天天过去,仇恨一天天浓烈。
火山终有爆发的一天;
仇恨终有发泄的源端。
张手艺在外出打工的前一晚,找张慧慧借针线。张慧慧打趣道:
「你咋不找自己的婆姨要针线?」
张手艺垂头丧气地骂:
「死猪一样的男人婆,挑大粪可以,缝衣服不行。我还能指望上她?」
「哎呦,」张慧慧笑着说道,「你还真能下得了嘴!自己的婆姨咋这么骂!」
张手艺头都不抬地回敬她:
「我哪有你能忍!男人都日弄上小姑娘了,你还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张慧慧愤愤地摔掉了手中的盘子,巨大的响声吓得张手艺跳了起来。
「我说你这是咋的了,一惊一乍的?」
张慧慧强忍着满腹的怒火,摇了摇头说道:「没咋。针线在炕头沿沿上,你
自己去拿。」
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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