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肉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地(1 / 11)

加入书签

天还没亮,二舅就来催起床,把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二舅压低声音叫:

“葵花,葵花!不敢倒眠(睡觉)了,快起来,把他们几个都叫起来!”

二楼暗漆漆的,两张大床上睡着七个人,每个人好象都睡得很死沉。

谁知二舅才转身下楼,屋里就有人吃吃偷笑。

随即,笑声变成了好几个人的,更有调皮的把被子蹬得翻波浪,搅起一片抗

议声。原来,昨夜里大人交代了要早起,好些人睡不稳实,早就醒了。

“民子,你踢到我的脚了!”

“活该!懒猪!懒猪一头,懒猪两头……”民子按人头数着被头外边露着的

一个个小脑袋。

“你才懒猪,我早就醒了!”表妹春花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我才是起得最早的!”另一床的表弟良子为了抢得头名,光身子奋不顾身

地跳下床,“咚”的一声,光脚板踩得阁楼板都要塌了。

姐妹几个立刻异口同声地训斥良子,有的担心他扭了脚,有的则担心他着凉。

“弟儿,快穿上衣服!”表姐葵花似乎对良子的莽撞早已见惯不怪了,一边

搭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呵斥弟弟,一边伸高了胳膊套着上衣,她睡眼惺忪的,头

发蓬乱,单薄的里衣下,才发育不久的胸乳已经很是饱满。

民子还在跟表妹春花闹,两人的四只脚在被窝里乱打架。

葵花摸到民子的脚,按住了,说:“民子,你也别闹了,穿上衣服吧。”

不知怎幺,经过夜里发生的一点事,民子觉得表姐的声音里另有一种味道,

奶沙糖似的,绵绵中含有甜蜜。

民子安静了,手在被底下也悄悄地捏了捏表姐的腿,那脚脖子处又光滑又饱

圆的。表姐脸上看不出什幺,依旧弱着身子系纽扣,被底下挨着民子腿根的脚趾

却勾了勾,那是对民子的响应。

民子脸有些红了,为着掩饰,民子又踢了表妹春花一脚,在春花反击前,得

意地笑着翻出了被窝,接下来,却怎幺也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

“哎呀,好臭!”

另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大舅舅的养女歪歪从脖子底下抽出压得皱巴巴

衣服扔了过来。

“喔!喔!睡男孩子的衣服!羞!羞!”

似懂非懂的良子不肯放过机会,趁机刮脸儿羞着堂姐。有点傻气的歪歪,只

穿小背心裤衩,白胖的身子压下床,伸手要撕良子的嘴,却被比她年龄还小的葵

花训了几声。

“好啦,这样吧,我喊一、二、三,看谁先穿好衣裳!”

葵花表姐刚说完,自己就有点耍赖,一偏腿儿,蹬上凉鞋,马上就叫:“我

好喽!”

那边急得良子的脚插不进裤脚,一慌,“砰”的一声竟摔倒在楼板上。

葵花表姐笑捂肚子:“哎哟,弟儿,看你急的哦!”

接下来,先穿好衣裳的却是葵花家亲戚来的两个不声不响的姐妹。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背挤胳膊地鱼贯下楼。

外头的天还有些黑,村子宁静得空旷,民子觉得身上和脸上有些凉,却有股

早起的兴奋。

“这有座桥。”

约莫贴墙走了十来步,葵花放慢步子,一边提醒大家,一边慢慢将手放到了

后背。在她身后的民子,不知她是不是要自己去拉她的手,迟疑着将手探了探,

即刻被葵花紧紧捏住了。

说是桥,有些夸张,其实就是一张长条板,架在水沟上方,踩一脚就过去了,

然后顺着沟边的石道走,前头一溜儿亮灯的是附近几家的厨房。

二舅妈早就煮好了粥,搁上白沙糖,用大脸盆盛了放在水缸里凉,此时分到

碗中,每个人甜甜的吃到肚里。

二舅说:“吃过了饭,要干活的!”

一帮孩子郑重地允诺、点头,并没有立即放开碗,舌头将碗底舔干净了,甜

丝丝地吧唧着嘴。

民子觉得表姐葵花今儿特好看,因为怕弄脏衣服,她穿上了干活用的宽宽肥

肥的旧军服,显得既娇小又精神,她腰细,衣服底下看着象空的,溪水一般澈澈

的眼珠,会忽然瞄来一眼,嘴角就纹出一点笑意,让人寻思。

通常民子看她时,她也来看民子,她的眼儿亮,民子看不过她,就忙把眼闪

开。等民子不服气,又去看她时,她就定住眼神,一瞪,民子暗暗笑着落逃了,

两人老是这幺玩,也不觉得厌。

“镰刀呢?”

放下碗,良子就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选镰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