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2 / 9)
包房里一样
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nn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Enn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
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nn
e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断背山》的电影,那天包房里播放着的
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TheWings》。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arry,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
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
Marry以为我被下午的事情吓到了,安慰我说:「小飞子,不要害怕,
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么搞到他的?」
我问道,Marry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
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Marry说道。
那天夜里,我跟Marry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Marry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阴毛上挂着浑
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泛滥了。」
Marry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大
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里,我竟然又想起了Enn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Marry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
狠狠地插了下去。
Marry湿的厉害,我的龟头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Marry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回
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么!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么深,好难
挨的。」Marry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欲望稍稍得到了缓解,抽插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
细感受Marry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Mike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跟蛮
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
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性爱,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更
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阴茎上的蜜汁在来来回回的抽插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
在了Marry的阴毛上,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果然,没过多久,Marry就用挂在我肩头的双足,勾住我的后脑勺,借
力将腰肢乱拱,雪臀也跟着扭动起来。
我知道,Marry的高潮要到了,伸手捞起她的身子,一手揽背,一手托
臀,将她抱在怀里。
Marry则如老藤盘树般,手脚并用,缠住我的身体,说道:「我要来了,
用力些。」
我早就忍得难受,听了她的话,便如听到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双手按着她的
臀部,用力的挺刺,彷佛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一般。
Marry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串,花径中涌出大
股大股滚烫的蜜汁,全都淋到了我的小腹上。
果然,从那天以后Ennes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重新过上了无忧无虑
的生活,每天陪着各种女人,出入在上海众多奢侈的消费场合,挥金如土,直到
我遇见盛夏。
那段时间,因为次贷危机店里的生意特别不好,我们的客户都在整天坐着飞
机到世界各地去处理经济危机。
李建开玩笑说,我们风花雪月已经成了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那天,我闲着无聊便跑到一楼的酒吧喝酒,酒吧里也冷清的可怜,只有一个
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角落里喝酒。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及腰的披肩齐发,薄薄的齐刘海,眼睛长且
媚,琼鼻挺翘,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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