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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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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一天王涛问我:「陈欢,你知道最残忍的嫖客是什么样的吗?」

然后他得意地对我狂笑:「那就是嫖过了小姐之后,还要抢光她所有的钱。」

我当时就承认他那种说法是正确的。

小姐们有一句话常常挂在嘴边:不给小费算强奸。

那嫖过了还要打劫光她所有的积蓄,岂不是像强奸了她一辈子一样足够残酷?

我的真名并不叫陈欢,就像我心里清楚王涛的真名也不叫王涛。

其实认真起来这些都无所谓,任何名字只是来方便别人称呼,真和假并不影

响朋友之间的沟通。

那一段时间,王涛是我生命里最亲近的人。

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每个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对吧?连疯子都会觉得寂寞,

我亲眼见过一个精神病患者满脸落寞地站在列日下的十字路口,孤独地用四十五

度角仰望远处的天空,望到眼眶里噙满泪水,对身边疯狂鸣笛穿行的车水马龙恍

然不觉。

何况是我,身强力壮思虑缜密情绪多变,一只天性中带着孤独的瓶子(水瓶

座)我常常感觉自己寂寞得就像那天看见的疯子。

幸亏我及时认识了这个现在叫王涛的家伙,才没有在那一段寂寞日子里疯掉。

二○○四年秋天,我和王涛结伴从A城市逃窜到B城市,一路上神经紧张脆

弱,心脏跳动得像惊弓之鸟,任何一个穿制服的乘警从列车通道经过,我们都微

微把头转向一旁不敢放松警惕,手悄悄插进怀里,紧握被早已汗水浸透的刀柄。

没错,我用了逃窜这样一个词,用词很恰当。

我们都被这里或者那里的警察通缉,在认识之前是两个彼此陌生的劫匪。

到达B城市才算放松下来。

B城市我俩都第一次来,完全陌生的城市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才是一个安全

的城市。

然后我们用最短的时间融入这个城市的文化和街道,千万不要小看文化的威

力,无论是潜伏还是实施抢劫,有文化的劫匪都会更顺利一些。

这是长久流窜后磨练出来的能力,在B城市,我们有了新的身份,这次我叫

陈欢,他叫王涛。

自重身份的劫匪一般不屑去打劫小姐的。

小姐们也是这个社会上的弱势群体和我们异曲同工,都不受法律和警察的保

护,终日凄凄惶惶地孤单,不敢对任何人坦白自己的身份。

所以王涛说起要去劫一次那个他昨晚嫖过的小姐,我一开始是拒绝的。

王涛说:「靠,你没看那小婊子有多富有,手上戴的钻石,比我抢过的任何

一颗都要大。何况……」

他嘿嘿笑了一阵:「我还想再多睡她几次,可是现在已经没钱了。」

风声有些紧,B城市到处都有巡警晃来晃去的身影,我们还没有实施过一次

有价值的抢劫行动。

「相信我陈欢,抢她一次比抢一个小型储蓄所还要回报丰厚。」

王涛鼓动我说。

我被他的这句话说服,你不能勉强自己承认,一个比小型储蓄所还有价值的

小姐是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弱势群体。

劫富济贫是每个劫匪都无法淡忘的理想,她那样富,今天我们又是如此贫穷。

抢来的钱比任何一种手段得来的钱花费得都更快,这一点,没有谁会提出异

议吧?

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凌晨一点,我收到王涛发来的信息:欢哥哥,生日

快乐!

我知道,他已经控制住了楼上那个叫雪儿的小姐。

(二)这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楼群建筑不算高,但很有格调。

王涛是十一点左右跟着那小姐上楼的,却在两个小时之后才给我发来信息,

我坐在小区公用花园的石凳上,心里不知道暗暗骂了他多少次。

楼上风光独好,他就不想想深秋的夜里,一个人苦等心里有怎样的一种寂寞。

三幢,四楼,C座,我才轻叩了一下房门,王涛就打开了。

房间里装潢不错,两室一厅的房子,弄得很像个温暖的家。

雪儿被胶带绑了双手,裸着身子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屁股下面狼藉一片,仍

在慢慢流出王涛的脏东西。

她在一家夜总会上班,自己租的房子,有客人要求出台方便时会带回来,她

也怕在宾馆遇见警察查房。

她瞳孔里充满了惊惧,王涛在她身旁蹲下去,用寒光闪闪的匕首去撩拨她娇

嫩的乳头,她嘴里塞了一团丝袜,不敢用力躲闪和挣扎,只发出一阵悲鸣般的哭

泣。

我轻声问:「雪儿小姐是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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