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从后面插进姐姐的身体里来(1 / 11)
阿才半夜尿急而醒,发现睡在身边的妈妈不见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忽被
一双大手捂住嘴,只觉一阵眩晕,阿才不省人事,昏迷过去……
阿才从沉重的梦魇中挣脱出来,习惯性地伸手往母亲睡卧的位置摸索,空的!
他不由地支身坐起,使劲揉揉一双睡眼,低喊一声:「妈——」
没有回音。
独坐在大床中央的阿才,好似一座孤岛。
有时候,他半夜尿急而醒,会发现他妈妈独自一人坐在厅室中央的圆桌旁,
挑灯绣花儿。自从他父亲去新疆执行特殊任务后,他妈妈就变得寡言,时常半夜
起床做针线活儿。
阿才的父亲金鹏举是地质技术员,长期在野外工作。自幼阿才就习惯了父亲
不在家的日子。两个月前,父亲所在单位奉命去新疆勘察一种用于国防工业的稀
金属矿产资源,据说,要在新疆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阿才又喊了一声:「妈妈——」
依旧无人应答。
窗外,透进一缕苍白的月光,空旷的夜啊,真是万籁俱寂。
阿才心里开始发慌:妈妈到哪里去了?
阿才壮着胆子故意干咳一声,给自己打气,然后跳下床,大动作地弄出声响,
朝卧房门口方向摸去。
正要伸手拉开通往厅堂的门,忽听吱呀一声,一片明晃晃的光,骇浪似的涌
了进来。门,豁然洞开——自动开的。阿才心脏一缩,呆若木鸡,不过,他很快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因为他想起了爸爸的话:娃儿,胆大才有出息!
客厅空无一人。
圆桌上的煤油灯,火苗在左右摇曳,像是不安地寻找一种依靠。
灯光下,一件未完工的绣品凌乱地堆在桌上,其中一角已经搭拉在桌角下方,
似沉沉欲坠的样子。
忽然,阿才好像听见头顶上方有异常响动,间杂着另一种奇怪的声音,类似
呻吟,可是当他侧耳细听的当儿,那声息悄然遁逸。
厅堂上方是阁楼,在厅室隔壁的侧房里,有窄梯通往小阁楼。据说,那侧房
从前住过一位远房表亲,后来突然暴死在里面,从此以后,那房便空置起来,平
日里总锁着。从外往里窥探,里面黑麻麻的,似乎透出一股阴气。那是解放后头
几年的事,那时,阿才还没有出生呢。
阿才曾经听邻居老人暗中谈起他家侧房的事,说那是鬼屋。阿才也问过妈妈
是否有那事,妈妈申斥说:「胡说,别相信他们乱白话。」
头顶上又响了一下。阿才慌乱了,高喊一声:「梅芳——」他喊起了母亲的
名字。平时,阿才要是生气就会故意直呼母亲的名字,但是此时,他是为了替自
己壮胆,故作生气状,试图证明自己的无畏和勇敢。
话音刚出,他就顿生悔意,因为据说,半夜三更是不能直呼人名的,要是野
鬼听到,那被呼的人可能会倒霉。仿佛是为了保护母亲,阿才故意用力跺了一下
脚,企图吓退他想象可能潜藏在附近的野鬼,或许是这一脚动作太大,桌上的煤
油灯竟灭了。
一片黑暗,倏地由八方压迫过来,紧紧地攫住他的身心。他试图镇定的时候,
忽见墙上贴着一个奇怪的大黑影,更可怖的是,背后竟有动静。
糟糕,阿才顿觉背后一片冰凉,像是顶着一把霜刃。他心想,莫非真遇见了
鬼怪。
他猛然想起,圆桌下面有一暗屉,其中放着一支铜制仿真手枪,那是爸爸给
他的玩具,爸爸曾告诉过他,恶魔鬼怪最怕枪。
想到这里,阿才便有了主意。他沉住气,悄悄朝前近了半步,挨近桌子,暗
中打开抽屉,摸到手枪,一触摸,顿感力量倍增。猛抓起来,虽觉比以往沉重,
但他还是利索地用双手合握起来,抬手,转身,一气呵成,闭眼对准目标,紧张
之中,竟扣紧扳机,不料那手枪竟噗地发出一声闷响,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咋回事,
忽然被一双大手合围住,一只手下掉他的枪,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只觉一阵晕
眩,阿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才所住的居民区在二十年前受到过日本鬼子的轰炸,当时房屋倒塌压死了
不少人,人们为了安抚亡者灵魂请了山上的道士做了一场法式,本来这事就过去
了,谁料想出了一件大事,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飞机坠落不远处的戴山。
此后居民区乃至附近每晚都会出现黑色鬼影,他们仿佛夜晚的幽灵穿插在居民区
与街道之间,传闻被幽灵找上门都要么惨死,要么失踪。
人们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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