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那么厉害几下就 弄的人家痒痒的你的东西又把裤子顶的那么高人家就忍不住(9 / 12)
现过。可如今她不得不朝这方面想了。
易知难娇躯一颤,她的内裤已经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来,拉扯了股间几缕漆
黑发亮的阴毛。
转眼间,她正想着撑起两只手掌,却又立马被什么东西给系住了。
似乎那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易知难吓得自己都不敢动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么对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
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当然,她也根本无力反抗丈夫那强壮有力的胳膊,以及莫
名的暴力。
「啊!」
易知难突然间声嘶力竭,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觉自己的
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干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
疼痛感犹如汹涌泛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
了。
鼻尖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间明显的异物感,易知难瞪大了眼睛,
泪水瞬间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
她嘶哑着喉咙,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像条白花花的虫子在那里扭
动着,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喝的红
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难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双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演变到后来,只要男人将手指轻轻扣在上面,细微地抚摸着,她细长优美的
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
一抹亮丽的桃花,与她晕红脸颊上凸显的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呜呜作响的屈辱声变成了阵阵娇喘。
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
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涌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感,
也迎合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
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撅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
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她从来没有过这般
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蜜穴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
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尽管无比难受。
啪……
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力量
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
啪啪啪……
此刻房间里,除了有规律的肉体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父母打孩子屁股的
声音,是那么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征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
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里,以这样的姿势体
态,主动地迎合,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80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
她的眼里噙着泪水,他的眼里布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里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她下意识
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
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
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
积极进取的男人。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罢了罢
了,易知难心里一丝叹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男人那殷切
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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