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早就知道你这么骚每天穿个齐B 裙是不是就想别人干(8 / 10)
程露看到这样的情形,吓的只有本能的双腿乱踢,双手不停的乱舞。
“李东林,你个流氓,你个不要脸的!”程露又开始大骂,不停的挣扎,但
是,根本无法挣脱李东林的压制。
李东林一手压住程露的胸口,一手去扯程露的内裤。接着马上用身体将程露
的双腿分开。李东林一个不小心,程露的手便挣脱了去。接着就是左一个耳光右
一个耳光,打在了李东林的脸上,满屋子的回音。李东林没了疼痛的感觉,任由
程露厮打。他已经掏出了肉棒,要强行进入程露的肉穴中。
“李东林,你是个强奸犯,我要告你!”
“强奸犯……强奸犯……”
李东林的肉棒已经往程露的肉穴挺近,在那种情况下,肉穴没有任何的水分,
干涩而难以进入,但是李东林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
“啊……你个流氓……你……要……弄死我啊……要弄……出血了……求…
…求你,不要啊!“程露苦苦的哀求。
程露的衣服被撕扯的一块一块,胸罩也被扯断了。两个乳房,脖子被李东林
抓的全是伤痕。脸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有血丝渗出。李东林也伤的也不轻,
脸被打的红肿,脖子,胸前都是挠痕。
李东林就这样麻木的挺着肉棒往里插,没有一丝的感觉。
就在这时,李东林和程露几乎同时停了下来。他们的目光都聚在了门口,不
知道什么时候,2 岁大的女儿茵茵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爸妈。两人都楞
住了。李东林的心就像一个刚刚烧红的铁丢进了水里,瞬间冷却了。
李东林回过神来,翻过下床,背对着女儿,整理好衣裤。程露也用被子盖住
了身子,擦去了眼泪,轻轻的喊了一句:“宝贝,过来妈妈这里。”
茵茵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搂住了妈妈。
李东林没有说话,转身出了房间,离开了家。一个人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行走,
他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
这次事件后,李东林被降职到车间做一个普通的职工。整整十年,到现在也
只是一个车间的主任。更为糟糕的事是,随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让自己肉棒立
起来。
李东林为了验证自己的性能力,还去找小姐尝试。小姐使劲浑身解数,李东
林的肉棒也只是一个霜打的茄子趴着不动。只要他的注意力在肉棒上,他就会想
起那天的情形,想起自己的粗暴和女儿的眼神。
李东林无法忘记小姐鄙夷的眼神,本是愉悦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就要刀子一
样划破了他的身心。他对老婆的痛恨像个雪球一样越贵越大。
程露不敢正视李东林,也害怕再吵起来,转身进了房间,想去洗澡,把身上
的味道冲洗干净。李东林看见程露不再解释,这是对她的彻底的无视。他拿起了
烟灰缸,突的站起来,快走了几步,待程露发现李东林靠近,转身已经晚了。李
东林举起了烟灰缸,朝程露的头上狠狠的砸下去。程露当场昏了过去。
李东林并不慌张,在程露回来之前,他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今天程露不
管怎么做结局都是一样。李东林稍微收拾了点东西,用胶布封住了程露的嘴。
李东林把程露抱进了车的后座,发动了车,消逝在黑夜中。
三天过去了,程露一直没来公司上班,也没有向公司请假,这让赵靓不得不
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晚餐,她事先离开,最后和程露在一起的只有陆涛。
中午休息的时候,赵靓把陆涛叫上了楼顶。
“陆涛,你老实说,程露没来,和你有没有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陆涛有些没底气,毕竟那天晚上和程露在一起。
他的记忆马上锁定那天晚上,确定她到楼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我那天晚上送她到楼下,我自己打车回去的,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对她做什么?”
陆涛递了个挑逗的眼神过去,“你想听详细的过程,还是大概的?”
“当然是详细的,说吧!”赵靓白了陆涛一眼。
“详细的就是,我们到了一条河边,钻进了一个树林子,程露说,陆涛,其
实你也很帅。然后她就拿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面,让我的手指插进她的洞里,
她……”
“你个流氓,你太恶心了。”
陆涛上前就一把抱住赵靓,贴着她的脸说,“我们俩不也做过吗?恶心吗?”
“你给我放开,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话没落,陆涛已经吻了上去。由于
赵靓今天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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