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屁股这逼这屁眼还真不必小姑娘的差怪不得能勾引到小伙 子(4 / 6)
”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我倒没觉得,要是怪怪的,干嘛送你礼物啊!”
“这不好说,万一是个什么圈套呢?”
“就一盒护肤品还有一块手表,哪里送圈套了?别想太多了。一会回去跟张
总说下,今天就算完事了。”
“就这样吧,我估计这李哥也没那么神通!”
李东林送走了他们俩,心想,这两个小兔崽子,等着看好戏吧。紧接着又开
始翻箱倒柜,收拾了一袋子的东西,丢上车,开往郊区去了。
一辆黑色的丰田车停在了这个破旧的农家小院,车里走下来的正是李东林。
只见李东林从后备箱取出一大袋子的东西后,径直的走进了小院里的土屋。
小院里杂草丛生,杂乱无章。院子正里面是一个两层的瓦顶土屋,一看就知
道是就久无人住的地方。土屋的背后是紧贴着高山峻岭。院子的前面不远处是一
条小河。李东林正是从河边的公路拐进来的。
这个土屋是李东林的父亲留下来的。李东林在出来工作之前一直在这里生活,
工作后,就很少回来了。后来又把父母接到了城里,这里就一年比一年的荒芜。
此处偏僻,人烟稀少,几十年前,这里还是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如今,也就只
有几户老人留守的人家了
李东林走进屋子,屋子是空的,墙上贴满了各种画报奖状。屋子被一堵墙隔
开了,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李东林走卧室,来到卧室的角落。角落处有一
块挡板。李东林用力的拉了起来,里面透出昏暗的灯光,这是一个地窖。
李东林顺着木质的简易楼梯下到了地窖里。与其说这是一个地窖,倒不如说
是一个刑场。这是当年李东林的父亲用来储存猪肉的地方。他的父亲正是在这里,
将很多储存的猪肉分成快,拿到集市上去卖的。
只见地窖一边有一块很大的案板,案板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杀猪用的道具。
中间的桌椅凌乱不堪。地窖的另一边是各种罐子,堆满了整个墙落。地窖的里面
隐约能看到一个铁笼子。
李东林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用力的吸了几口。然后伸手拉
了下旁边悬吊的绳子。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高亮的灯泡顿时把地窖深处照的通
亮。灯光聚集下,是一个铺在稻草上的大号铁笼子。里面是一个疲惫不堪、头发
散乱的赤裸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东林的老婆程露。
程露被刺眼的灯光照醒,手挡住眼睛,慢慢的睁开。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在李东林的百般侮辱下,她想过用死亡去了
结这一切,可是她又怎么忍心舍弃还未成年的茵茵,从小就跟自己相依为命的女
儿。自己的丈夫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灭绝人性的事,就完全有可能把一切的愤怒
洒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想到这里,她只能咬紧了呀,让自己活下去。
程露软软的躺在铁笼子里,没有一丝的力气,不仅没有正常的食物补充,还
不停的遭受丈夫精神和肉体的摧残。当丈夫拿出那一张模糊的自己和陆涛偷情的
照片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经历一场可怕的灾难。
程露的肉穴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乳房上还有被夹过,扭捏的痕迹。背部、
脖子、小腹、大腿都有被抽打的伤痕。程露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所有的眼泪去哀
求,祈求丈夫放了自己。然而,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如此丧心病狂的人,又怎
么会有一丝的怜悯之情。
李东林走近铁笼,蹲了下来,朝笼子里面扔了两个面包,又朝地上的碗里倒
了一盒牛奶。
“贱人,饿了吧,赶紧吃,吃饱了,好好表演!”
程露确实饿了,饿的已经甚至无法拿起一个面包。程露没有去看李东林,而
是缓慢的伸出手去拿地上的面包。
“谁叫你用手拿的,给老子趴下,在地上啃着吃,要不然,就饿死你个贱人。”
李东林命令道。程露冷笑一声,并未服从。
“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李东林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程露并不关心他见到谁了!
“陆——涛——”,李东林故意把名字拉的很长。
陆涛这个名字原本李东林并不知道。就在程露第一天关在这里的时候,李东
林拿出了手机上她和陆涛偷情的照片,凶狠的逼问他是谁。程露在受尽严刑拷打
后,说出了陆涛这个名字。
程露头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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