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 净(3 / 6)
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
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
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
钢针横过来卡在我阴唇中间的,两头都往肉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
夥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
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
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么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
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
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夥子围了一圈在打
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女孩上来的,
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
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
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
动范围仅仅限定於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於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
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
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姐成名之后,
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
纤弱与娇羞。拖着这么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
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
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
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
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操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
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裸体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
过臀的秀发被浸得透湿,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
报的什么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么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么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湿淋淋的
乳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乳头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
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
阳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
颈、双肩、胸乳、两腋,然后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
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后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么,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么检查
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
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么服务
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
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
那么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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