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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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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魅力所折服的,还有他随同一起赴宴的白大少。

穆承雨亲眼看着墨秦含着矜持而明艳的笑靥,大胆得踱向目光深沉的白杉城,并明确得在对方灰蓝色的眼眸中看见了欣赏与惊艳的神色,才志得意满得伸出一只手,像是一位绅士邀请佳人共舞一般,墨秦邀请了白大少赏脸步入舞池。

看着白杉城欣然应邀的举动,以及两人搭肩揽腰的婆娑舞姿,穆承雨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妒嫉的苦味,也是他第一次对白杉城产生了充满敌意的情绪。

他甚至开始懊恼或是怨愤,自己为什麽不是白家的二公子,或许他冠上了尊荣的姓氏,他就能正大光明得站在墨秦对面的位置,温柔而坚定的握紧墨秦的素手,占据墨秦所有爱慕钦羡的眼光,并充满自信得拥着墨秦往聚光灯底下前进。

他当然读得懂墨秦爱慕白杉城的眼光,或许还夹带着虚荣,征服,以及不甘心,这些然烧着火焰的情绪都是穆承雨所缺乏的,他的性格黯淡,不起眼,又软弱,正因为墨秦拥有着他所没有的一切,穆承雨才会打从第一眼,就再也无法将目光从墨秦的身上挪开。

这一倾慕,就是十几年。

墨秦就像是他的希望,如同白先生一般,是吸引他不断追逐的炽热光源。

而今日蓝氏周年庆的宴後派对,穆承雨持着蓝鼎荷照惯例给他的邀请资格,安静而低调得混入人群,他自觉相貌普通,戴着大众眼镜,就跟一些持证进来的记者没有两样,倒也不至於撞见蓝鼎荷。

今晚派对的主角毫无疑问得属於本年度巴德摩之约的首奖得主莫秦,不仅仅是他第二次夺下巴德摩冠军奖座,也破了最短时间内得到两座设计师奖座的纪录,满堂的喝彩与恭维都无法掩盖墨秦因为喜悦而绽放的笑容,他的每一个步伐都错落有致在圆形的聚光灯下。

墨秦的眼中倒映着是观众台底下排山倒海的掌声与赞叹,而站在台下的穆承雨眼中,始终只有墨秦一个人的身影。

他听到一位知名节目的主持人访问墨秦:「墨秦先生,在同一个月份得到巴德摩之约的金色缎带(首奖的奖座)以及青云日志的封面,这份殊荣对你而言,有什麽意义?」

墨秦提着麦克风,言简意赅道:「不辱负重。」

一阵掌声後,主持人又笑道:「那可以请问你忍辱负重的近两年,是从哪里凝聚了灵感,酝酿出如此杰出的作品薰陶咱们艺术圈子?」

墨秦凑趣得倾身在主持人耳边细语了几句,又对着台下众人朗声道:「这题就要请周珈姊帮我保密了,不然我以後就没本钱在这圈子混了。」

被唤作周珈姊的女主持人瞟了一眼手中备忘的小卡,又扬起一抹甜笑,问道:「据悉你有一位私交多年的艺术家挚友,在你刚出道的时候就时常与你联名展出画作,不晓得你这次勇夺首奖,他有没有什麽祝贺之语,或是事实上他就是你背後最给力的後盾。」

此话一出,墨秦脸色骤变,但仍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口不应心得说着应付的答案,穆承雨在台下也是沉下了脸色,不肖细想,肯定是蓝鼎荷故意安排主持人提问的环节,还以此为乐,真是有够恶心。

即使发生了意外的小插曲,墨秦并没有被影响到得奖的好心情,发表感言後,他便走下舞台,立刻有人围靠了过来,穆承雨只瞧见墨秦笑得很开心。

然而,穆承雨却在舞池中看到了墨家的人,墨秦的堂妹墨优。

这小妮子从以前就没少欺负过小秦,她考不上国内最好的艺术学院,便吆喝她父母亲替她到国外买了一个珠宝设计的学位,非常刁蛮。

这回看到墨秦跟墨家断绝关系後,非但没有穷困潦倒,反而在艺术这门领域混的风生水起,甚至好像还认识几个在蓝氏手握种权的指标性人物,墨优心里顿时不平顺了起来。

例行的致词结束後,便是宾客们共舞的时段,贵族的宴会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支舞会习惯留给尚未婚娶的单身年轻人。

穆承雨原本打算离开了,却在此时看到了一身红裙的墨优拉着她的亲卫队,气势汹汹得走向墨秦,看来是有要搞事情的念头。

穆承雨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得靠了过去,就担心会发生什麽冲突,只听到墨优尖细又惹人不悦的嗓音,无尽刻薄得讽刺墨秦:「怎麽,得了一个奖就迫不及待来舞会找靠山了,谁知道你那座奖是不是哪个眼光不好的,花冤枉钱替你买来的,你倒是脸皮够厚,才刚把人利用完,又来这儿抛头露面,想钓金龟婿啊?」

以一个贵族出身的Omega而言,墨优此番言论实在是掉了身分,粗鄙不堪,让人听到了只是丢尽自己家族的脸面罢了,穆承雨都有些不忍听下去,而他也知道墨秦肯定跟他想的是一样的。

果然听墨秦冷淡得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一个人会说出什麽言论,在於你的心是用什麽观点在看世界,你这麽在乎墨家,就不要再丢脸了。」

墨优脸颊一抽,声音又更尖锐了:「墨秦,你什麽货色我会不晓得,你倒是正面否定我说的话啊,不敢是不是,我就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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