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1 / 2)
「Ink!」
「我想干你。」紫重影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由於方才「绑架」了承雨不短的一段路,气息还有些不稳,导致语尾瓮瓮的,给人一种委屈的错觉。
「你!」穆承雨被气得不轻,身板子都快给这头野兽给撞散了,这会忽然攻守逆转,倒变成是身为羊羔子的他的不是了,怪他自个儿没有把软毛剃乾净、没有把羊腿子洗得粉粉嫩嫩的,再送入影小少的口中!
紫重影又矮下一截身段,将一头蓬松的红毛紮进穆承雨的肩窝,蹭了两下,闷声道:「真想干你了,想全部射在你体内……想让你怀宝宝。」
穆承雨已经被蹭得没有脾气了,乾脆放软了身子,枕在柔软的草皮上休息喘气:「你先松手……哪次没有随着你的,何必这样弄我……」
「因为我不只想干你,还想强……」紫重影隐没了低沉的尾音,骤然松开了穆承雨的腕子。
穆承雨没有意会过来,转了转酸痛的手腕,身上炽热的重物却仍旧不愿离开,他忍不住推斥道:「Ink,你先起来,你压痛我了……」
紫重影依旧是眼神烧灼,虎视眈眈得盯着他。
穆承雨软了调子,不得不先示弱道:「重影,待会都听你的,好不好?」
紫重影眉头一蹙,表情也狰狞在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他貌似深运了一大口气,才让穆承雨有丁点爬起来的空间。
穆承雨才刚站起身,步伐都没站稳,就被出尔反尔的年轻男人给扯回了怀抱里。
这回就不是口头上的撒娇可以发泄乾净了。
「啊、你……这是、啊嗯……」
紫重影两三下就把爱人剥得衣衫不整,呻吟连连,一张厉害的唇舌辗转在对方精致如蝶翼的肩胛骨上,流连戏弄,弄的穆承雨颤抖不已,呜噎的连骂人的话都断断续续说不完全。
「不要……在这里、嗯……」
穆承雨实在是气狠了,紫重影只拉开了档部,将粗壮的孽根插进他光滑的大腿内侧不断摩擦,还抓着他的手逼迫他用软嫩的手心去揉那硕大又坚硬的头部。
「就在这里……」紫重影冷硬得阻断了穆承雨的求饶,恩威并重得揉捏着对方暴露在空气中瑟瑟颤抖的乳头,色情得往上面呵着热气道:「又不是没打过野炮,嗯?宝贝儿……」
「不要、我不要……嗯!」穆承雨被玩弄得凌乱不堪,衣衫歪七扭八得敞开,西装裤被粗鲁得拉到腿弯,下半身全被两人的液体弄得湿湿黏黏的,紫重影藉着黏液,将两根指头捅进他的身体里搅弄,穆承雨一阵没顶的脱力,实在是扛不住羞耻与屈辱,落下了眼泪。
紫重影自然晓得把人搞哭了,既兴奋又心疼,然而天人交战之下,还是前者的慾望凌驾了後者,他爱怜得亲吻着穆承雨冒着薄汗的脖颈,横过一只手掌,温柔而强势得摀住了穆承雨的嘴巴,低头贴在他的耳畔诱哄道:「我进去了,乖。」
一根火烫的棒子就这麽冲进了穆承雨紧缩的身体里,像是脱缰的野马,只知道往前冲撞,穆承雨疼得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呻吟的权力都被剥夺,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体内肆虐的巨物依然不知餍足,穆承雨已经被摆成了另一个姿势,他跪伏在草皮上,双手紧紧得抓进草根里,承受着在他身上疯狂耸动的攻击。
从远处看,只能隐约得瞧见玫瑰花丛之间,有一块摇曳不止的叠影,宛如被狂风摧折不休,被摇碎的玫瑰花瓣,像是下了一场红色的春雨。
穆承雨咬着紫重影塞到他嘴里的手指头,意识模糊得在露天的野外,光裸着下身,安静得承受着男人的侵犯。
露天的环境放大了一切的感官,击溃着他的自尊心与羞耻心,然而男人强大的Alpha信息素,赤诚的体温,以及火烫而绵密的亲吻,却给予了穆承雨最直接的温情以及安全感。
情浓至深处,紫重影将他翻过身,热烈得向他索吻,他吻得极深,舌头翻搅着穆承雨柔软的黏膜,像是个最严重的洁癖者,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直到将穆承雨的嘴里彻底都用自己的口水清洗过一遍。
紫重影将所有的精华都喷射在穆承雨的体内,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将大量的热液告一段落,他餍足得亲啄着身下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男子,没忍住抱紧他撒娇的冲动。
他抱着穆承雨,不肯分开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慵懒得捆着他翻了个身,让承雨能够舒展成一个比较轻松的姿势。
「我好想你,你好香……」紫重影埋在穆承雨的颈窝,挖掘着他食髓知味的花香味儿,瓮声道。
穆承雨肤色透白,唯有脸颊上的两团潮红未褪,飘出一股病态的美感来,发梢及耳鬓还参杂着碎青草和飘落下来的玫瑰瓣,有一种佳人被强行唐突,颓艳而淫靡之感,画面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穆承雨倦极了,枕着男人的手臂,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连脑筋都懒怠思考,并任由紫重影仔细得将他脸上及身上的碎花瓣一片片摘下来。
「喝酒了,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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