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四(2 / 3)
理,地位屹立不摇,他一直都没有什麽鲜明的派系或立场,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哪,我瞧着燕京历来的几位都颇爱戴他。」
纪子霖这会直接哼出了声音,将桌前的红酒杯顺势往旁边一摆,口气一拥而上:「什麽爱戴他,是拿他没有办法罢,你不是说他年纪轻轻就当上副总理,他靠的是他在邦联中央安情局的实力与实权。」
「喔?这我倒不晓得。」费勤朗向前倾身,颇感兴趣得等着纪子霖的下文。
纪子霖则是姿态轻松得往後一躺,霸气得将手臂搁在一旁得椅背上,巧妙得将视线转至王焕然的方向:「我听说,他在几年前引入了一套反侦察的智慧系统,为此在安情部拓展了一个特殊部门,专门培养自己的势力,还打着技术人才的名号,任谁都动弹不得。」
「这麽猖狂?」费勤朗诧异得摆正了视听,琢磨道:「这样一来,其他地方单位可不是人人自危了?」
「而他大力栽培的亲侄子邱凯御,现在虽然是隶属事务官,但他是挂职在法务部门底下的资讯秘密犯罪防治单位当主任,可见同一个反侦察系统,一家子姓邱的都得玩得溜。」
费勤朗一听就知晓了其中警讯的味道,不禁蹙眉道:「他(邱凯御)是技术官,又是中央单位的主任,就是真要侦办大案,也轮不到他亲自出马,这般高调得出现在茶城,是想做什麽?」
费勤朗瞅着纪子霖似笑非笑的神色,声音又低沉了几分,已然换上了严肃的一面:「茶城向来是全邦联最自治,也最法制的文明之都,中央这样三番两次大动作得试探,是想破坏现在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吗?难不成他现在是想走中央集权的回头路?
「凡事物极必反,强木则折,莫忘十年前那位大人的前车之监。」
穆承雨浅褐色的眸子,瞬间将迷蒙的雾色凝结成冰冷的寒霜。
王焕然一直默默得听着两位Alpha的言论,这会才打破了沉默问道:「你说的可是已故的白大人?」
费勤朗点了点头,又恢复原本清朗的口吻道:「少了白大人这座栋梁,中央的局势变得更不平衡,中央掌权的程度反而比白大人在的时候还要退步了十年,要是他还在,新兴贵族也不会像如今现在这样分裂成许多派系,他也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统筹各地方新兴派系的政治首席,可惜了。」
纪子霖身为本国政治世家出身的Alpha,可不完全认同一位在新国自治法度之下逍遥捞钱的地产大亨,凉凉道:「莫小看白系一脉,从前有一位白大人,以後也会有下一个白大人,白岩画的独子已经以最年轻的年纪进入青鸟区手握大权,下一步,离燕京的核心还会远麽?」
「况且白杉城他怀有夺父之仇的社会正义在,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名正言顺得统筹新兴派系。可想而知,他的政治立场又比燕京当局要强硬不屈好几倍,俨然是新一任新兴党派首领的雏型。而如此内忧外患之下,你就知道现在坐镇燕京的那位有多头痛了吧……」他暗示道:「中央近日在茶城这些动作……就是这麽回事。」
「就是不知道现下邱大人的意向是什麽,他与北邦双雄以及夕国的关系都很不错,保守与新兴党派两边的交情都很亲厚,他要是往哪一家门多探望两步,影响的,或许就是下一届的元首选举了。」
纪子霖晃着他手中斟着热茶的白瓷杯,吹出了一缕白烟,忽地话锋一转,朝向王焕然道:「这屋子里最有资格代表邱大人做评论的,非你莫属,可别以为我没认出你之前是在邱成鸢身边打下手的人,怎麽,王经理,你倒说说看,邱大人这局何解?」
王焕然没有避讳或是怯场,今晚只是几个朋友私下就事论事罢,他也就敞开心胸答道:「说到底,还是倾皇党羽散落在各邦各城的地方势力太雄厚,中央当局与内部鹰派分裂,北邦陈裴二雄这两个望族,又因为能源产业逐年增益,经济与民生发展稳定,深受人民的信任与拥护,他们又摆明着自己就是倾向保皇党派。」
「如此地方强中央弱,只会造成燕京当局施行国政上更加束手束脚,停摆的时间若是拖得太久,於邦联并无任何益处。」
「但对你的长官来说,并无坏处,不是麽?」纪子霖似笑非笑道。
「好了,无聊的话题就告此一个段落。」穆承雨轻轻睨了纪子霖一眼:「在我家,就别欺负我的经理,你以为你把我这当便利屋,买入卖出的现金流是谁在帮你处理的?」
纪子霖展颜一笑,随手朝王焕然作了一个揖,那眼中的笑意邪俊的很,还轻眨了一下眼:「那还真是多谢王经理代劳,纪某感怀於心。」
王焕然浅浅莞尔,并没有多说什麽。
晚饭结束,穆承雨将碗筷收拾好,放进厨房的自动洗洁机里面,这时候,纪子霖正好将所有的红酒玻璃杯提进了厨房,边道:「这什麽味道,好香。」
穆承雨转身提起电磁炉上煨着的小瓷壶,拾起一只配套的瓷杯,将壶里的热饮倒进去,递给了纪子霖:「奶酒,你嚐嚐。」
纪子霖从善如流,不怕烫的喝了一大口,香喷喷得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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