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八(1 / 2)
穆承雨因为上次的意外导致脑部及心理的创伤难平,在邱大人的同意之下先返回旭城休养,而他这次又为了花庆从旭城来到燕京,才刚找到下榻的酒店,隔天远在外地邱大人的电话就打来了,淡淡斥责了一句:「回来了还住酒店,不像话。」
不仅电话来了,穆承雨一踏出酒店就看到了官邸配备的司机跟轿车,他只能乖乖得回到邱府,在邱大人返家前,跟他的家庭医师们打交道。
他在燕京待了莫约两周,邱大人才在一个夜雨的晚上回到官邸,穆承雨像是有预感他要回来,挑灯坐在沙发上等他,即便邱成鸢放轻了开门的声响,却还是将小眯过去的穆承雨给吵醒了过来。
邱成鸢一眼就看到穿着睡衣赤着脚窝在沙发角落的穆承雨,欣悦之余,更多的是心疼不已,见穆承雨揉着惺忪的睡眼,他面上板起了脸,忍不住小声轻斥道:「这麽晚了还熬着,怎麽这麽不懂事。」
穆承雨赶紧从沙发站起来,步伐零碎得踏向邱大人,邱成鸢很快就察觉到承雨路走得不是很稳,也不顾着脱下外衣,上前两步就接住了莽撞过来的承雨。
他有力得抱住了承雨的腰肢,直觉他的体温有些高,他寻思着这几日家庭医师回报关於小雨的健康数据,语调便更轻柔了,几乎是用耳语般的气音道:「怎麽回事,是不是有点起热,我带你回房……」
穆承雨却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主动环抱住邱成鸢的腰,并侧头轻轻贴进他的肩窝,不全然是伴侣间亲密的接触,反倒像个孩子向长辈撒娇的举动,透着一股轻薄的纯真。
邱成鸢不自觉加深了笑容,低头在穆承雨的细发上亲了好几下,低哄道:「这是怎麽了,想我了嗯?」
感受到邱成鸢身上熟悉的味道,穆承雨顿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夜晚时分心防总是有最薄弱的时候,再加上人总是经不起宠爱的,白日的时候穆承雨必须坚守理智,需要克制而精良得应对着邱大人给予他的怜爱,不是因为他清高,不是因为他不想亏欠邱成鸢,而仅仅是不想再给邱大人增添多余的麻烦。
情感的上债务跟枷锁是如何繁复与缠人,穆承雨很明白。
「嗯,」穆承雨服贴在邱成鸢的衣襟上,焖焖而坦率道:「你抱抱我吧。」
邱成鸢一把握住了穆承雨的後颈,将穆承雨的头托起来的同时,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他吻得不算温柔,却慢条斯理而暗涌澎湃,穆承雨习惯性得松开了唇缝,邱成鸢就像一位胜战连年的大帝凯旋归来,细数着宫中久违的稀世珍宝。
他没有放过穆承雨的嘴中的任何一处,承雨的嘴就跟外观看上去一样,又浅又窄,嘬几口就到了底,却让人只想探索更深,承雨今晚又特别热情,跟平时温顺的诱惑不同,他更宛如沉迷在邱成鸢的深吻之中,甚至大胆得尝试回应他。
邱成鸢充满控制慾的手心已然滑进了穆承雨的腰後,衣摆底下细腻的肌肤就像柔软的法式焦糖慕斯一般沾手,邱成鸢却晓得他的小雨儿不是焦糖那种黏腻的味儿,而是……
邱成鸢埋进穆承雨的颈後深呼吸一嗅,他猛地扯开了承雨的衣领,朝那块最柔嫩的肌肤咬了下去,他浅嚐了一口,松开来,换一个角度又再咬下去,连续咬了五六口,像是在模拟猎食的动作,穆承雨早已承受不住得瘫软在他的臂弯里。
邱成鸢到底是纵横过情场的老将,即便慾火焚身,面上仍旧保有一丝大贵族式的冷质的矜持,唯一泄漏踪迹是那双永远冰凉淡漠的浅灰色瞳孔,在情与欲的渲染之下,凝炼出更浓艳的颜色。
穆承雨几乎整晚都没能发出声音,他的嘴巴永远是被填满的,真正空闲出来的时候,他早已连声带都精疲力尽,昏昏沉迷在邱成鸢炽热的体温,以及强悍而凌厉的气味之中。
迷迷糊糊得做到了深夜,下腹部沉重的凿击令穆承雨不得不清醒过来,他晓得邱大人又要弄他的那里,最深处、最紧致,最隐密的地方,每次都让穆承雨痛得苦不堪言,他知道这种疼痛忍不了,所以撑起精神握住了邱成鸢的手腕,希望他可以轻一些。
邱成鸢知道承雨很疼,补偿性得低头细吻着他的额头,却还是将自己推进更深的地方,那个地方每次都需要酝酿许久才能够处及,承雨又特别紧,一疼又缩得更紧,每每不做过大半夜把人做软了,肖想顶到最深的地方。
邱成鸢没有在控制力道,越撞越用力,才能够顺势开凿到他想进去的地方,承雨总是最抗拒这段准备的环节,非常的疼,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际滑落精致的下颔线条隐没到锁骨之下,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逃,邱成鸢却抢他一步扣住了他的腰窝,一旦固定住了支撑点,又是一阵疯狂的撞击,穆承雨终是低泣了起来。
「嗯、好痛喔……」穆承雨被撞得天花板都在晃动,他留着眼泪放空意识,宛如一只无助被伤害的小动物,连哭闹都会消耗他的精神去承受这种疼痛,只能小声而虚弱得陈述出口。
「小雨儿,忍着点……」邱成鸢抹拭掉承雨眼眶周围的热液,所有的温柔与愧疚全都补偿到嘴上来,他甚至将穆承雨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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