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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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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人拿捏住了,他自知用这种劣势的姿势,不论自己嘴上讨了什麽便宜,都像是在向男人撒娇拿翘。

他抿着浅粉色的,略有些肿的嘴唇,哑声道:「彩莹还在楼下,你别把人丢着不管。」

「我得先把你哄好啊,嗯?」邱成鸢轻吻着穆承雨的下颚,温柔而低沉道:「怎麽样才能气消,你告诉我。」

「……我没有生气的,」穆承雨闷声道:「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待着。」

「还说没有生气,怎麽连生起气来都这样可爱的让人爱不释手。」他吮吻着穆承雨白皙的肌肤,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深色的印记,一手爱抚着承雨衣摆底下的腰窝,逐渐往上挪动:「你越是不说,我就越不想放手让你出去了。」

空旷的卧室里没有打亮任何一盏灯,只有稀薄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流泄进来,隐隐约约能照映出穆承雨光洁赤裸的身子上,除去那些被褥包裹住的地方,处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跟咬印。

邱成鸢强硬的手腕舍不得用在穆承雨身上,而换成这种软性的责罚手段,穆承雨又似乎真的领教不起。

穆承雨被男人连日来密不透风得爱抚揉玩,身子早已敏感得连自己都觉得很陌生害怕,他浑身乏力後腰酸软,连挣脱邱成鸢的一根指头都做不到,但他又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向邱大人求饶,身子给他欺负也又算了,怎麽可以连心灵都任意他玩弄了。

偏偏邱成鸢对於他的身体总是拥有用不尽的耐性跟毅力,穆承雨自认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但这种事情跟忍耐疼痛完全不是一档子事,他精神状态比较好的时候还能应扛着,若是真的意志力很薄弱的时候,他还是得掉眼泪。

邱成鸢对於在情事上勒索他的理智这件事上乐此不疲,不断逼迫他走上情绪崩盘的那个临界点,想看他不顾一切的哭泣,意乱情迷得乞求他,在肉体和心灵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与芥蒂,全心全意得依赖他。

「邱、邱大人,」穆承雨挤掉了几颗泪珠,一滴滴在邱成鸢得眉骨上,顺着眼眶滑下脸颊,尝起来带着一点点咸,以及香味,穆承雨声音低哑,像是挠人的狗尾草:「我受、不住,嗯、胸口疼……」

邱成鸢一听,忽然一掌抚上穆承雨平坦的胸口,心跳紧锣密鼓,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绵羊,踩着软绵绵的蹄子,焦急得在围篱里打转,邱成鸢心底软得一蹋糊涂,同时又冷硬不摧,牢牢得把这只诱惑人心的绵羊关在自己的牢笼里面。

邱成鸢很清楚穆承雨想要对他说什麽,就像是他们在度过缠绵难舍的初夜过後,穆承雨卷着自己的肩膀,盈弱却无畏得质问他道:「你也要把我关起来吗?」

多年前他为了证明自己跟其他欠待他的男人不一样,竟然受了绵羊的蛊惑,松开了自己的虎口。

而他现在渐渐明白,穆承雨说的这句话,竟从来不是一句疑问。

「你回去湘城的时候,胸口就不疼了吗?」

穆承雨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减轻压在心脏上的力量:「疼的,也是疼的、邱大人,你、……」穆承雨垂下眼睫,低泣道:「您原谅我吧……」

邱成鸢大掌由胸口往下滑到小腹上,那里平坦,窄小又娇嫩,诱人的令他不论有多少慾望都无法填满:「只是这样我没办法答应你。」

穆承雨懵然得想着,他都敞开身体让邱成鸢随心所欲得玩弄了,这样都还不能满足他……穆承雨知道Alpha天性都是霸道的,邱成鸢虽然平时对他极为体贴,说话也温情款款,然而说到底还是用他的成熟与涵养,来包装他从来没有松懈过的控制慾。

穆承雨咬了咬下唇,直到嚐到丝丝血味,才松口道:「成鸢……」

邱成鸢抬起穆承雨的下巴,那双浅灰色的瞳孔既冰冷又灼烫,彷佛有一丛冰焰在燃烧,穆承雨晓得,那是邱成鸢对他的冷酷。

可怜邱彩莹在楼下吃撑了不说,又在客厅乾等了两个小时,仍旧没有等到承雨下来。

又隔了几日,她再次来到官邸,这回是她父亲叫她回来一块吃晚餐,邱彩莹有些琢磨不出她父亲跟穆承雨之间出了什麽事,饶是胆大包天的她也得战战兢兢得伺机而动。

她走入餐厅的时候,父亲跟穆承雨都已经入座了,穆承雨随即朝她微笑打招呼,邱彩莹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得坐到了穆承雨的对面。

穆承雨虽然还是消瘦,但气色却还不错,白皙到透明的脸蛋少有得透出了点粉润的颜色,邱彩莹却注意到他穿的是高领的米色毛衣,脖颈上似乎又围了一圈保暖用的颈圈,将他脖子上的肌肤全部都遮了起来。

晚饭後,穆承雨主动问起邱彩莹是有什麽事情找他,邱彩莹偷偷觑了她父亲一眼,全部都跟穆承雨说了:「小雨哥,九狼大哥是哪一天会回来,我想办个小小的画廊派对,你就跟九狼一起来玩一玩,可以吗?」最後那句话,她是对着自己的父亲眨着眼睛撒娇说出口的。

邱成鸢好笑的瞅了闺女一眼,他站起身,并弯腰在穆承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随即便上楼到书房去处理公务了。

邱彩莹见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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