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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禧哥乌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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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陆鹓的帐篷安排在了较为隐蔽的位置,宽敞、私密性好且足够安全。

“为什么不回去看看父王?”

陆鹓抱臂站在床边,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望着手脚麻利、收拾营帐的系风,目光在他的身形上梭巡,最终落在他的脑后。

碎发贴着系风的后颈垂了下来,明明天气寒冷,却被汗水浸湿了。长发被随意地用一支木簪挽了起来,木簪做工很粗糙,应该不是买来的。

系风双膝跪在床沿,闻言,正在抻平床单的手顿了一下。他心下一紧,低声道:“想必元光皇帝也不愿见到我。”

出乎意料的是,身后的人没有再追问,可系风能真切地感受到他逼紧的视线。

如果他此时回头便能发现,陆鹓的眼神和他下午见到的狼群一样,像是看到了猎物般,蠢蠢欲动。

“舟车劳顿,您、您早些就寝。”

系风换好了被褥,掬着换下来的床单就要往外走,和陆鹓共处一室让他备受煎熬,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是。

他刚迈开脚,手腕就被捉住了。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间天旋地转,他落在了新皇的怀里。

系风睁大了眼睛,圆圆的杏眼里满是惊慌失措。换下的床单散落了一地,他的手吃力地抵着陆鹓压下来的胸膛,眼前的俊脸却在不断地放大。

他吓得闭上了眼睛,软着声音求饶:“皇、皇上!”

“他为什么叫你阿沅?”

陆鹓轻咬着他的耳垂,鼻息喷洒在系风修长的脖颈。他的双臂搂着系风的窄腰,将人死死地箍在怀里。

系风猛地缩成一团,慌乱地去捂自己的耳朵,对新皇的质问恍若未闻。

“他为什么叫你阿沅?”陆鹓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他好心地松开嘴,看着葱白的手指欲盖弥彰地捂着他留下的战利品——半圈齿痕。

陆鹓的嘴唇贴着系风的侧脸游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吻得又狠又急,眼尾、耳后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系风在他的怀里挣扎,可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以卵击石,使不出什么力气。

“风宝,听话。”陆鹓用气音叫他的名字,低哑又使人沉醉。

系风整个人都僵硬了,仿佛是战场上乘胜追击的士兵听到了军令。不愿迎合,更不敢忤逆。

这具身体的血液里早就流淌着“臣服”二字。

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喉结处打转,轻轻吸吮,又不解气地用牙齿衔咬,宛若叼住了他的命脉。

等到怀里的人逐渐安静下来,不再反抗他的亲近,陆鹓才放松对系风的桎梏。他垂下眼,见到系风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欲泣未泣。

陆鹓按捺着想要捉弄的心思,他调整了姿势,让系风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可环在腰上的力度却不松缓分毫。

“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不留给他分神的余地,新皇紧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系风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缠在一起,掌心被他自己掐出了血印子。

“不回去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底气不足。一双圆圆的杏眼飘忽不定,始终不敢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陆鹓的右手揽着他的腰,空闲出的左手捏着系风的脸,稍稍用力,挤起他两颊边的软肉玩。

他对系风的回复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旧自顾自地接着问道:“和我一起回去?”

系风张了张嘴,回绝的话闷闷地堵在胸口。

对话拉近了距离,仿佛又回到了还在西平王府的日子。在他面前,陆鹓不自称“本王”,而是称“我”。

一如现在,不自称“朕”。

系风想,他真应该听荷凰郡主的话,喝点酒壮壮胆。

“皇…”系风的第二个字还说未出口,陆鹓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显然,眼前的这位新皇知道,今夜他是不会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了。

话到嘴边饶了一个弯,系风的声音软了下来,半认真半哄道:“已经很晚了,您先歇息吧?”

陆鹓盯着他看了半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察觉到腰间的手不再暗自使劲儿,系风知道这是得到了默许,瞬间如释重负。他手脚并用,从新皇的身上爬了下来。

捡起地上的床单,系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营帐。

在帐外,他看到了呼延罄。系风愣了一下,他并没有介意对话是否被听见,也不知此时的自己衣衫凌乱、面红气喘。

二人之间隔着不远的距离,系风没有再向前走了,主动问道:“你之前不是说想去奚地吗?”

呼延罄没接话,抱臂看着他,等待系风的下文。

“去吧,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呼延罄点了点头,系风朝他勉强一笑,快步走开了。

二人都没有提及白天的事,呼延罄吃了一颗定心丸,看来系风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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