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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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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一次次进入环境后得以消除,腰间那处贯穿的伤口更是在多年安稳甜蜜的生活中被他用神力符合,凤桐放下心来,确认了自己如今能够掌控好,才对苍泽说:“心肝先去门口站一下,我怕一会开了法相,周身的神光会伤了你。”

苍泽不是矫情的,当即起身,快步站到了大厅门口,甚至还往外面的走廊走了十来步。

等苍泽和自己拉开了距离,凤桐这才法相全开,耳后翎羽熠熠生辉,眼前的金色绸带消失无踪,眼角眉梢的火焰符文如流金一般。

金色神光光芒四射,即便苍泽有伴侣契约在身依旧隐隐不适,当即退到了走廊尽头。

凤桐已经许久没有亲眼看过苍泽了,他刚眉目含情地望向苍泽就只见到苍泽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禁心头一痛。赶忙收敛了体内的神力,伴随着神力衰弱,脸上流金般的符文隐去,天道设下的遮蔽视线的封印再度显现,只是凤桐有意控制,让神力和天道封印两相抵消,虽然眼前依然有着那道封印,却已经足以视物。

外放的神力正好和天道的封印相抵消,还要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极度消耗精力,凤桐敢说如果不是伤势大好,他是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他在发梢处顺了顺,一根脱落的绒羽出现在掌中,他试着把那根绒羽向空中抛去,见绒羽落地的速度和平时未开法相时相差无几,就知道现在自己周身逸散的神力微不可查,几乎可以忽略,不然神力带动周遭灵气翻滚,会让周遭事物落下如遇阻碍,还会产生一圈纯灵气会自动排斥污秽之物的防护,正是这层防护让被魔气污染的树浆产生逃离的倾向。

为保万一,凤桐又拿出了剩余的树浆试了试,发觉树浆没有丝毫反应后,心中的欣喜难以言说,赶忙起身飞快地跑向了苍泽,满怀喜悦的扑进伴侣微凉的怀抱中。

凤桐抬起头,见心上人如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俊美脸庞,昔日深邃的双眼也浑浊不堪,这差距与生灵着实太大,即便是毫无眼界的都能一眼看出与生灵的迥异之处。凤桐心疼不已,双手抚摸着苍泽地脸颊,满心酸楚:“这些年委屈你了。”苍泽如今的形容和生灵迥然不同,平日里行走在凤桐还不算什么,偏偏自己之前只顾着没有和苍泽相处尽兴,借着找润滑关节之物的借口带着苍泽哪里都去过了,那些人该是怎么看苍泽的。想到这里,凤桐不住暗骂自己对苍泽关心不足。“我该多想些的。”凤桐这么说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桐桐不必如此自责,”苍泽摇了摇头,他对凤桐在想什么一清二楚,“这世上再无一人能似你以真心待我。”

“可我无法原谅自己,”凤桐倏地沉默,耳后因法相半开而微微展开的羽冠也打蔫了。“我又一次犯了当初的错误。”方才苍泽一开口,他便察觉出异样,那表层的皮肉只是被骨头牵动着,表情迟钝僵硬,堪称诡异、

“桐桐,”苍泽把沉默的凤桐抱在怀里揉了揉,“你我都是第一次炮制肉身傀儡,多有疏忽乃是常事。其次,我昔年一人行走的时候,见过不少以操控尸体为攻击手段的修士,比起那些丑陋腐烂的尸体,你已经做到极限了。”

“不用为我找借口,”凤桐神色郁郁,潋滟的凤目满是痛苦。“在我身边,怎能让你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见凤桐整只鸟打了蔫,苍泽故作伤心,“难道我形容诡异,你就移情别恋吗?”

“绝无可能,”凤桐断然道,耳后翎羽笔直挺立,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模样。见苍泽是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后,他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苍泽是因为身体被他局限,无法离开只得在他身边委曲求全,当年苍泽那般决绝的离开,让他至今想起都心有余悸。

得知心上人没有把变化放在心里后,凤桐这才安心地去看那些案牍,在多年之前,在他还觉得自己的伴侣会是凰梧的时候,曾经处理过类似的事,只是那已经太过久远,一时有些生疏,处理的速度迟缓。

本以为苍泽看他如此艰难会来帮一把手,谁知道苍泽竟然视若无睹,叫桐青的女体拿了本阵法“古籍”,就靠在一边翻阅起来。凤桐又嗔又怨的抱怨了句,还向苍泽抛去了个颇含怨念的媚眼,却发现苍泽丝毫不为所动,气得凤桐起身一把抽走“古籍”,在手上抖了抖,书页之间褐色的碎片簌簌而下。“这些东西你不是早就看过了。”说着,凤桐看了眼封皮,“而且这本还是你写的!”这下他更怒了。

“追忆往昔而已,”苍泽把书从凤桐手上接过来,“而且,啾啾和小龙仔们不精阵法推演,我怕他们此行会遇到难以破解的阵法,到时候就算他们安然无恙,以暴力破坏的阵法也会影响到九公子想要得到的信息。”

“所以……”凤桐心领神会,意味深长地和苍泽对视。

两人异口同声道:“该是让他们补一补课了。”

秉承着老子不舒坦,儿子也不会好过的心态,凤桐安心地去处理沉积的案牍,而猛地被爹爹/伯父告知要补习的啾啾和小龙们则一副五雷轰顶的模样,本来期盼着开心游玩的好心情都被这个“噩耗”扫得一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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