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走肾】吃肉肉/很快啊/啪的一下就上垒了(3 / 3)
屁股,性器用力的在他体内开疆扩土,钱季只能无力的张嘴叫喊,被商丘绪顶到深处的时候,他两眼发黑,前端的性器生理反应刺激下,翘起来,喷射出精液。
男人射精,即使是被强上的,射精的快感还是一波一波冲上钱季的脑海,更何况他很自然去忽视掉被商丘绪巨物捅开的疼,而是本能的去追逐其中的快感,他喘息声很快变了味儿,时不时夹着着骂商丘绪的词语,绵长又粗暴。
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钱季被操的腿都合不拢了,他嗓子冒烟,手更是因为抓着石头,手掌红了一片,喉咙只能被动的随着商丘绪的顶弄,发出呻吟。
商丘绪骑在钱季身上,眯着眼睛看着钱季前端射不出精液的性器,那龟头张开,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钱季的穴口在被他操的变软,从一开始干燥进出困难,到现在轻轻松松的抽插,只不过三十多分钟的功夫,钱季已经在他身下瘫软成了一摊烂泥。
钱季的衣服早就被商丘绪给扒光,浑身赤条条,大腿成了M型,软下来的钱季,身体能随便的被商丘绪掌控,只要商丘绪下身稍稍用一点儿力气,钱季就敏感的眼泪滚出来,跟不要钱的似的,声音带着啜泣,男性低沉的哭声,磁性又带着魅,别有一番风味。
射了一次在钱季身体里,商丘绪眼里不正常的红正在退去,他到现在不抽出来,完全是舍不得离开钱季身体的温柔乡。
钱季眼角绯红,全身跟熟透龙虾一样,理智早就没了,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他下体湿漉漉的传来一阵阵的痒,商丘绪的肉棍子还在里面磨。
屈辱跟羞耻在钱季心中翻滚,他又对商丘绪无可奈何,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心中郁结之气不散,钱季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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