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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梦想照进现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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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干一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顾允:谢邀。人在随身领域,刚出小世界。能把爱好发展为职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刚干完一辈子的人,我负责任地讲,这样的生活不是最爽的,最爽的是干好多辈子。有人肯定要反驳:人哪来的那么多辈子?但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足够优秀,机遇会自己找上门来!当梦想照进现实,你能不能抓住那束光?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顾允胡乱炫耀一通,把手机一丢,从眼前星星点点的光球里拉出一轮如云似雾的星系,一轮星系便是一个位面无数平行宇宙的集合,他随手拈出一颗星尘,举在眼前看了看,小世界在他的指尖散发出朦胧的光,这样瑰丽的景色让他百看不厌。

就是你了。

星尘缓缓膨胀成一轮深邃的漩涡,把他的空间素白的四壁映照得辉煌绚烂,漩涡中心的色彩扭曲神秘,超越了人类能直视的范畴,顾云却大大方方地直视前方,步履从容地迈了进去。

重归寂静的领域慢慢发生变化,一切实物变得如云似雾,看不分明,过去、现在和未来被搅得一团乱,时与空交织成的场颠来倒去,好像被松开了桎梏。

顾允在新的小世界里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松松垮垮、毫无版型、剪裁粗糙的囚服,一双毫无特色、大了一码的鞋子,手腕上扣着一对镣铐,脖子上扣着项圈,被一条沉重的铁链拴在床脚,浑身细嫩的白皙皮肤泛着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这样粗糙的布料。

顾允翻了翻脑子里的记忆,逐渐兴奋起来,把目光投向牢房外面巡逻的狱警。

那狱警一身挺括制服,电棍别在腰上,腰细腿长屁股翘,臭着一张轮廓硬朗的帅脸,走起路来两条腿甩得飞快,长靴的低跟敲在水泥地上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响,眼风都不带往两边扫一眼的,就差把“我工作态度超敷衍”写在脸上了。

这就是那个被原身死对头燕先安排来折磨他的佣兵?

顾允舔了舔后槽牙,那就从他开始,把小卒子们一个接一个干翻,夺回他本应得的东西,到达本关究极大怪——他亲爱的宿敌面前,给他一个漂亮隽永的结局吧。

首先,订一个小目标:把原身的公司抢回来。

顾允的笑容渐渐加深,他站起来,环视牢房内的环境:四周三面水泥一面栅栏,牢里人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栅栏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牢房靠里的角落横放着一张床,挨着床头安了简陋的蹲厕,而另一边的角落里居然放了一个半人高的小笼子,要是把人关进去,估计只能跪在地上、蜷起身子,笼子边上还贴墙站着一面大立柜,柜门是钢制的,冷冰冰反着光,还上了锁。

顾允走向那个小笼子,受脖子上沉重的铁链所限,他无法碰到那个小笼子。看那铁链拴在床角,顾允就蹲下去,脖子恰好和床脚一般高,根据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原理,他又得以往前挪了几步,仔细观察起那个诡异的小笼子。

长方体,笼顶有个可以活动的开口,底面最外层的笼条有奇怪的扣环,背对牢门的短面有个一拳大的空洞,面朝牢门的短面固定着一个类似饮水机的东西,出水口是滚珠的,顾允不禁轻笑出声,这是谁的主意,那个佣兵小卒子还是燕先本人?怎么这么会羞辱人啊?

研究完这个牢房的可探索部分,顾允往后挪了挪,站起身,试图从一整面反光的柜子面上看清自己在这个小世界的长相,奈何头顶的吊灯昏暗摇晃,银色钢铁光滑的表面上,只能看见一个高瘦的身影随着灯影模糊地扭曲着。

顾允无语,专门拿来“折磨”他的道具里面居然没有全身镜???这些人怎么想的?差评。

看不到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又对自己容貌非常在意的顾允立刻回到随身领域,捏出一面镜子来。

随身领域重新迎回主人,散漫流动无组织无纪律的时与空被不可思议、无法言语的力量收拢在一起,规则开始产生,变幻不定的象化随之为实体,顾允所站之处就是领域的中心,他往下一坐,就坐进了柔软舒适的懒人沙发里,眼前立着一面典雅的欧式全身镜,照应出他在新世界的样子:地摊批发粗制滥造的囚服当然被换下了,手铐和项圈也不见踪影,镜子里赤身裸体的男人最多二十三四岁,年轻的身体自由地舒展着,匀称的骨架撑起一身线条优美的柔韧肌肉,胯下性器形状漂亮,色浅质润,即便长度与直径都相当吓人也不显得丑陋。

众所周知,鸡巴是男人的第二张脸——在某些男性心中重要程度甚至超越第一张真的脸。顾允对这具身体第二张脸满意程度很高,算是配得上这身体的第一张脸:顺滑柔软的黑发,额前和鬓角柔软的碎发修饰着纯然古典的东方面孔,眼睛是神光内敛、气势天成的瑞凤眼,眉形是远山似的长而淡,鼻梁顺鼻头润,肌肤抹白腻,腮边淡脂红,整张脸远烟似的淡,唯有嘴唇是惹眼饱满的绯色,那亭亭骨肉,每个线条都特别顺,堪称一气呵成。

没什么节操的顾允甚至遗憾为什么没有穿到狱警身上,他真的对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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