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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按摩绳索捆绑吊房梁肏后穴精油推拿按遍全身刺激乳头喷奶不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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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好。”

他攒足了力气说这个字。

席以铖笑:“那就定了。”

这场情事里,两人是抵死狂热的。所有的明天都被遗忘。

席以铖咬着阮伶的喉结,掌心飞速撸动阮伶勃起的性器。那处龟头红如熟李,湿哒哒吐着腺液。

咕叽咕叽——撸动声和皮肉撞击声一起回响在房间里。

两相夹击下,阮伶欲仙欲死。

“化了,烫化了......”

他觉得席以铖的掌心很烫,那样紧密地贴着他,像是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来。

大敞的腿心根本挡不住猛兽般的侵犯,透过镜子,阮伶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泥泞不堪的花唇。阴蒂被坠子拉出,樱桃般熟红,男人每撞一下,花豆就被坠子扯着摇摇晃晃,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啊啊啊——”他再一次高潮了,花穴口喷出透明的汁水,在木地板上积了一层水渍。

阴茎射了太多次,精囊差不多都空了,但还是吐出淡薄的精水,淋淋漓漓撒了席以铖一手。

“爽吗?”席以铖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慢悠悠地把手上的浊液涂在阮伶胸口。

阮伶眼尾挑起一抹胭脂红,鸦色的睫毛细密抖动,美人娇艳,但偏偏眼神是高潮后的失神、没有了焦点:“爽,很喜欢......”

他啧啧吮吸席以铖的手指,嫩红的舌尖勾着,舔抵干净精液。

“真乖。”

席以铖射精的时候,拔出阳物抵在花穴口,腥浓的白浊喷洒在蒂珠上,花阜上,甚至有些射到了花道里面。

***

因为阮伶晨起的主动勾引,他被席以铖捉着一直做到中午。

恢复的精力耗光不说,手脚被绑久了,活动间,每个关节都感觉到酸痛。

午饭时候,阮伶埋头吃饭,一眼都不看席以铖,平日里软乎乎的撒娇再都没有了。

小美人的态度不能再明显:我身上很痛,我不开心了。

席以铖心里明镜似的,当然感受到了阮伶的小情绪。他给阮伶夹菜,温声道:“吃完饭睡一觉,睡醒了带你去做按摩,昨晚就不会痛了。”

阮伶很好哄,睡好了午觉醒来就不怎么生气了。但要他主动和席以铖说话,还是有些别扭,他,他需要一个台阶的嘛......

他扭扭捏捏地穿衣服,穿上乳罩的那一刻疼得一哆嗦。乳夹还牢牢夹在乳头上,胸脯里早都蓄饱了乳汁,只不过这种感觉在午睡前被忽略了,一觉醒来,两个奶球饱胀地更加厉害,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阮伶很想拉着老公的袖口,求席以铖帮他吸一吸。他看着席以铖的身影,总是说不出口。仿佛之前不懂事闹脾气的是他,现在主动求和的也是他。

“穿好了吗?”席以铖问。

“好,好了。”阮伶磕巴了一下。

胸口还是传来胀痛,阮伶红着脸,跟着席以铖出了门。

按摩室的位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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