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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儿子下药意乱情迷的奸淫揉弄饱乳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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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自己,“肉头里有枚硬籽,阿锦碾一碾,我就能吹水……”

席锦尘低笑一声,用两根手指揉弄花核,问道:“这样吗?爸爸舒不舒服?”

“嗯……”阮伶半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席锦尘觉得爸爸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春日午后露着毛肚皮,稍微给他顺一下毛就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俯身覆在阮伶身上,粗大的物什在水穴里小幅度地抽插,回回戳在肥软的花心上。

阮伶感觉自己坐在了小船上,被风浪卷得不住颠簸。潮水自脚踝漫上来,浪花拍击着皮肤,惹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道声音一直逼问他:“我做的对吗爸爸?是这里吗?”

阮伶胡乱地点着头。

那人笑着追问:“你要说现在爽不爽,儿子戳到你的骚点没。”

“戳到了……好爽……”

他竟亲手教着儿子淫弄自己。

夜还很长,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火热的躯体抵死交缠。

席锦尘自打第一次泄在穴里后,之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阮伶的小穴都被插肿了,白馒头似的鼓起,好不凄惨。

此时阮伶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

这又嗔又媚的一眼让穴里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席锦尘捏了一把阮伶的屁股,伸手拿来床边的一瓶水。

“要喝么?”

“要。”阮伶舔了舔发干的红唇。

席锦尘拧开瓶盖,却并没喂水给阮伶,而是一仰头,自己喝了。

阮伶疑惑地看着他,听到男人张口说:“想喝水的话,要从我嘴里讨。”

阮伶这才懂了。

喉头干哑一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搂着男人的脖颈,倾身向前,主动吻住那人,小舌滑入高热的口腔里,勾缠出清甜的水。

席锦尘很受用。就用亲吻的方式喂了阮伶半瓶水,最后阮伶摇头说不喝了,他便咕咕咚咚,解决了剩下的半瓶。

觉得阮伶恢复了些力气,席锦尘就哄着他,让他在上面骑乘。

阮伶最初哭喊着拒绝,跨坐在席锦尘腰间,整个人不敢往下使劲:“硬东西太大了,会被捅穿的……”

席锦尘撸着阮伶笔直秀气的性器,好整以暇:“装什么纯,都被父亲干这么多年了,怕是被两个男人同时肏都受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肏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在家,不然真的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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