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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春药迷奸客厅揉奶出水儿子舔小逼鸡巴扇逼后入楼梯paly修罗场(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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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痒死了,进来,快。”

“进爸爸的哪里?”

“拿肉棒喂我的骚嘴……”

阮伶的色气是刻在骨子里的,被席以铖用精水喂着长大,一身雪肤玉骨,也能化成骚浪的妖精。

噗呲一声,席锦尘扶着肉棒入了进去。

阮伶还是第一次有意识时被儿子肏,他是清醒的,神志健全,身体却背德地追逐快感,趴跪在桌上,主动往后拱身子,迎接性器破开甬道。

好热,好紧……席锦尘爽得头皮发麻,刚入了一个龟头就被内壁紧缠上。席锦尘没给阮伶喘息机会,再一用力,直直顶到花心!

在爸爸支离破碎的哭吟里,席锦尘驰骋着,性器抽动,全进全出,抱着青筋的肉棒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想要把肉壁都抻直了。

阮伶哭叫:“疼……太大了……”

席锦尘拥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骇人体力,他那活又太大,逼眼吃得勉强,花口撑成几乎透明。

阮伶要被顶破了肚子,哭泣着扣着桌沿,前爬,被席锦尘拉着脚腕拽回,惩治地往内深顶,屌头把宫口都肏得微陷,花心马上就开了!

“还有一截呢,爸爸要都吃进去。”拉着阮伶的手,席锦尘让他摸自己剩在外面的柱身。狰狞粗硕,底下,饱满的囊袋有儿拳大小,藏在茂密的阴毛里。

“别害怕,放松。”松开阮伶的手,席锦尘一边瞄准花心深顶,一边分出一只手揉搓爸爸精致的玉茎。

阮伶前头早丢了很多次,此时又硬起来。不同于身后男人的粗硕,他这里干净可爱,性器笔直,两个小肉球坠在下面,铃口淌着腺液一晃一晃。

席锦尘也喜欢这里,大掌摊开,整个覆上玉茎,搓弄起来。这样的搓弄没什么技巧性,给阮伶带来的是两片皮肤相接触的高热和潮湿,柱身摇来摆去,两个囊袋也被照顾到。

头埋在小臂里,阮伶吐息绵长,面色酡红:“舒服,阿锦,我好舒服……”

手心的玉茎突突跳着,席锦尘感知到爸爸快射了,手指坏心眼地堵住了玉茎肉孔。

“什么样的舒服都让爸爸得了,爸爸也疼疼我,嗯?放松,让我射进爸爸的宫腔里好不好?”

经过百来下凿击后,阮伶的宫颈已经松动了,微微开了小眼,蜜液一股一股淋下。闻言,阮伶尝试放松,轻摆臀部:“阿锦进来啊,把爸爸填满……啊,疼,慢点,呜呜!进来了……好棒。”

被顶进子宫的同时,阮伶惊喘一声,射在了席锦尘手里。

这不是席锦尘第一次顶进爸爸的子宫,在阮伶被情药迷了神志时,早不知被他翻来覆去肏透过多少次。

但在爸爸清醒时彻底拥有,却是特殊的。席锦尘心里有打算,每次发生关系时,给阮伶下的药剂量越来越少,多次的准备,就是为了今天。

“爸爸,你好棒,里面裹得我好紧。是不是又高潮了,喷水了是不是,但都堵在里面,一点都流不出来,爸爸你看,像不像怀孕。”

阮伶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席锦尘像个最残暴的独裁者,只知道入侵和大刀阔斧地征伐。狰狞的性器彻底没入,每次抽动时囊袋拍击在小逼口,幼嫩的女性器官红了,肿了,比原来肥上一圈,仿佛喂它什么都能淫荡地吞吃进去。

席锦尘抄着阮伶膝弯,小儿把尿般抱他起来。全身只剩性器相连处这一个支点,阮伶被肏得双眼发直。

“爸爸看钟表,现在几点了?”席锦尘准备抱阮伶上楼梯。

“好……好深……”阮伶被捅得魂飞魄散,只想扭头向席锦尘索吻。

他们在楼梯上接吻,阮伶一截白嫩的小腿就搭在木质栏杆上,脚上的指甲都是粉而圆润的,脚趾一蜷一蜷,白的晃眼。

“晚上十点了,爸爸知不知道。”席锦尘提醒深陷情欲的阮伶,这个时间席以铖应该下了航班,快要赶回家了。

想到父亲即将而来的暴怒,席锦尘就忍不住激动。阮伶也是他的了,他肖想了整个青春期的人,现在被囚在他怀里,敞着腿承受捣弄。

但阮伶一无所知。他正被儿子插着子宫,从后面抱着肏,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楼梯上,交媾的味道无比明显。

“怎么还不射,阿锦,喂喂我,子宫想吃精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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