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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被老公肏子宫边被逼问爱不爱儿子公司厕所对镜后入被抱起来颠弄同时肏两穴女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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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的老院长长得和善,笑起来时眼尾堆出慈祥的褶,他特地到门口来迎接席以铖。

身份贵重的客人已经到了一些时候了,正微微侧着身,听身旁的青年小声说话。

青年的美貌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穿着男款衣服,乌浓的头发披着,一张一合的小唇上像涂了口红。

老院长惊喜:“是阮伶吗?”

青年惊了一下,眼瞳微睁看过来,像只受惊的白兔:“是、是我。”

从被席以铖带走后,阮伶一次也没有回来过这里。福利院也有对他很好的人,比如老院长,那时老院长的头发还不像这样全部变银白,每天早上都会和阮伶吃早饭,告诉他要主动去交新朋友。

童年的阮伶不愿意。

抱着他的玩偶——从亲生母亲那里拿走的唯一的东西,已经被揉得脏兮兮的,稚气的小人嘴里每天振振有词:“想找妈妈。”

福利院的每个人都从阮伶口中听到过这句话,年长的孩子会排挤他,说你才没有妈妈呢,不然你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阮伶一个人提着玩偶蹲在墙角,看大雨前蚂蚁搬家,独处久了忽地小声喃喃:“我要哥哥。”

华贵的宅院里,阮伶只见过那个男生一面,气场煊赫,面容沉毅,那是他的哥哥。他们身上淌着的血液里,有一半是相同的。

男生在边系领带边出门时看了他一眼,眼珠漆黑,深刻的眉目有些混血的味道。

……

阮伶跟在席以铖旁边,听另外两个人对话。

席以铖这次来,是因为老院长的请求。

这许多年来,席家一直在给福利院提供捐助,这次城中改建,福利院马上要全部迁去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位置好,靠近市中心,各方面的设施条件也提升了一大截。而这些,都离不开席以铖的帮助。

即将退休的老院长对席以铖满怀感激,恳切地提出要见见他。

他们在这里并没有待很久,席以铖只对阮伶小时候住的小房间有兴趣,看完房间后拒绝了老院长一起吃午饭的邀请,说之后还有约。

老院长拉着阮伶上上下下的打量,眼神宽慰,夸阮伶长得好看,命也好:“你有这么负责的一个哥哥。”

直到再坐上车,阮伶的脸都是红的,揪着膝盖上的布料,低声问:“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席以铖让司机开车去公司:“老福利院马上要拆掉了,我觉得你会希望来看一眼。”

这句话让阮伶眼眶发酸,他不回福利院,是因为很怕再次被丢回去。他告诉哥哥他无处可去,哥哥才会心疼他,把他带在身边。

生来就盯着一个私生子的身份,阮伶见不得光,母亲拿漂亮的长指甲指着他,声音尖利,骂他畸形:“是怎么不是一个正常男孩,不然他怎么会只给我一套房子?我就会住到大宅里去,当阔太太!”

阮伶从来都是被丢弃的,厌恶的,他的心悬在半空里,下方就是万丈深渊,直到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拉他出去,给他可以停歇的陆地。席以铖把手递过来了,阮伶就不愿意松开了。

有了开车来时的经历,这回司机更谨慎,提前就把隔板升了上去。他心无旁骛地开车,没过多久,后车厢一声轻哼:“慢点……阮阮肚子好胀……吃不下了……”

席以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伸手去揉阮伶染上桃粉色的肚子尖,轻笑:“不是阮阮自己想吃的,那么着急地坐下来,裤口系带都被整个抽出来了。”

如果阮伶能分出一只手来,他一定会捂住男人的嘴巴,呜呜咽咽求他别说了。但阮伶骑乘在席以铖身上,刚被肏进了猩红泥泞的花穴,融化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都绷紧了,动一下都困难。

膝盖分开,阮伶跪在皮椅上,双手撑在臀后,细白的身躯略微后仰,正巧把一对浑圆的白兔送到男人面前。

阮伶一时冲动把粗硕的性器吞了进去,现在才知道肉棍有多吓人,旷久了的小逼承受不了这样的捅弄,花阜被拍击地肿起来,像被捣碎了的红色芍药花瓣。

“太久,太久没有过了。”阮伶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上一缩一缩,不让肉棒捅到可怕的深度,“太长了,顶慢一点,呜呜好难受……”

席以铖双臂箍上美人的腰,差两号的身型让阮伶看起来被完全禁锢在了结实的身躯中,席以铖缓慢又坚定地契入,往上挺时胳膊下压,不给阮伶一丝逃掉的机会。

软弹的臀肉被两只大掌分开,幽深的臀缝里露出两口粉嫩的穴眼,后穴干干净净,羞怯地缩着,男人分出一根手指在菊穴口按了一下,嫩豆腐似的皮肤一颤,吐出一丝清亮淫液来。

席以铖边操弄花穴,边在后穴里加了三根手指,次次完全没入只剩指根,对着敏感的前列腺碾磨。

花穴一塌糊涂,被肉棒填满,花口鼓胀外翻,花阜嫣红一片,大小阴唇湿哒哒地一收一缩,忽然阮伶长长地呻吟一声。

“怎么了?”席以铖舌头奸着阮伶的耳道,问。

“呜呜磨到宫口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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