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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纵情乔扮女友探望少将儿子裙摆撩动强壮士兵口侍狭窄浴室捆绑doi(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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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宽敞的越野车在基地大门外停下,副驾驶室里的军官先推门而出,看他胸前的勋章职位不低,不知什么人能劳动他悉心伺候。

后车厢的门被军官拉开,炙热灼白的阳光底下,一只纤细白皙的脚踝最先暴露出来,黑带缠绕的高跟鞋踩在地上。

路过的士兵皆看痴了,军事基地偏远无比,环境恶劣,一年里大半时间刮大风,飞沙走石尘土扑面,他们哪里见到过……这样水做的般的小姐。

帝国的年轻士兵凑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讨论:“哎,她是谁?”

有知道消息的回:“席少将的女朋友,快收敛点眼神吧,不怕少将看到了收拾你!”

“席少将刚打过胜仗,他女友就来看他了,这难道是上面给的奖励?”

“谁知道呢。”有人盯着那抹白色的、晃动婀娜的背影,问,“你们看到她正脸了么?”

“没敢看,但显而易见得身材特别辣。”

阮伶走得仔细,生怕鞋跟卡在石砖缝隙里,纯白色裙子将将盖过大腿,侧边开叉,每走一步腰臀摆动,细嫩皮肉从裙底坦出,仿佛要把下面的艳光全部透了去。

可阮伶没心思注意自己的姿态,只想快些找到席锦尘。送他来的军官告诉他了少将办公室的地址,但基地实在太大,阮伶拐进一栋楼里,逐个看着房间铭牌。

一只手突然伸出,不由分说揽过阮伶的腰,把人掳进某个房间。“别动,先让我摸摸,想我没有?”

阮伶被掐着腰,背对着那人挤在冰冷的墙上,两道身躯紧得没有缝隙,粗鲁的大掌钻进裙摆,往上探。

“唔唔……”嘴巴被捂着不能出声,阮伶泄愤地去咬那人虎口。

男人笑几声,“就这点反抗的劲儿,要是真的被别人绑了,只能张着腿被干。”

阮伶气红了脸,嘴被放开后,嗔骂:“混蛋席锦尘,”但男人探进裙底的手用了用力,立马叫阮伶声音变了调子,细弱地喟叹,“啊……”

美人撑不住身子,抖着小腿要往地上倒。席锦尘及时扶住了,钻进花道里的两根手指趁机顶得更深。

阮伶的身体敏感热情,他只在腿心粗糙揉了几下便流水不止,私密处的肌肤嫩豆腐般吮吸他,整个房间弥漫淡淡腥甜气。

“看来爸爸很想我,这儿都馋的不行了。”

阮伶被两根修长手指威胁般地浅浅抽插,又是害怕又是兴奋,肩胛颤抖,腰往上抬,想离开作恶的手掌。

他最近确实旷了挺久,席以铖到外省出差,儿子在军队分身乏术。他在工作结束后会很想要,不敢拿玩具自渎,只是洗完澡后光裸着躺在床上,双腿夹紧深灰色棉被,脑海中浮现他被丈夫儿子干得高潮不断的场景。

娇嫩的花唇在被褥上来回蹭动,阮伶羞耻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大动作,故而到不了潮吹的顶峰。粘腻汁水不断从粉色孔洞涌出,把被子染成深黑。家中保姆很惊奇,为什么脏衣篓里频繁出现被套。

席锦尘注意到爸爸在晃神:“在想什么?难不成在家渴狠了,随便找了些男人求肏?”

“没有,我才……没有。”

席锦尘手上用劲,把裙子从开叉处撕开,丰腴臀肉嫩桃般高耸,肉缝潮湿高热,水红色阴蒂浪荡地凸起出花唇。

房门还未关严,露出的一条缝能让人从走廊窥见室内春色。阮伶被粗大性器肏进来时,牙齿咬住手指,喉咙里的浪声淫叫生生止住,只剩破碎混乱的呜呜声,像刚诞生尚不能站立的小兽。

席锦尘宛如第一次尝试性事,急切粗鲁,凶狠地不行,完全不讲究技巧,只是尽深尽力地顶。每入一下都深得可怖。

西北地区的阳光炙烫金黄,打在人身上像燃了一层火,阮伶被蒙在蜜糖色的光晕里,眼前的墙面上浮现两人交叠混乱的影像。

席锦尘一副浑然不顾忌的样子,在阮伶颈后的粉白皮肤上吮出连片的红。他心里憋着气,虽说已经完全吃透了爸爸的身子,但总觉得阮伶偏心,偏心他那古板强势的父亲。

他重回军营的这段时间,阮伶一通电话、一条讯息都没有给他传过。如果不是他有了新军功向上面提要求,和阮伶再见面的日子恐怕遥遥无期。

“你怎么不联系我,你之前说喜欢我的话都是哄我的,恨不得我永远不回去。”

“不是的。”

“爸爸能对任何人示好扮乖,你这么美,谁会拒绝你。既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上你。”

席锦尘的唇舌仿若岩浆,含着阮伶薄而软的耳廓。后入姿势,阴茎自下而上深顶,把阮伶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得隆起。

阮伶被干得晕眩,阳光干涩的味道,汗水的黏湿,混着席锦尘衣服上琥珀玫瑰的香,席卷了他让他只能做简单思考。

他急急地喘息:“阿锦,我有点疼。”

是阮伶在床上惯常求饶的话,但这次他却是真痛了。完全没有扩张就被肏得凶狠,粗大的柱身每凿一次,蔷薇色花唇都颤抖收缩,含不住的水液缓缓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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