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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紧身大奶女仆装陪儿子相亲与相亲对象一墙之隔被儿子喂药舔穴答应给阿锦生宝宝(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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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今晚他们和那小鸭子一起玩。

包厢里的灯光晃来晃去,像万花筒里迷离重叠的幻象。阮伶眯着眼眸,恨不能把整张脸都埋进男人的肩窝。

他身上的裙子是匆促穿上的,腰间精致繁复的带子没有绑上,开得很深的衣领让他大半胸脯裸露着,奶尖在衣料下,顶出两个小小凸起。

席锦尘给他整理了衣领,夸道:“挺合身的,好看。”

“胸口紧了。”阮伶闷声说。

“是你奶子太大。”

男人隔着裙子掐了把他乳尖,阮伶身子一弹,轻轻叫了声。

席锦尘之前喂给他的药效力没过,热辣的火苗一直在他体内游走,要把他的身骨都烤化了,融成糖水。

严汝一直给席锦尘倒高度数的洋酒,席锦尘来者不拒,偶尔兴致好的时候会嘴对嘴喂给阮伶。阮伶醉熏熏的,推着他胸口抗拒,酒液一半被咽下去,一半淌在衣裙上。

席锦尘的手指伸到美人裙下,恶劣地描摹汁水淋漓的花缝,再把满手心的爱液抹在他白腻大腿上。

美人叫得婉转委屈,明明起了情欲,却只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不过也确实乖得紧,即使双颊酡红双目含春,也缩在席锦尘怀里轻易不乱动。

这样一副情形落在严汝眼中,就是香艳异常欲拒还迎。严汝来不及要压在那小鸭子身上,好好泄泄火。

你来我往地聊了一会儿,眼看火候差不多,严汝让多余的人都出去。席锦尘不肯让阮伶离开,于是房间里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严汝开口提起严席两家的联姻。

“跟我结婚后我不会拘束着你,表面夫妻嘛大家心里都懂得,你想在外面怎么玩就怎么玩,当然你也不用管我做什么事。”

严汝独自说得热火朝天,甚至解开几颗衬衣扣子,暧昧调笑道:“就比如你喜欢这个鸭子,我也很中意”,他指着阮伶,“你就可以带到家里来,我们一起……”

听到“结婚”的字眼,阮伶呼吸都放轻了,蝴蝶似的睫毛扑簌簌颤,不知在想什么。

席锦尘低头看怀里人,偏不让他沉默地躲过去。手掌拍在阮伶屁股上,发出糜艳的一声脆响。席锦尘贴在阮伶耳边问:“你愿意吗?”

严汝在一边看着,只以为两人在调情。席锦尘位高权重又专断,婚事连喻玫都做不了主,轮得上一个小鸭子说话。

只有阮伶知道,席锦尘是在问他愿不愿意让他结婚。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席锦尘的手掌在阮伶后背轻拍着。

这是一场两人不露声色的推拉,席锦尘希望得到阮伶宣之于口的爱意。不是因为割不断的亲情,也不是因为习惯和怜悯。

从上次出差时的争吵后,席锦尘就一直在思考。他想要在阮伶心里圈占更多位置,是阮伶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分开。

席锦尘看似不经意地提醒阮伶:“我和严汝结婚了,以后就出去住了。”

阮伶脊背一僵,但终于没有说话。

“那好,我答应,”席锦尘哼笑一声,对严汝说,“你有什么条件都提出来吧。”

“席少爷果然是爽快人。”

阮伶静静地听着严汝口若悬河,他列下很多条件,每一个都对席锦尘很不利。

席锦尘身体往前一倾,当即拿了一支钢笔,就想在协议上签字。

“别……别和他在一起。”阮伶揪心地捏住席锦尘的手腕。

席锦尘:“为什么?”

“他不是个好人。”

“我也不是个好人。”席锦尘眉梢一挑,边在纸张上签字边说,“我仅存的一点良知就是,结婚后不会再操爸爸了。”

阮伶心口被烫了一下。

协议上一个“席”字已经写成,阮伶再也无法逃避,他咬了咬舌尖,说:“我不想让你结婚……我妒忌。”

席锦尘把笔掷在了桌子上。

他开怀一笑,把手下叫进来,吩咐说:“把严二少爷带下去吧。”

“怎么了?你哪里不满意了我们还能再商量!”严汝大梦落了空,气红了眼,却没琢磨出自己到底栽在了哪一步!骂骂咧咧地不肯罢休,被几个人很不客气地扔了出去。

席锦尘心情大好,托着阮伶屁股把人抛起来颠了颠。阮伶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轻声软语地说:“我会嫉妒,我想和阿锦在一起……”

美人含羞带怯地表白,眼睫闪烁,脸颊通红。两人彼此相贴,隔着薄薄胸腔,席锦尘感受到阮伶兔子一样的心跳。

“勾死我了,你个小妖精。”他顺势把阮伶压倒,四条腿紧紧交缠在一起,“今天不逼你一下,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对我说心里话?”

阮伶避而不答,搂着席锦尘在宽大的沙发上滚了一遭,坐在了男人身上。他像在水里浸过一番,汗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半边眼睛,张着殷红的嘴唇去吻席锦尘的喉结。

边吻,阮伶边用柔荑解了男人的裤子,把粗大的物什放出来。

圆翘的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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