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拿出穴内玉戒并观看和教授口交颈环锁链胶带捆绑喷奶内射(1 / 3)
窗外灯火明亮,寒风起伏。
许思驯合上电脑,结束了今年最后一次远程诊断。他眼底罕见地带了倦色,掏出手机滑了滑,准备挑位美人春风一度。
通讯录里的名字不少,许思驯想起上次酒会认识的舞蹈演员,翘臀软腰,嗓音也动听。
但一道细弱的嗓音打断许思驯的计划,阮伶蜷缩在沙发上问他:“你,你事情办好了吗?”
许思驯这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一位小祖宗待在他家里呢。
谢倾有别的事要办,许思驯就直接开车把阮伶带回了家。从晚饭时间到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小美人当真听话,羽毛一样安坐着,呼吸都是轻的。
可惜许思驯虽然放纵随意,却只钟爱各种香软的女人。他对阮伶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不起对方的全名。
“阮……”,许思驯坐到阮伶身边,用狎昵女人的手段挑了一缕发丝玩弄,解闷道,“你说谢倾怎么还不来接你,会不会不要你了?把你这个小拖累留给我?”
阮伶安静地等许思驯开完两个小时的会议,脑中昏沉。药效缠绵不休,让他什么也记不清、抓不住,踩在失重云朵上,看见颠三倒四的天空和灯光。
唯一强烈的,是小腹传来的灼烫感。仿佛有热乎乎的泉水一直冲淋,又胀又难以纾解。
阮伶往前倾了倾身,柔软的小手去抓许思驯的手腕。许思驯往后躲的动作慢了半拍,只见小美人身型摇晃,扑簌的柳枝一样摔往他怀里。
嘴角一阵柔软触感,是阮伶仓皇间碰到了他嘴唇。一挨即离,甚至让男人无法辨别扑面而来的是哪种香气。
许思驯厌恶除女人之外的亲密接触,皱眉把阮伶推开。
“抱歉……”阮伶跪坐在脚跟上,睫毛安静下垂,湿润嫣红的唇珠紧抿,看不出俏丽的形状了。
许思驯坐到沙发另一头,没好气问:“怎么了,要什么?”
“戒指,我拿不出来。”
阮伶感觉得到,眼前的男人有点讨厌他。他也害怕对方,如果不是忍耐到极限万万不敢提要求。
许思驯想起谢倾的白玉戒指。
那枚白玉尾戒被谢倾整天戴着,宝贝地像什么似的。此刻却在阮伶的小花穴里塞了许久,细碎难捱地折磨着人。
莫不是因为美人养玉……
“坐过来。”许思驯拍拍自己的大腿。
阮伶身上裹了很厚的衣服,慢吞吞地朝许思驯这里挪,像正在滚面粉的珍珠圆子。
许思驯伸出长臂把人捞进怀里,随即按灭了灯光。
除夕夜,城里不允准放烟花,只有霓虹色的静态光束从窗户里透进来。
许思驯可以帮阮伶的忙,却不想见到双性人的下体,黑暗的光线让他舒服很多。
裤子被甩落在地,许思驯抚上阮伶光溜细腻的大腿,他动作尽可能快,以免碰上不该碰到的地方。
事与愿违,许思驯还是不小心碰上前端翘起的性器。气氛霎时尴尬,许思驯难受地咬了咬牙,往下方柔软的花户摸去。
他向来喜怒形于色,如今纡尊降贵地帮人取玉戒,自然心情不佳。
可许思驯忽略了阮伶情绪敏感,他嫌弃地这样明显,阮伶早在他怀里默默流了许久的眼泪。
成簇的下睫毛都沾湿在眼睑上,阮伶用手背抹眼泪,蹭得眼尾红通通一片。
男人的指节拿惯了手术工具,很粗糙,在柔软的花穴口按压着,温热的淫水淌了他满掌。
许思驯便不再犹豫,两根手指伸进去、往外分,把狭小甬道拓开了红润的缝。
空气里弥漫咕滋咕滋的水声,阮伶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呻吟。黑暗让除视线外的所有感官变得灵敏,两根修长指节在他娇柔的花穴里插弄,摩擦肉壁,不断往深处捣,连碾过敏感点的时候也毫不停顿。
“呜呜……慢……”
阮伶黏黏糊糊的句子还没说完,随着许思驯暴躁的一个深顶,他呜咽着到达高潮。
阮伶被男人反抱跨坐在大腿上,失控的高潮让他耸起腰肢,玲珑突起的蝴蝶骨正贴上许思驯的胸膛。
两道皮肤间蹭出一层温热细汗,阮伶后脑的发丝缠绕在许思驯颈窝上。许思驯感到一阵滑腻水流从指缝间喷洒出去,他竟没觉得脏,另一只手臂横在阮伶胸前,把人抱得更稳当了。
“你能这么能喷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取出来。”许思驯低头问。
阮伶抓在沙发上的手指尖都蜷紧了,白嫩光滑的耻骨挪动,主动往男人的手指上坐。
手指撑开小穴的感觉分外鲜明,许思驯已经进到与宫口软肉只差毫厘的位置。再调整一点点,就能勾出戒指。
高潮后的花壁还在痉挛,身量小他一圈的美人缩在他怀里,带着柑橘洗发水味的发丝让他有些痒。许思驯感受着怀里人擂擂心跳,像只奔跑的小兔子。
许思驯发现,阮伶比他之前所有的露水情人都要敏感。很乖,也让他很别扭的一个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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