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只是一个吻(2 / 2)
王宿的手指缠上他股间的分身,那里已经略为抬头,在五指刻意的撩拨之下逐渐发涨,方翼扭动腰肢迎合,王宿却在半途收手。
「嗯……呼……」方翼下意识伸手要继续抚慰,还没碰到分身就被王宿握住手腕拉开。
「不许碰。」王宿命令道。
「放手,啊、哈啊……好难受……」
方翼的呻吟变得高昂,似泣非泣。
灼热的楔子深深探入幽径,融化的内壁颤抖着。
「呃、嗯……」方翼的分身释放了出来,弯曲的双脚微微抽搐,失神的双眸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抽插的速度加剧,方翼用力跩住王宿的胳膊。
「不、不能射在里面……」他含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道。
王宿握住他的手,拔出性器,黏浊的慾望洒在他精实的腹肌,一时半刻,实验室里只有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王宿解开方翼手脚上的束缚,轻揉他的右手腕帮助血液循环,方翼缓过气之後挣开他,瘫软的两腿从桌子边缘垂下。
他摸了摸方翼的脸,抚过湿润的眼角,指尖沾到了他眼角的泪。
「弄疼你了?」王宿低声道。
方翼沉默了,刚开始确实很疼,後来是又疼又爽,最後就只剩快感。明明他和少将都是Alpha,做这种事已经很奇怪了,他难以承认自己从中获得快感的事实。
「还好。」方翼的答案很保守。
「能再坚持一次?」
「还行……咦?」方翼震惊了,用手肘撑着酸软的身体往後退。「您刚才挨了一针抑制剂,虽然好像没有效果,还是别纵慾比较好。」
「无论是针对Alpha或是Omega的抑制剂,对我都不起作用。」王宿道。
「怎麽可能?」方翼道。
「以前进行抗毒训练的时候,注射过程曾经引发不良反应,大部分的毒物和抑制剂都对我无效。」王宿道。
「军中没有抗毒训练啊……」方翼道。
「你需要加强关於信息素的训练,仰赖抑制剂没有好处。」
联想少将对信息素强大的控制力,方翼忽然明白了少将为了弥补自身的不足做了多少努力,到了那种地步面对发情期的Omega也能若无其事了。
难怪某次他们在医院撞见一个进入发情期的男性Omega,少将能毫无影响地用被单打包那个Omega,像扔行李一样丢给医师。
王宿双掌握住方翼的腰将人拉过来,方翼展开手掌抵住他的胸膛。
「不做了,真的不能再做了!」方翼摇了摇头。
「我只是要吻你。」王宿捧住他的脸。
方翼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稍微往後挪了挪,离王宿的下身远一点。
「只有接吻,不做那档子事?」方翼向他确认。
「嗯。」
「那你亲吧。」方翼闭上眼睛。都亲过了,一次两次没什麽区别。
颊边的掌心滑到下颔,拇指的指腹抚摸丰软的唇瓣,两人的呼吸交织,轻柔的吻缓缓印在方翼的唇上。
一想到现在接吻的对象是少将,方翼不禁紧张地抿嘴,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和少将唇瓣相贴不会感到恶心,也绝对谈不上喜欢,说白了,接吻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少将喜欢和他做他勉强可以理解,为什麽会想和他接吻呢?
实在想不明白,方翼被王宿吻得迷迷糊糊,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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