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心是直的但身体变弯了(2 / 3)
御的小穴坚持不住,把吞下的精液吐出来。一道道白液顺着蜜色的长腿流淌,宛如失禁的感觉令方翼羞耻至极。
精液涌出大半後,手指灵活地钻入翕张的穴口按压肉壁。
方翼咬紧牙槽隐忍,想压下再度兴起的情慾,他的身体还没有明显的反应,信息素先一步失控了。要是没有这一出,他原本可以早点洗洗睡了,躲在被窝里渡过易感期。
「你的信息素又失控了。」
平淡的描述在方翼耳里听来恶意满满,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他确实有点想要。
不是前面,是後面,这点让他更加不爽了。
他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
「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下一秒王宿就让他没法再嘴硬,手指或轻或重地勾挑,抽送间带出残余的精液,那张逞强的嘴只能闷声哼吟。
汹涌的情潮袭来,他认清自己是真的很想要王宿插进来,渴望他毫无保留地抱他。
明明不喜欢,也不爱他,为什麽……
脑袋来不及厘清,身体发自本能地投降了,悄悄地抬起屁股迎合,让手指更加深入。
王宿察觉到了,他就在这时收手,转而爱抚被冷落许久的乳首,对其又揉又捻。
「王宿……」他用颤音叫道。
「嗯?」王宿在他的脸落下轻吻,如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
这人故意的!方翼咬牙切齿,捉住他敞开的衣襟狠狠吻上去,还刻意咬了下他的唇以示不满。
王宿的眼中满是笑意,要他主动太不容易了。
他将方翼抵在墙面,抬高他的右腿刺入,甬道包覆着他剧烈收缩,王宿享受了一会才开始律动。
方翼的後背不断顺着墙面滑落,下身又一次次被往上顶,良好的柔软度让他的腿轻易高抬过肩,长枪得以直入最深处,惹得他抱着王宿不断呻吟。
性器射出的都是稀薄的体液,方翼摇着头不想再射了,但王宿依然反覆对准阳心冲刺。
「王宿,我、我不要了,啊!哈啊……」
他带着哭音哀求,颤抖的腿支撑不住了。
王宿吮去他眼尾悬的泪,将方翼抱到沙发上,他从桌上的购物袋里抽出一条红色缎带,富有技巧性地绕上方翼的男根,收尾处打了个蝴蝶结。
泪眼模糊的方翼没看清他做了什麽,他似乎听见按下相机快门的声音,但这里又没相机……
王宿单脚跪在沙发上,钳住他的腿抬高,侧过他的身体发起进攻。方翼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低头一看,那刺目的艳红蝴蝶结让他一瞬间握紧拳头,可惜他没力气挥拳。
「你……呃,哈啊……变态啊!」方翼这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除了呻吟他说不出更多了。
「尽管如此,你没有拒绝我。」王宿轻笑。
方翼哼了一声。
解不解开都难受,他乾脆不管了。
射不出来的情况下,方翼难耐地摆动腰,间接配合着王宿的节奏,王宿的进攻愈加猛烈。
湿软的穴似乎怎麽也肏不开,紧紧锢住硕物,在一次挺进後吞进最深处。
「嗯、啊哈……!王宿……啊……!」
方翼浑身颤抖了起来,叫声又淫又媚,被束缚的性器只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後穴剧烈收缩,差点把王宿夹射。
这副模样王宿曾在酒店见过一回,那次方翼神智不清,做完就睡着了,不过这次……方翼在高潮时喊了他的名字。
这一点就让他感到相当满足。
高潮过後方翼久久没有回神,无意识地发出啜泣般的哭吟。
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发生了什麽,但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那样,不可否认的是,那种感觉爽过头了,也许那就是极乐……
方翼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精液射到了体内深处,他微弱地哼吟,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
这个夜晚对方翼来说特别漫长,每一回做完後他的信息素就会变得平静一些,但王宿那个王八蛋会刻意用信息素或其他手段挑逗他,迫使他的信息素再次失控,然後压着他继续做。
方翼觉得自己堕落了。虽然他的心是直的,但身体变弯了。
都是王宿的错!
隔天早上,腰酸背痛的方翼从床上醒过来,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句话。
他站在浴室里直面镜子,镜子里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被人做了种种不可描述、糟糕至极的事,场面似曾相似。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浑身乾净清爽,不过一看到脖子上醒目的吻痕,他的心情转为阴云密布,不知道该怎麽遮掩这些痕迹。
进入易感期的第一天,他的腰就差点折了。
昨天他脑子被门板夹了才会和他做,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和王宿睡了!
方翼沉着脸走出浴室,床边的木几上放着叠好的一套休闲服,地板上还有一双室内拖鞋。
他翻了标签确认是自己的尺码,不过王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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